邪神竟是我_174 不太像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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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4 不太像啊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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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虚灵教被迫回归的五位血宗,一点都不无聊,那肯定是假的。

    也正因为这样,墟梦零才主动主持仪轨,试图再一次与那位伟大的【万蛇之灵】联系一下。

    过去是墟梦零主直接与之进行仪轨,现在却是用别人的命去填。

    用别人的命,自然大部分与他无碍,不仅获得好处的几率超过了百分之八十,而且倒霉的几率几乎降到了百分之十。

    可是即便是这样。

    进行一场仪轨,也依然是一场赌博。

    虚灵教五位血宗,除了教主墟梦零之外,还有副教主莫广元、大主祭沈克非、圣子杰克祷非、圣女丽丽菲渃。

    从身份上来说自然是教主墟梦零的身份最高。

    但从力量层次上面来说,彼此都是血宗,力量相差无几。

    所以彼此之间交流,也没有什么高低之别。

    事实上如果可以的话,虚灵教的五位血宗,都不想进行什么仪轨。

    尽管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获得好处,可倒霉的可行性还是有百分之十啊。

    想赌一把的人是有的,但是会一直赌下去的人……恐怕是没有的。

    五位血宗当然也不想一直赌。

    但谁让他们的力量源头是那位【万蛇之灵】呢?

    这就注定了他们无论想不想,到了一定时候,就必须得进行一场仪轨,以此来取那位伟大的【万蛇之灵】。

    现在这个情况也算是刚刚好吧。

    他们正好被迫从九百九十九层下来。

    上又上不去,待在八百八十八层实在是没事干。

    所以这才主动进行仪轨的。

    要不然,恐怕还得逼进最后期限,他们才会不情不愿的进行……血祭仪轨。

    几分钟后,在查看新体系资料的大祭司沈克非,身体突然抖了一下。

    他那无比巨大的身体,就像是一座小山,即便只是轻微的抖动,也造成周边空气发出古怪的呜咽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沈克非发出精锐而又刺耳的大笑声。

    笑声笑到一半,却又突然而然的哑然而止。

    沈克非猛然抬头,遮罩在他头上的兜帽,被他直接掀开,露出他此时非人的容貌。

    那是一张布满了密密麻麻眼球的脸,甚至都看不到嘴、鼻子、耳朵在哪里,是让人看了会从噩梦里惊醒的容颜。

    骇人至极。

    “这个所谓‘精神八脉法’的新体系很有意思。”

    “以自我的精神意志,血脉能力,最终炼虚化实,达成并不存在的奇经八脉。”

    “居然给我一种潜力无穷之感。”

    沈克非此时的声音十分古怪,不像是人在说话,反而像是蜂群的嗡鸣声。

    “我甚至觉得,只要我能借助此法达到下一个境界,我就能将自我完全修复成常人模样。”

    说话之间,那密密麻麻的眼球当中,闪烁出骇人之光。

    又狂喜又有疑虑。

    更有丝毫不隐藏的恨意,死死的的盯着墟梦零。

    “恢复成常人模样?”

    “我说我亲爱的大祭司,您不会是在做梦吧?”

    随着这犹如风铃的声音响起。

    圆形走廊的另一边,一名女性从阴影中走出。

    她长得极其漂亮,特别是皮肤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莹润光泽,看上去犹如玉美人一般。

    却穿了一条极不适合时宜的遮罩长裙。m.

    隐约能看到长裙的底脚,有黑色的浓烟缓缓冒起,而后迅速消散。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遮罩的裙里来回翻腾。

    沈克非听到女人这么说话,也不生气,反手就将手中的资料丢了过去。

    就见一道漆黑的腕足从女人的裙底猛然伸出,轻易的就将那一份资料接住。

    “你要是不相信我说的,那么不如你自己亲眼看一看。”

    沈克非一字一顿的说道。

    圣女丽丽菲渃没再接着嘲讽沈克非,反而低头看起了资料。

    到了他们现在这种境界,一般的口舌之争已经毫无意义。

    从某种角度来说,所有口舌上的争斗,其实都是在不断的试探,没有半点真实可言。

    唯有力量……真实不虚。

    “呼。”此时,墟梦零也看完了资料,他内心受到的震荡极大,忍不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虽然我很想泼冷水,但我不得不承认,沈克非说的是真的。”

    话毕,墟梦零打了一个响指。

    随着这个响指,一名近乎半透明的少年出现在环形走廊上。

    只见他悬浮在半空中,全身无遮无掩,又有大量的血液顺着他的体表不断向下滴落。

    每一滴血液滴下,仿佛都能听到一阵阵的痛苦哀嚎。

    浑身是血的半透明少年打了一个哈气,“教主先生,如果你没有正当的理由喊我起来的话,我会很不高兴的哟。”

    墟梦零抬头看向悬浮在空中的少年,丝毫没有半点诧异的神色,缓缓而道,“杰克祷非,你想恢复正常吗?”

    空中的少年一顿,瞬间落到地面。

    便是在他身上的血液,也转眼不见踪影。

    “教主先生,你没有跟我开玩笑吧?”

    “您要知道我现在没有那种功能,只能通过苦痛、折磨、还有那淋漓的鲜血来获得一丝丝藉慰……您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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