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上 霭建村盈歌庆班师 (第2/2页)
会如何来看待我们呢?”冶诃说道:“这事我也想过了,我们不如借花献佛,将它们送给那些遭受劫掠的老百姓,岂不更好?”斡赛说道:“如此甚好,老百姓也就不会另眼看待我们了。”当即派人四处分送受害人。那些受到劫掠的人,一传十,十传百,都把冶诃、斡赛他们看成了救命恩人。 再说纳根涅返回大寨,心中又生一计。他觉得和冶诃、斡赛他们硬对硬的对抗是毫无成算的,反倒不如来个软磨之法。何谓软磨之法?即表面上伏罪,实际上拒绝赔偿。叫你欲战不得,欲罢不能。等到师老兵疲,再集中力量与之决战,实乃全胜之策。主意打定,他便经常到冶诃、斡赛寨中去犒军。冶诃、斡赛责问其劫掠之罪,则满口应承不迭。若要责其赔偿,则又满口说道:“好说,好说。容再商量。”如此这般,一直拖了数月之久。 眼看已经相持半年多了,斡赛心中焦躁,说道:“纳根涅一直拖着我们,这件事那一天才是一个了结?倒不如与之决战,乘机灭之。”冶诃说道:“勿忙,勿忙,数日之间,便有分晓。”斡赛听言,心中迷惑不解。 纳根涅驻军于屋迈村,所有兵卒劫掠成习,很难改变。村中不时发生兵卒侵掠老百姓的事件,人人怀恨在心,免不了要借机报复。沿河两岸的老百姓对他们也是恨之入骨,坚壁清野,不予食用之物。纳根涅军中无食,人心惶惶,逃亡者日渐增多。纳根涅禁止不住,又只怕日久生变,难以收拾残局,便打算率军而撤。早有村民将纳根涅企图逃亡之事告之冶诃、斡赛,斡赛欲率军往追,冶诃说道:“纳根涅已是人心背离,到了穷途末路。今后只怕是再也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了。依我之见,大可不必去追。”斡赛说道:“纳根涅之军虽然人心离散,但并未伤一兵一卒。纳根涅本人又不曾认错改错,若大军一撤,他又卷土而来,那时又能奈得其何?人心向背,也就在这一时之间而改变。若不趁此时机灭之,更待何时?”冶诃笑道:“我本来也有此意,只不过想借此一试你的谋略见识罢了。我将这一场功劳让与小将军,你可率兵放心大胆地去追,我领兵继之而进,为你声援。”
纳根涅率部离了屋迈村,仓慌而走。行了两日两夜,料想冶诃、斡赛之军再也追赶不上了,便将一颗心放了下来,传令缓缓而行。所部兵卒因为无粮而困,遂又沿途掳掠,更是行军迟缓,日行不过七八十里而已。 行至把忽岭西侧的毛密水畔,忽然看见后面尘土飞扬,一路卷了过来。过不多久,只见一彪军杀到,当先一员小将,高声大叫道:“纳根涅休走,你就是逃到天尽头,我也要取下你的首级!”纳根涅一眼便认出那位小将不是别人,正是斡赛,心中大惊,仓慌催马迎敌,战有十多合,斡赛故意露出破绽,见纳根涅挺枪来刺,将身一闪,躲过了枪,回身一刀,直向纳根涅的肩头斜劈过来。纳根涅躲闪不及,身上挨了一刀,死于马下。所部兵卒一轰而散,除了死的伤的以外,其他的人都逃命去了。遂率兵抚定苏滨水各个部落。将纳根涅之母及其妻子擒缚而归。后来,纳根涅之子钝恩又受命担任孛堇之职,这里后话,在此略述一笔。 再说阿骨打奉了盈歌之命,往讨跋忒之乱。临行之际,盈歌说道:“部落中兵卒大都已被冶诃、斡赛带走了,剩下来的还不满百骑,为之奈何?”阿骨打说道:“仅此八九十骑也就够了,我必能大破敌兵,凯旋而归。”盈歌说道:“虽然贤侄的勇气可嘉,以少胜多的事情也是有之,但这绝非万全之策。贤侄这次长途平乱,后无援兵可继,一但有什么缓急,则局面就难以收拾了。” 阿骨打说道:“节度使之言,固然是思虑周密,但要增加兵力,只有到其他部落去征募了。若是如此,岂不拖延时间,误了大事!” 盈歌说道:“我思之再三,只有乌古论部落的兵卒比较可靠,如今我付你征兵之符,先去乌古论部落征兵。你可从那里率兵启程,如何?” 阿骨打说道:“如此甚好,兵贵神速,我即日之间就可动身。”盈歌闻言,点头表示赞同。 在屯河、徒宠古水和混同江之间的地区,还生活着另外一个部落,即乌古论部落。当初腊醅、麻产之乱,乌古论部落的sao腊孛堇、富哲挞懒孛堇、胡什满孛堇、斡茁火孛堇等人为其威势所胁迫,有的虽心里不乐,但表面上还是服从,有的则成了他们的帮凶。其中富哲挞懒孛堇乃是盈歌之妻乌古论氏的弟弟。盈歌继承节度使之位,因为乌古论氏的缘故,乌古论部落一直是一种依赖和从属的亲密无间的关系。(小说《大金国演义》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 ”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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