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州遥记_40来客凶猛非寻常,破军居然是皇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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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来客凶猛非寻常,破军居然是皇子 (第1/3页)

    待得来客退去,星辉便下令山中所有弟子,皆在前山驻扎,以待随时之战。众人忙活起来,那比武场边的论道厅,便成了临时指挥之地。这山中弟子本是大都住在前山,如此也并不繁琐,破军为月儿几人安排了屋舍,便听了弟子来报,说是师父要见自己,匆忙便往论道厅去了。这入了屋,见得师父师娘都在屋中,几位师兄也在此处,破军也连忙上前:“师父师娘,有何事交代?”

    “噢,老七来了,你且随我来。”湮雨听得,起身便走。破军随在身后,心中颇是计量:这众家师兄师姐都在屋中,当是商议退敌之策,怎得自己来了,师娘却要引自己去别处?如此念想,脚下只能随着。二人一路无言,一直走到那瀑布边的小屋去。

    入屋进来,此时时刻尚早,光色正好,破军在屋中站定,手足无措,全不知师娘叫自己来此是为何事?只看得师娘入了里屋,自己也不好跟着,等了些时,才见师娘出来,手中抱着一个长长的黄包袱,见得颇有些重量的模样。

    “老七,你且坐下。”湮雨将包袱放在桌上,也坐了下身。

    “不知师娘带弟子来此,有何事交代?”

    湮雨瞧了瞧破军,叹了口气:“你今年二十岁了。”

    “嗯,该是还有两月。”破军心中算到,只是莫名。

    “嗯,也差不多了。老七,有件事师娘要告诉你。”

    “请师娘吩咐。”破军越听心中越是疑惑,只知道师娘如此,必定是非凡之事。

    这湮雨又看了眼爱徒,手中边将包袱打开,边道:“二十年前,北国皇后曾生下一名男童,却不幸难产故去。顺治帝悲痛交加,一时晕倒在床。那大太监丘秦借此机遇,使人在顺治帝的汤药中下毒,又伙同那时的都城安监使霍玉一同发动了政变,企图控制王城北都。是时正逢泯江一带流寇作乱,杨九本该奉命在外征战,却不知何时接到其义父的书信,言道天象有变,王城必有祸事。如此引兵急忙赶回都城,正见四门紧闭,便知情势危急,那杨九一声令下,攻破北都城门,大军直杀往玄牝府去。待他杀到玄牝府时,却见霍玉丘秦二人皆已被内廷都指挥使金完颜所杀。而城中叛军亦被荣亲王的家将杀退。”

    “此事弟子也有所闻。”破军听得,只觉奇怪,这北都之乱与自己何干,此刻看向那包袱之中乃是一柄巨剑,通体金黄璀璨,心中猛地一惊。

    “那皇后生下幼子,便难产而死,而丘秦又使了心腹太监将皇子毒杀,假作难产夭折。谁知那太监见皇子幼小,心生不忍。正值兵马荒乱时刻,那太监有欲保护皇子,也知皇子身份终究需要见证,如此潜入了顺治寝宫,将金巨剑偷了出来,抱着皇子逃往杨老住处。这北都之乱,虽说明里是丘秦霍玉所为,但杨老深知,凭此二人,尚不足以发动政变。这其中必定有权势更大之人在背后cao控,若不是杨九及时引兵杀回都城,恐怕更有其他变故。皇子留在北都,终究生死难保,于是便做了书信一封,使那太监送皇子远离北国,往天燎避难,对外则假托皇子难产已死。经此祸乱顺治帝便一病不起,而杨九也自此驻军北都,以查乱党。”

    “这。”破军此刻心中已猜了个七八分,但此事太过骇人,心中哪里敢信?

    “没错,老七,你便是那个皇子。”

    “这。”破军脑中一时空无一物,不知如何思量,只看着面前这金巨剑,不知该作何回答,又听师娘继续说着:“天燎本就承有北国皇室的恩情,而你师父的剑法之所以能有大成,也是昔日受过杨老的点拨,如此自然不会推脱。这时间转眼已是二十年了,师父师娘一直未曾告诉你,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北都之乱,至今没能查明何人在背后指使,只是今日,天燎山面临大敌,师娘才不得不告知与你。”

    “这。”破军此事依旧难以接受,自己怎得,怎得就变成了北国的皇子。但面前这金巨剑却实实在在,早在北国建立之前,****还在混居之时,便有一块三色陨铁自天外坠入灵州。传闻此铁本是上界神物。而北国开国之君昭明帝也是得了这块陨铁,方悟得人间大道,与妖兽展开激战。后来北国将妖兽赶至千里之外,便有了灵州第一大国。建国之后,昭明帝君令人将三色陨铁铸成三柄巨剑,分别是黑白金三剑,以为皇室象征。其中金剑为历代君王所有,黑白双剑皆由亲王所持。金巨剑此时便在面前,容不得自己不信。

    “老七。”湮雨将这一席话说完,看了看面前这个爱徒,眉宇清秀,面色微光,想不到这孩子的身世,一瞒便瞒了二十年了。心中微念时光飞逝,去之无痕。

    “师娘。”破军再一平复,好叫自己能镇定些许,二十年来,自己也曾多次问过自己的身世和父母的下落,师父始终只和自己说是山下客栈掌柜捡到,送来山上,别的一概不知。却不想,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北国那般遥远,从未想过会与自己有何干系。哎,只是一时心中叹念,且自回神来听。

    “明日若是天燎当真大乱,你便带着此剑,往西京去投舍家,以寻庇护。”

    “这。”破军又是一顿,闭了眼,凝了思,才道,“弟子不去。”

    “师娘也知道,西京千里之遥,你也未曾去过,而那舍家究竟如何,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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