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穿后感 (第3/4页)
骂和一顿好追。 任煜情回到与包不随分开的地方,却不见包不随身影,往前方寻去,只觉得人渐渐多了起来,待出得一扇门,又见一条宽敞的大道。虽也是宽敞,但与先前见到的却没法相比,不仅没那么宽,也没那条长,而且上面奔跑的不明事物也没那般多,不过路上的人倒是多很多,刚才那条路上就没见一人。任煜情一边往前行走,一边注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发现从自己身边经过的人群也都在注意着自己。一群下贱之人,本少主羞与你等为伍,任煜情如是想到。这是因见着裙不及膝,目中有异色的一群女子后任煜情心中的感慨。只是他忘记了眼前的这群女子眼中的异色并非挑逗,更非魅惑,而是惊讶与不解。不管旁人是何感想,又或是有什么令人费解的行为,只当她们是群下贱女子便好,所以当任煜情不顾他人异色,大步往前行去时,任煜情分明听到了“这家伙有病吧”这样的评论。 扶着腰往前行得几步,来到道路边沿,打量了一眼四周,发现路的对面有一群人站那指指点点。却是一家酒家,任煜情不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酒家,但被那群家伙指指点点的人却是认识,不是包不随却还能是谁。暗骂一声不分尊卑,任煜情笑笑便往对面走去,由于过去了这般长时间,任煜情倒是觉得腰间的疼痛不如先前那般剧烈,也就不用扶着腰走路了。好在这时没什么不明之物经过,所以任煜情很是闲庭信步地就走到对面的酒家前,很潇洒地跨入了店门,来到包不随身边,见对方正埋头猛吃,任煜情在他对面座位上坐了下来。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包不随抬头看了一眼,见是任煜情,便又埋头苦干。任煜情道:“你心中可还有尊卑之分,本少主还未进食,你却敢在此大吃大喝。”包不期头也不抬问道:“令牌找着了?”任煜情道:“那上自然,也不看是谁出马。”包不期将最后一口咽下肚,道:“先前你没令牌,算不得少主,是以属下吃喝你管不着。”不理对方狡辩,任煜情问道:“你刚才吃得是何物什,看你胡塞海咽的,好像很美味似的?”包不期道:“属下也不知是何物什,只是随意点的两小菜,说不得美味,却也说不得不美,但菜里边辛辣味较重,也不知放的何物。”这时一男子走了过来,递过一张菜谱,任煜情拿过看了一眼,然而却看得两眼一抹黑,实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将菜谱递与包不随,包不随看了一眼也是不明所以,皱了皱眉,将菜谱放下,对侍者说道:“将某吃过的再来一便是。”侍者点点头,又问道:“两位要喝酒吗?”一听有酒,包不随便来神了,眼睛一亮问道:“有何好酒么?”侍者道:“好酒没有,只有一般的白酒和啤酒。”听到没有好酒,包不随的兴致又下去了,道:“随意来几斤白酒,再多弄几个菜色,你看着办便是。” 侍者一头雾水的下去了,不多时拿来几小瓶酒水,包不随拿过一瓶,只见上边写着个二字,后边两这却不认识,便问道:“这是何物?”侍者道:“二锅头。”包不随又问:“这是酒?”侍者道:“不是酒还能是什么?”摸着酒瓶看了几圈,却实在找不到开口,道:“烦劳你为我打开。”说着将酒瓶递与侍者,侍者接过,在瓶子尖的那头的拧,瓶盖便开了,将酒放于桌上,听到有人叫唤,便转身离开去招呼其他客人去了。任煜情拿过侍者已打开的酒瓶,放鼻前闻了闻,只觉有一股酒味,却不似以前喝过的那般浓香,摇摇头道:“果然不是甚好酒。”包不随拿起另外一瓶,学着侍都的模样将瓶盖打开,也是先闻了闻,觉得任煜情说话不错,便点了点头。 且不管酒是好是歹,有酒便先喝了再说,只见包不随一仰头,一瓶二锅头便灌入了口中,一口咽下,只觉得喉里有如被钢刀刮过,一边直往外喘气一边却大叫:“好酒,好酒。”没引起他人的共鸣,却听旁边有人小声地骂道:“妈的,有病吧,喝了瓶六七块的酒,也大喊大叫。”他身边的友人道:“别理他们,这两家伙一看就知道有病,要不就是大脑缺氧,不然谁大热天的穿那么衣服,也不怕中暑。不过那身皮制的衣服看起来不错。”不在乎对方的无礼,包不随抬头就冲着隔着一张桌子的那两人道:“两位兄台请了。”对方两人没理他,包不随又道:“依兄台之言,这酒却还不是最好的?”最先说话的人道:“这酒就没人愿意喝。”包不随道:“如此说来,这酒还是贵不可言了?”那男的道:“贵个毛线,这种酒就没人敢喝,这老板也是缺德,不知道放了多久的酒,居然还拿出来卖。”“你可别胡说,我这酒虽然放了有些时间了,可绝对没过期。”说话的自然是此店的老板了。包不随这时总算是明白了对方话中涵义,不是酒贵不可言,而是贱不可言。不过不要紧,只要酒够烈就好,至于过不过期,反正也不懂,管它呢。包不随道:“何处能寻得好酒,还请兄台告知,某这便去寻来,今晚我等不醉不归如何?”那人道:“寻你个二百五,还不醉不归,谁他妈有时间跟你喝酒。”包不随还待再说,被任煜情拦了下来,等他坐下后,任煜情问道:“你可发现有何不对之处?”包不随茫然地摇头,见他摇头,任煜情大叫一声:“掌柜的,结账。”先前的侍者忙走了过来,道:“两位一共六十八块。”
包不随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钱往桌上一扔,起身就往外行去,任煜情自然跟随,然而两人却被人拦了下来。看着侍者很不好的脸色,包不随问道:“不够?”侍者道:“早就看你们有古怪,原来是想吃霸王餐。”包不随怒道:“此言是何道理,吃饭付钱,人之常情,若是钱不够,直说便是,何来霸王餐之说?”侍者也是怒了,骂道:“妈的,你的钱呢?”包不随道:“桌上的不是钱却是何物?”侍者道:“别以为说两句拗口的话就当是文言文了,还用铜钱负帐,拍戏呢!”包不随一把抓过桌上的铜钱收起,又从腰间摸出一块碎银,递给侍者,道:“这总可行了吧!”侍者也不接包不随的银子,只是看着他,语气也变得和气了,道:“如果没钱,你们只要老老实实在这坐着,我也不为难你。”包不随不解地道:“只要坐着就不为难某,这却又是何道理?”侍者狠狠地瞪了包不随一眼,再不和他说话,只是从裤兜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