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世情歌_四 异世胡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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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异世胡说 (第3/4页)

笑着说道:“虽有浩荡皇恩和国公祖上功德,但若非实至名归,这浩荡的皇恩和祖上的功德恐怕也落不到国公你的头上。”有道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然而杨坚还未被这记马屁拍得飘起来,段熠风又道:“可就算是实至名归,却也就是那么回事,以你国公之尊,现在还不是鞍前马后的为他人效命。有道是一山还有一山高,一山更比一山高。”杨坚道:“壮士所言甚是。世人为富贵而奔波,却又因富贵而烦恼。”段熠风见他原本脸上还有点笑容,但听了后面的话后,脸色却急转直下,知他是会错了意,就说道:“心有求而有所得,是为富贵,有所求而有所得而更有所求,是为妄想。”好在昨天夜里和婢女望月说了半夜话,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有了初步的了解,不然还真说不出这么有水准的话来,不但能说得听的人云里雾里,就连自己也是莫名其妙。只见杨坚眉头紧皱,似在体会段熠风话中之意,又似在琢磨段熠风说这些话的涵义,而段熠风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

    杨坚思绪良久后,突然眉头展开,道:“先生一席话,坚受益匪浅,多谢先生教诲。”顺利糊弄了眼前这未来天子,段熠风又问道:“那国公可知我心中想要的是何种富贵?”杨坚道:“这却不知,还请赐教。”段熠风道:“天下至富,贵就算了。”段熠风的话,眼前两人一时都是不能理解,看着两人作深思状的表情,段熠风解释道:“富就是有钱,贵就是有权,对于权力,我不是很热衷,但是钱的话,我想没有人会嫌多吧!我心中的富贵和你们理解的富贵有些不同,我想我不是你们这的人,花兄一定已经和国公大人你说过了吧!”花无常这时说道:“段熠兄之事,小弟确已说与杨大人知晓,还望段兄不要见怪。”段熠风道:“自然不怪,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说的,你说了反而省了我再说一遍。”花无常笑着道:“段兄气度非凡,小弟望尘莫及。”段熠风来到这个时代虽然还不到四十八小时,但对于这个时代的人喜欢说些客套的废话却是深有体会,不理会花无常,对杨坚道:“你们搞的这事我虽然只是知道大概情况,但也知道你们真正的意图,不外乎篡位或者夺权,说说具体情况吧!”

    段熠风不喜欢繁琐地与人兜圈子,但杨坚二人却更不习惯他这种直接的说话方式,段熠风的话一出口,两人都是吓了一跳,花无常更是跑到窗户前去查看外面是否有人偷听,看着一惊一乍的两人,段熠风道:“放心,外面没人。”花无常道:“左近虽无人,却还是小心些为是。”杨坚也道:“花公子所言甚是,你我之言,万不可入第四人之耳。”段熠风见二人小心翼翼,虽觉得可笑,但想他们所谋之事,确实该小心些,就道:“是我大意了,下不为例。”

    花无常回到座位上,杨坚道:“先生洞若观火,秋毫中便可得知事情真相,只是兹事体大,若非万全,不敢宣诸于口。”段熠风道:“我知道,不过我觉得做事还是直截了当些更好,要对付个把人,直接将人干掉就可以了,哪用得着商量来商量去这样麻烦。”杨坚道:“先生所言甚是。此间来的人数不少,杨某且去招呼一二,花兄,你与先生且商量着具体事宜,有结论告知杨某一声便是。”说着便起身告辞,段熠风也不相留,待杨坚走后,花无常问道:“段兄为何要以言语教杨大人离开?”段熠风道:“我和他不是一个性格的人,他讲求稳中求胜,而我做事喜欢速战速决。”花无常道:“虽两人做事风格不同,却未必不能共事,若段兄不愿与之合作,也不会说出刚才那一番言论。”段熠风只是微笑,并不说话,花无常又道:“段兄恐怕是还在想着回去吧!”段熠风道:“这你都看的出来!”花无常道:“有道是故里难离,段兄有回家的想法乃人之常情,这有何难猜的。”段熠风暗道:“我倒是想回家,但这辈子是可能回不去了。”道:“想不到我们才认识没多久,你就这么了解我了。”花无常道:“并非我了解段兄,实乃段兄一早便说过了。”段熠风问道:“我说的话你都信?”花无常反问地道:“你我不过初识,你有何必要欺瞒于我?”段熠风道:“我说我是从东方大海的对岸过来的,这你也信?”花无常道:“自是信了。段兄说话与常人大不相同,好些小弟听了都是不明白,若非遥远异域之人,说出的话岂会有如此大分别。”段熠风道:“看来以后在你面前不能说太多的话,不然就没有一点秘密了。”花无常笑道:“便是这句,与一般说法也大相径庭,小弟还得思虑一番,才能得知段兄话中真意。”段熠风也道:“我又何尝不是如此。”说完,与花无常相视一笑。

    其实若只论语言不同,并不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家乡是在什么地方,因为不管是现代还是古代,全中国上下各地方言都是数之不尽,甚至有些地方十里八乡就有好几种方言,所以从这一点上根本无法判定一个人是哪里人,而段熠风说自己是海外之人,虽然语言和着装上与一般人都不一样,但要花无常真的相信这样的说法却是毫无说服力,花无常之所以选择相信,是因为他并不在意段熠风是哪里人,他在意的是段熠风有什么本事,对他的事是否有帮助。段熠风也知道自己的话没办法让人信服,他之所以说自己是海外人,是因为当时他不想参与到他们的事件当中,后来发现回去的希望不大,就改变了最初的想法,当见到杨坚后,不但确定了自己将来的行进道路,更是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他现在还和花无常讨论这些,也只不过是为了增进彼此的信任。

    两人又说了一些闲话,花无常将谈话转入正题,道:“依段兄之见,似乎想要行刺?”段熠风道:“我认为这是最好的方法,若是行刺能成功,要比其它办法省事的多。”花无常问道:“段兄已对朝中之事做了详细了解?”段熠风道:“那倒没有。”花无常道:“那段兄为何如此有把握?”段熠风道:“虽然朝中的事我是一点都不清楚,不过我却知道如今的皇帝已经将要满三十岁了,而现在朝中真正掌权的是他的堂兄。一个成年的帝王,和一个掌实权的王爷,他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能不尖锐。一个快三十岁的皇帝没有实权,而又没有被杀,这其中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你认为是什么问题?”花无常摇头表示不知,段熠风又接着道:“说明掌权的堂兄不但无能,而且蠢。”花无常疑问地道:“为何?”段熠风道:“说他无能,是因为他居然能容忍皇帝活到现在,作为实权掌握者,也许他也有废帝之意,但他却无能为力。说他蠢,是因为他明知奈何不了如今的皇帝了,却不知退居幕后,将权力归还帝王。”

    无论是小说又或是影视,更甚者是史书,对于皇位接替和权力交接的描述都是血腥的,在段熠风的印象中,中国历史上掌权的权臣,在没有把握篡夺皇位的前提下,要么不会让皇帝活到成年,要么就在皇帝成年后,慢慢将权力归还皇帝,像眼前这种皇帝既已成年,掌权的大臣又不想将权力归还皇帝的情况,历史上实属少见,而就是那不多见的几个例子,最后要么是权臣本身及其追随者和家人一起没有好下场,要么就是在权臣死后,家属和追随者都没有好下场,同种情况下可谓无一例外。而眼前的情况与他原本所知却更为离谱,据段熠风了解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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