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国演义_第三十六回 上 遭内乱余覩投金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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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回 上 遭内乱余覩投金邦 (第1/2页)

    第三十六回遭内乱余覩投金邦发大兵斜也平中京上

    却说辽国咸州路都统阇母这一天正与诸将议事,忽然接到密报,说是辽国大将耶律余覩率领一千余众,直向金辽边境而来.矛头所向,正是咸州。阇母听了,惊疑不定。心中暗想:“耶律余覩率兵而来,他心中潜藏的真实意图又是什么呢?莫不是奉了天祚皇帝之命,前来讨伐?可又不像,耶律余覩仅有兵卒一千多人,毕竟兵微将寡。若要以此区区之兵力,而与兵多将广的金军作战,也许连他自己也知道,这无异于驱羊群于狼口,徒然送死而已。莫不是辽国发生了内乱?在权力之争中,耶律余覩受了伤害,又为权臣所制,走投无路,因此弃暗投明,前来投奔金国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但不管怎么说,耶律余覩为辽国之骁将,有智有勇,果决善战。古人说得好:‘有备无患’。还是应该作好准备,以防止突发事变的出现。”想到这里,阇母当即作出决定,打算亲自率领数千精兵,前往巡边,以观事变。同时,又严令咸州路各部将士,整饬军备器械,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听令赴战。

    阇母率军正要出发,又接到急使来报,说是辽国国舅萧奉先为了保住他外甥秦王继承皇统的地位,设计陷害为辽人所拥戴的晋王及其母亲文妃。天祚皇帝听信谗言,已经杀了驸马萧昱和将军挞葛里,文妃瑟瑟亦被处死。耶律余覩的妻子乃是文妃瑟瑟的胞弟,其时她正在军中,这才逃脱了一场厄运。耶律余覩虽然一时不死,但他的处境十分不妙,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不是走,就是死。耶律余覩极有可能选择“走为上策”这条路,前来投奔金国。

    阇母闻言,未置可否,仅仅对身旁的部将说了一声:“走”,便催马而进。

    大约前行十多里路程,又见一骑飞马而来,向阇母报告了一个更新的消息,说是耶律余覩所部十有八九是来投奔金国的,因为辽国天祚皇帝已经派遣太师萧斡率领四路兵马前往追捕,现在他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阇母闻言,催军急进。

    其时,在金国与辽国的边境线上,已经是形同虚设,再也没有了十分明显的标志。自从金辽兵端发生之后,辽兵屡战屡败,已经无力应付局面,更难有余力在边境留驻重兵设防了。阇母率军到了边境之上,却见有十几个辽人从辽国境内飞驰而来。见了阇母,下马而拜,并向他递交了一封书信。阇母看时,乃是耶律余覩亲笔所书。至此,阇母终于证实了耶律余覩前来投诚一事的真实性与可靠性。

    阇母问道:“耶律将军离此还有多远?”其人回答道:“预计还有近四百里路程的样子。因为连日大雨,行步艰难,又加之拖家带口,更为不便,路上也就耽误了行程。我等是奉了耶律将军之命,前来送信与将军,使将军早日得知此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阇母又问道:“据我所知,辽国天祚皇帝已经派遣太师萧斡率领四路人马,前来追捕耶律余覩将军,此事你们将军可曾知道?”来人说道:“我们将军哪能不知道呢,只是事到其间,就好像是虎落平川,即就是有三头六臂,也会变得无可奈何、回天乏术。我们将军说了,若是被追兵赶上,那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只有率部与之决一死战,绝不会俯首贴耳,为人所缚。”阇母听了,大惊失色,说道:“若是如此,耶律余覩将军的处境就很危迫了。”遂率军进入辽国境内,由来人引路,日夜兼程前往救援。

    阇母之军急行一日一夜,来到闾山之下。遥见山的那面有一支人马,旗帜不整,徐徐蠕动而来。再看遥远的天边,旌旗蔽日,红尘满天,似有千军万马,直卷过来。阇母见了,知是辽兵将临,立即传令军中,抢占前面高岗,潜藏待命。接下来的一幕,都让阇母清清楚楚地看在眼里,这使他竟然有些大惑不解。他不明白追兵为何远远停住,又不知三位辽将与耶律余覩在阵前私语许久,不知说了些什么。过不多久,他又看到三位辽将率领所部掉转马头,撤兵而回。一场预料中的生死大战并未发生,这又使他深感意外。等到辽兵已经走远,他才率领所部迎了上来。

    耶律余覩与太师萧斡及耶律谛里姑、萧和高奴三人谈了多时,看到他们并无害己之意,心中倒也十分感激。萧斡告辞之后,他屹立在夕阳晚照之中,望着萧斡等人远远逝去的身影,不免感慨万端,泪流满面。他面对故国山河,真是百般依恋,难以割舍。但是,山河虽好,故国情浓,朝内却是豺狼当道,jianian贼横行,哪里还有他的容身之地?耶律余覩深视良久,长叹一声,无奈之中,从口里蹦出了一个字:“走”,便传令军中启程赶路。

    正在这时,只见闾山上下,战旗飘扬,一支人马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拦住了去路。耶律余覩见了,大吃一惊,以为是另一路追兵抢在了前头,已在闾山严阵以待。遂仰天叹道:“苍天无眼,不给我余覩留条生路,今日乃是我的死期。”遂令所部一千兵卒弓上弦,刀出鞘,准备决一死战。

    这时,只见对阵中走出一将,拱手作礼道:“耶律余覩将军请了,我乃金将完颜阇母。闻知将军为jianian人相逼,特意率兵前来救援。”

    耶律余覩听言,连忙以礼相还,口中一迭声地说道:“惭愧,惭愧!”一边说,一边滚鞍下马,欲要下拜。这时,阇母也已下了马,急急将余覩拦挡住,连连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两个人重又上了马,并骑而行。阇母笑着说道:“将军,你好厉害!在上次辽河伏击战中,你斩掉了我的一只尾巴。如今回想起来,还在隐隐作痛!”耶律余覩听了,说道:“惭愧,惭愧!那时是各为其主,不得不如此而已。”阇母见耶律余覩面有难色,却又郑重其事地说道:“将军不必多疑,我提及此事并没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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