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公主_第十九章 将军我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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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将军我饿 (第1/2页)

    蓝澈澈的天,白悠悠的云

    九岁的孩子孤零零地走在荒芜人际的深山野林

    “娘亲,娘亲...”

    她边走边哭着,泪如雨下

    远处不时地传来凄厉森寒的野兽的啸声

    她小小的心脏惊恐着,小小的身躯在不住地颤抖,老天一定注意到了可怜的她,老天却只是冷眼旁观

    “娘亲,你在哪儿?你不要丢下瑶儿...”

    “瑶儿来找你了,娘亲,你在哪儿?”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嗓子疼了喉咙肿了声带哑了直到也发不出声了

    她终于看见躺在草丛间的那个女人

    “瑶儿,好好活着,为娘报仇。”这个女人一定是世界上最丑陋的女人,不,丑陋也足以形容她的相貌之狰狞恐怖,她长的太过骇人,如同变异的野兽般,看不出年龄性别,甚至几乎分不出哪是鼻哪是眼,这样一张脸,即便是大白天的,也绝对能活生生把人吓死。

    “我的瑶儿,听娘的话,一定好好活着...”她的身体不见一丝完好的皮肤,全身上下长满了黑色脓包,如同动物身上晶黑的鳞片,不知情的一定会把她当作真正的野兽,一头会说话的野兽,而今这头野兽已经到了它生命的末期。

    “不要,娘亲也活着,我们一起活着!”女孩儿沙哑着嗓子,泪流不止。

    “求求你,不要丢下瑶儿,不要丢下瑶儿...”

    女人却再也听不到她苦苦央求的声音,她的眼神渐渐迷离,她的瞳孔渐渐涣散

    “他们好狠,好狠...”

    她痛苦地抽搐着,微弱地喘息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们,他们到底是谁?

    告诉我,他们到底是谁?

    我该找谁报仇

    她摇着她的肩膀问她,那个女人却永远地沉默了。

    九岁的她呆呆地看着那个女人不管不顾地撒手而去,只留下惶恐无措的她如迷途的羔羊般,世界只剩下一片空落落的黑暗。

    血蒂子:远古上神南罗冥君,罪于天帝,入无底之渊,神体腐化处,血莲开——摘自《源始》;

    血蒂子:又名血蒂莲,长于无底之渊,食之可返老还童,得亘古长生——摘自《山海奇谈》;

    血蒂子:长于阴寒深渊,其花呈光华血色,成双盛开,绽放如莲,故又名双生莲,剧毒之物——摘自《神农经》;

    血蒂子:俗称双生莲,长于冥渊之地,形状如莲,鲜红如血,花开无味,剧毒无比——摘自《本草汇编》;

    血蒂子:或称血蒂莲,双生莲,无底之渊的上古神花,百年开花,花期甚短,得之可得长生不死——摘自《民间杂记》;

    以及——

    纳兰公子的病症:每逢十五月圆之夜,气血失调,体内火气中烧,五脏肺腑剧痛无比,全身皮肤瘙痒难耐,每逢发病,身上都会退掉一层皮,目前未出现溃烂现象。

    她娘鬼夫人病症:形貌溃烂,长出黑色鳞片,每逢十五月圆之夜,神智失常,莫名消失在山野间,一连三四天不得踪迹,...

    夜景时分,烛火幽幽,沐瑶正伏在桌上奋笔疾书,专心致志地整理着手头搜集的有关血蒂子的资料。

    不一会儿,她抬起头来,看着那本薄薄的笔记,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心里隐隐有些气馁。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血蒂子的了解依旧没有什么进展。毫不夸张的说,她几乎看遍了自己能找到的所有医书,从官版的岐黄典籍,医药汇编,到民间的万物纲目,草木杂谈,甚至不是医术的书,只要是能拿到手的,都被她翻了遍。只是记载有血蒂子的实在稀少,往往好不容易寻得蛛丝马迹,细细一看,却只是她已经掌握了的毫无作用的只言片语。她不由得思量,世上书籍浩瀚如海,她这般大海捞针般摸索也不是办法。

    沐瑶放下手中的毛笔,习惯性拎起桌子上的茶壶,想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水,却发现壶里空空如也,一滴水也倒不出。

    沐瑶这才想起,这里是平南城,东杞大军的暂驻地。就在几个时辰前,她被当作交易品送给了东杞鹤炳,前不久还高枕无忧地过着公主生活的她,此时此刻的已是女奴之身。

    她还记得下午面见鹤炳时,那男人一脸嫌恶地说:““既然是女奴,就让她去女奴该去的地方...”女奴该待的地方是什么地方,沐瑶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安置在了一个简陋的房间之后,就仿佛被人遗忘了,直到现在辰时已过,都还没有人送晚餐过来。别说是饭,自进入东杞人的掌控,她连口水都还没有喝过。他们到底是把她给忘了呢,还是在以一种悄然无息的方式地虐待她,沐瑶不得而知。

    沐瑶走出房门,试图给自己觅点食物,然而,她刚跨出去,便发现周围到处都有重兵把守,每隔一段距离便有士兵站岗,除此之外,时不时的还会有成对的宿卫军来来回回地巡逻。沐瑶不由得汗颜,这戒备简直比皇城还森严,不过,他们明明已经大获全胜,明明已经所向披靡天下无敌没人敢惹了,还这般的小心谨慎,只能说明,他们的将军鹤炳要么为人过分严谨,要么严重地缺乏安全感,通常内心终日不踏实的人,都喜欢把自己层层包裹,继而将自己保护得密不透风。

    不论如何,对于沐瑶而言,这般重重戒备的结果就是,举步难行。

    就像现在,她还没迈开几步,甚至还来不及施展轻功飞檐走壁...

    “喂,你干什么的!”粗犷的大嗓门自身后震天响起。

    “没错,说的就是你,大晚上的,你干什么来的!”一个剽悍的军装大汉走了过来,唾沫横飞地朝着沐瑶吼道。随着他的这一声叫喝,宿卫军的人立马都围了上来,纷纷将手中的兵刃指向了她。

    随着他的走近,沐瑶立即闻到了他身上的狐臭味,夹杂着nongnong的汗水味,即便铠甲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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