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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4尤物的母夜叉 (第1/2页)
224 兰特按了n久,终于有点反应了,“他好像有心跳。” “是吗?” “没错。” 周文暗想,要还没反应就该把自己的血抽干了,拔出自己的手指,止了血。周文拔出特警背后的钢镖,也给他止了血,摸了摸他的鼻息,确保他安然无恙,便看了看那枚钢镖,通体黝烟,一闻一股腥臭味。 “看来这毒是普通的‘见血封喉’,一种树汁提炼出来的。” “见血封喉!那种树不是在非洲吗?” “谁说的,云南大森林里也有的。不过这种毒比起‘红’来说,小小巫见大巫。” “嗯。” 这时机舱里一声尖叫,貌似这架飞机应该叫惊声尖叫。一名空姐跑了出来道:“领班姐她……” 周文大惊,“她醒来了?” 空姐点点头。 “要遭!刚刚把她打晕,光顾着你了,没把她绑起来。” 周文飞窜入机舱室,可是又走出来了,领班空姐脸色苍白,似乎神情有些恍惚,但是她的爪子死死钳着机长,不,应该是副机长的喉咙,机长已经被她打死了。 “退后!”领班空姐一声娇喝,她谨慎的往前走,此刻她不再是一个美艳的尤物,而是一个招魂的夜叉,只是披着魅惑人眼的外衣。 “退后……让开!”空姐这句话是对周文和兰特说的,她的目的很明显,就是后舱的舱门,因为她背上同样穿着降落伞。 周文暗啐一声,“原来真的有降落伞!” 空姐戏谑一声,她显然是听见了,“没错,难不成你以为是雨伞。” 兰特解释道:“民用飞机或许有备用的降落伞吧,但肯定是很少的。” 空姐哈哈笑了起来,周文等的就是这一刻,“嗖……”迅雷不及掩耳!一枚钢镖莫入那女人的额头,女人当场七孔流血,这才是见血封喉。 “她还以为她手里拿着枪,一副爪子还敢得瑟。” 兰特道:“你这次倒是挺狠的,没看出来,你还能下得了手。” 周文白了他一眼,“你现在还认为她是绝世好腚吗?”周文顺手在女人的臀上拍了一下,“确实弹手!” 兰特眼睛瞪的瞠圆,“败类!”顺手也拍了一下,“果然!” 周文怒道:“死人你都不放过!” “那你呢?” “我是在找机关。” “死人身上有机关?我看你你像个伪君……”下一刻兰特的喉咙被生生卡住了,因为周文撕开空姐脸上的一张面皮,那空姐立刻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 香港尖沙咀,这里的夜晚听说是天堂。 “叼……”是广东人和香港人的一句口头禅,其实算一句脏话也不算脏话,如果按意思去理解,有北方人说“我*日”的意思,但实际更接近“我靠”。 但是广东人几乎每天都要把这个字不说个几十遍就难受。正如许多北方人把我日、我靠也经常挂嘴边。 他们见到讨厌的说,见到喜欢的也说,见到敌人说,见到朋友也说。就连繁华的宝勒巷街道上一个酒吧也会说,这个酒吧的名字就叫“叼吧”。 宝勒巷是尖沙咀数一数二的夜场一条街,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就是“如火如荼”。 就是来港旅游的人也会到这里来见识见识场面。 这个小酒吧在当地根本算不上什么,也就是不温不火的样子,自从两个月前这个酒吧易主之后竟然有了起色,重新装修后的酒吧焕然一新,几个绝色陪酒女更加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调酒师的手艺听说也是这条街的一绝,许多年轻人下班、下课后经常相约而来。 这个周末的夜晚,酒吧的气氛达到了**。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的士高狂暴地震动着,霓虹灯疯狂地闪烁着。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他们这一刻忘记了一切尘嚣和烦恼,只想把自己埋在这灯红酒绿之中。 昏暗的灯光下,寂寞的人们借酒精耳鬓厮磨、相互挑逗,甚至有的人已经开始卿卿我我、摸摸蹭蹭。有些人被挑逗的心花怒放,发生妖媚的笑声,那笑声却被淹没在音乐中,没人听得到。其中有一桌,那陪笑的小姐高声地打媚,桌上三名男子却一直瞄着吧台。 吧台上一位女子在饮酒,她已经喝了好几杯高度酒了。三名男子一眼就看出她饮的并不是酒,而是寂寞! 只听她一杯酒一饮而尽后大声地道:“再来一杯!” 调酒师又给她倒上一杯,这次她喝得慢一些,两三口喝完,又叫“再来一杯!” 三名男子打了个眼色便凑了上来,不管那赔笑小姐怎么的不乐意。三人中其中一位笑道:“靓女,一个人饮酒不寂寞吗?” 三人言谈举止一看就是那种花家里的钱出来找乐子的小霸王、小混混,初生牛犊天不怕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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