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 章 荒村传乞 (第2/2页)
种:一种有毒,体型细些;一种无毒,略大略粗而沉重。有毒的片刻毒入心室,仅有他的独门解药可救。无毒的最可怕,痛得人心智丧失甚至发狂。你中的正是无毒的,幸而中在背部。那畜生竟然在你背后下手暗袭。” “哦!真可怕。怎么有毒的反而没有无毒的可怕?” “龙须针其实是一根弹性极佳的扁针,平时卷曲成圈,粗仅分半,卷曲时大仅如十文的制钱,以内力发出,针伸展成线,贯入rou中循肌伸张,劲道尽针立即恢复卷曲,力道甚猛。想想看,一根六寸长无坚不摧的扁针人体,卷曲时必定将肌rou向内抽紧,力道是不断的,肌rou的变化也是无止境的,人怎能受得了?如果贯入胸腹;内腑不挤在一团撕裂崩散才是怪事。”葛老人详加解说:“有毒的就算不了什么了,片刻即死,痛对死人毫无用处。” “这恶贼好毒,他想要我慢慢受折磨而死呢!”他咬牙切齿他说。 “你死不了。”葛老人充满信心他说。 “老伯的意思……” “我带你去找从前的邻居李老弟鸣远处救治,他的医道简直神乎其神,而且会取这种暗器,如果没有他的药止痛,取针时你可能会痛死。” “这位李前辈住在何处?” “在左首那座小山的南面,约有十二三里。老朽元气已复,咱门这就走,你支撑得住吗?” “老伯放心,晚辈已经不理会背上的痛创了。” “那就好。”葛老人一面说,一面解腰带将他背上。
李呜远的家在山阳,山脚下建了一间三进的茅屋。屋右有一座占地三四亩的平顶圆丘,上面长了两株巨大的柳树。站在丘顶向南望,里外便是小小的长庆村,村南是蓝田县境。 葛老人一脚踢开柴门,亮声叫:“呜老,在家吗?” 内间里出来一个花甲老人,呵呵大笑道:“是你,叫魂么?我正要进山,你……咦!你背上……” 葛老人抢入厅堂,一面解腰带一面说:“取出你的吃饭家伙,准备救人。” “救人?病?伤……” “龙须针。” “什么?龙须针还能救?你……” “中在背部,人支撑住了。” “快,到内进药室。” “你这慢郎中叫快,真是年头大变啦!哈哈!” 林彦心中暗笑,这位葛老前辈在家时,阴沉古怪像个没口子的葫芦,到了这里全变啦!变得活力充沛谈笑风生,装得真不含糊呢! 内进药室分为两间,一间是炼药室,鼎炉瓶罐甚多。一间是药室,木柜上堆入了不少草药,他被安放在病榻上,伏仆着任由李郎中摆布。当李郎中给他喝了半碗气味冲鼻的药液后,不久便失去知觉。 醒来时,天色已是黄昏,药室中灯火明亮,两老坐在榻旁的长凳上。短凡上,一只小碟中放着一卷寸大的紫色圈,紫芒闪烁,十分刺目。 “这就是龙须针。”葛老人说:“两端尖锐而微张,便于扣牢运劲,如无超尘拔俗的内家真力,不要说抖直发射,恐怕连拉直也力不从心。毒龙的内力修为已臻化境,但也仅能在一丈以内伤人,超过一丈,针便失力自行卷回原状,只能当金钱镖使用了。他这种绝技,天下间找不出第二个人,所以在旁人手中,这玩艺便成为废物。” 李郎中拍拍他的手臂,点头微笑道:“小兄弟,你是个铁打的人。葛老哥带你跑了二十余里,前后一个时辰,你居然活着,只有奇迹两字方能解释。老朽与人有约,必须赶到华山,明晨便需动身,药已经留下,葛老哥会照顾你的。大概三五天之后,创口愈合便可下床了。” 第二天,李郎中带了药锄药篓飘然走了。 走狗们花了三天工夫,遍搜葛老人住处十里内的每一角落,要找寻葛老人与绿袍怪人,与寻觅林彦的死尸;因为走狗们已认定林彦死定了,中了龙须针的人决难活命。 同时,绿袍怪人也在走狗们附近活动,也在找寻林彦和葛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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