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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现在的奴隶女仆了。

    不过未空并不愿意去强迫非敌对关系之人的意志，所以在进行试验之前，他还是要征求一下对方的同意的。

    “调，你对于在亚莉阿德妮的生活有着怎样的看法呢？”未空没有直接的询问少女的意愿，而是先提出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

    “没什么看法，我只是遵从主人的意愿而已。”调依然是一副淡然的眯着眼睛的姿态，像是真的没有什么所谓一样。

    “不是这样吧？你不是非常用心的在学习着魔法吗？甚至连法术叠加这样的技巧，不是也使用的很熟练了吗？”未空若无其事的就揭开了女仆的假面具，将她淡然模样下的真实行动完全展示了出来。

    “……你一直在试探我？”被拆穿的女仆已经无法在维持先前的平静了，语气中已然带上了几分的愤怒与绝望。

    “没有你想的那样险恶，我可没有那么无聊呢。”看穿了调此刻的想法，未空只是不在意的笑了一下。

    不过，这也不能怪调她想的太多。毕竟她努力学习魔法的事情，做的还是足够隐蔽的。如果不是未空的混沌·支配之力可以看穿人的负面情绪变化，或许也很难发现她的异样。但少女即使做的如此隐蔽，却还是让未空识破了真相。也难怪她会觉得未空给她接触魔法的机会是早有预谋，别有用心的，是所谓的钓鱼执法。

    所以虽然此刻未空安抚少女说他没有用心险恶，但调已经完全无法信任未空的说辞了，其本人对未空恶感，更是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就算没有说话，但从她目光中透露出来的那种敌意，已经是丝毫没有任何掩饰了。

    “或许你不相信，但我其实并不害怕或是排斥你心里那些对我甚至是对所有人类的仇视。倒不如说我正需要这种东西。我是在确定了你的心思之后，才决定将你买下来的。”未空有些恶趣味的边观察着少女的反应，边更深一层的揭开了少女的内心世界。

    “……我不相信。你无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调故作冷静的摇了摇头，比起学习魔法的事情，她心底对于人类的憎恨才是她最想掩盖的秘密，却没想到轻易的就被未空揭穿了，此刻她能维持住这种冷静的表象，已经可以算是处变不惊了。

    而她嘴上说着不相信，但内心却并非如此。因为调作为女仆照顾未空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之中，她对于未空的为人和作风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了。而且虽说比较罕见，但这个世界里却是确实存在有读心一类的术法的。所以若是依照调对于未空的了解来进行判断的话，那么未空的话就很可能是真的。

    但此刻，调甚至怀疑未空从他们一见面开始就已经开始了演戏。

    “无所谓，我不在意你一直保持这种怀疑。”未空也不想花功夫解除少女的误解，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不在意少女对他的看法是怎样的。

    “不过，就算撇开对我本人的观点。你现在也应该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也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你原本想象的那样不堪。6-C班的那些孩子们，不就都是一些‘好人’吗？即使你是个奴隶，她们也能毫无隔阂的与你相处，关心你，为你高兴或是悲伤。她们应该是无辜的吧，不应该也成为你的仇恨对象吧？”未空带着某种深意询问着女仆。

    “无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过无辜的人，有的只有弱小的人！”调的声音压抑不住的转高，就好像在控诉着什么一样。

    “但是，我不会将她们当作优先的报复对象就是了，这世界上有着更多应该先死的渣滓存在。”但马上调的口气就为之一转，似乎是变相的承认了未空的说法。

    “很好，看起来你还没有完全被负面的感情所扭曲和吞噬。”虽然对方的态度不够坦率，但未空还是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之前对少女做了这么多的试探，就是想确认这一点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给你一些帮助好了。”看起来像是因为调的说辞而感到满意，但未空更满意的是对方确实是个进行试验的好人选。

    “帮助？”调只是冷笑了一下，似乎是不认为未空有什么理由帮助他，毕竟未空本人也是她要报复的对象，哪有人会故意养虎为患呢？

    “不相信也无妨，我的做法还是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就像我最开始说的那样，你只需要为我工作五年，我就会还你自由。而这期间我也会尽量的支持你对魔法的学习。”未空开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优厚到了让人会认为是骗人的地步。

    “不过，调你应该也已经察觉了吧？不管你在剩下的时间里有多努力的去学习，但五年的时间还远远不过让你变得强大起来的。到时候即使摆脱了奴隶的身份又能如何？一样是报不了什么仇的。”

    “不过我这里有一个可以让你迅速变强的可能哦。”终于露出了最终目的的未空，以劝诱的口气说话的同时，也在手中凝聚出了一棵看起来颇有些诡异的心血魔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