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璧灵绝世神丹 (第1/1页)
尤其是当他的目光移落到,她那身沾染斑驳陆离的血污的衣裳,幽深如渊的凤眸闪过冷意。 起先他最先怀疑的是他的手下,最后才是追杀他或者她的杀手。但无需要解释,一眼,仅一眼就够了。他就知道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为他做到这份上!凌九域俊脸上优雅的笑痕,扯出一丝甜蜜的满足! 她这样也就够了! 凌九域占这种口头上的便宜,傅落羽也懒得计较,也就随他。但也是这么一句‘娘子辛苦了’让她颇为受用了。 尤其是从他的口中说出来,翩若惊鸿之声,柔得出水,暖得千年寒冰做出来的心都能化了。何况她此刻身上这么几处的小伤,换这么一句也是值了。 必竟能得美男调戏,也是一种成就,不是? 傅落羽笑笑,在心里暗自己调侃自己。暗怪自己居然如此用他美色诱动。 “疾风,凝脂玉膏。”凌九域突然说道,疾风依言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东西还未取出且听他又添一句,“璧灵。” 璧灵一出,如一颗重磅炸弹似的,别说疾风的动作一顿,连着几个护卫都瞬间抽气。 “王爷……” 傅落羽见状,挑眉,她来兴致了。 璧灵是什么东西,居然能让他的手下这么紧张。 “照做!”凌九域声色俱厉,瞬间平息护卫的抽气声,疾风出于无奈。他又做不出违抗命令之事,却又千万分不愿,动作相当的缓慢。一边用眼神向傅落羽剜了一眼。 傅落羽挑挑眉,欣然接受。 这璧灵,到底是什么,她表示她很好奇。 “给……”最后疾风碍于在主子面前,哪怕他再不甘愿,也不得不遵从主子的命令做事,只能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另一只锦囊,把它轻轻地放到傅落羽向他伸出摊开的双手上。 放开的手稍一犹豫,想堂而皇之地违抗命令时,凌九域忽地扬声说道。 “拿给我!” 疾风以为主子反悔了,迅捷地从傅落羽手上夺回,忙回身递交给了凌九域。 他就知道,王爷是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可还有他更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打击,让他如何接受。 傅落羽撇嘴,望了眼空空的双手,那她还没来得及看是什么东西能让他护卫队集体抽气连连,又回到了他的手上。 凌九域接过锦囊,拿在手上,眉头一个也没皱一下,更没有犹豫迟疑。只是视线不离傅落羽身上那浮躁的气息,向她勾勾手指头。 “过来~” 傅落羽撇嘴,充耳不闻,一动不动。她能拒绝吗? 凌九域似看出她的心思,哑然失笑。 他又没反悔,她倒小气了! 凌九域轻晃了下手中的锦囊,傅落羽这才放下介意,屁颠屁颠地向他跑来。凌九域拉下她的手示意她蹲下身来,她也没多矫情,像只摇尾乞怜似的哈巴狗,在他跟前蹲了下来,灵黠的目光仰望着他,一时让凌九域哭笑不得。只得抬手轻抚着她的头。 “把嘴张开!” 不得不说,傅落羽真对他手中上的锦囊充满了好奇。在他好听又温雅的动作,居然无耻地乖顺听从。 “啊……” 傅落羽甫一张嘴,凌九域从锦囊中取出一颗芳香四溢的药丹,手指轻弹,入了她的咽喉。 傅落羽鼻间轻颤,一股淡淡的药香她还未闻清是哪种芳香。喉间一动,一颗冰滑如珠,又香甜味美的药丹入了她的胃。双唇一吧唧,回味无穷。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傅落羽很惊讶,但绝不是害怕。 如果他想害她,他有很多种手段,绝对不会选择这么愚蠢的方式。当然,她相信他不会害她,更不会拿药毒她。 “璧灵!”凌九域道。 “很好吃,还有吗?”傅落羽继续回味。 凌九域一听,笑开了! 疾风他们则瞪大了眼!惊掉了下巴! 这璧灵是什么东西?她当是随地都卖的大白菜吗? 这璧灵,可是举国都找不出一颗来的。 如今这唯一一颗虽不能充当解药,但也能保王爷一条命的绝世神丹,就这么让她当糖儿式的给吃了。吃了不要紧,居然还想再讨要? 傅落羽是什么人?说她不是举世闻名的废材,谁信? “没有了!”凌九域摊开双手表示无奈。
“真抠门!才一颗!”好歹紫烨还给她三颗皇极丹呢! “咳,咳……”凌九域忙虚拳捂嘴。 他怎么有这么奇葩的王妃?! 好像还是他自己去讨的媳妇! “傅小姐,适可而止!”疾风冷喝一声,恨得入骨,恨不得立马儿把傅落羽胖揍一顿,也不能解气。 “王爷,你真不该,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行了!本王自有分寸。”凌九域抬手遏止了疾风的苦口婆心。面对他的忠心,他是了解的。他也很清楚,他拿璧灵去平服她急欲求成的修炼速度,是大材小用,但他就是舍不得她受半点苦。 傅落羽扫过他们两人的交流,又偷偷觊觎紫京等人,都同样一种恨她入骨的眼神儿。 干嘛呢?都干嘛呢? 搞得她杀他们全家似的? 不就一颗璧灵嘛! 好吃了那么一点点!吃了之后,丹田之处的刺疼渐渐消失,还平服了她那么如流光闪电的气息,让她整人轻松了许多,人也轻盈了许多,连手臂上的几道伤都不疼了,血也凝固了。 是颗不错的丹药! 在初元境里看见一切的紫烨在初见到璧灵时就呆了!特别是在听到傅落羽的腹诽,它爆动了。可傅落羽哪有空去理它。她此刻的心思还在这个神奇奇效的璧灵上。 凌九域从锦囊中取出凝脂玉膏,拉起傅落羽的手臂,不容她说地为她涂抹凝脂玉膏。 “别乱动!”傅落羽扭捏,她不是第一次受伤抹药,却是第一次让异性如此珍惜呵护般,让她不习惯,却又十分暖心。 凌九域看着她雪白的臂膀,那一道道极深极细的伤痕,眼底里闪过一道戾气,分心的傅落羽没注意看到,但他的那些手下看到了。纷纷露出愧疚,低下头去。 “哦!”傅落羽轻应了他一声,便当真不动了,任他细细为她涂抹伤口。这种难得的待遇,她极其享受!却又十分窘迫!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撕块衣袖像脱一件衣服,难免害羞。 “好了吗?”傅落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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