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计中计(下) (第3/3页)
题他现在不想深究也不愿深究,于是转而对程岩怒道:“程岩,谁给你吃了雄心豹子胆,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程岩明显地一哆嗦,偷偷瞟了一眼太子妃,“是……是太子妃让臣这么做的,臣也是被逼的。” “胡说……你胡说!”太子妃全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皇上圣明,儿臣当时不在房中,不知发生了何事,也不知程岩是何时来的。” “你虽然不在房中,但羽凰郡主茶里的药是你下的,也是你通知我那个时候来的。不然羽凰郡主那么好的武功,我怎么近得了她的身?”程岩得了理,不由的大声起来。 “你……你含血喷人,我……我没有下药。” “是谁下的药,羽凰郡主应该最清楚了。”三皇子笑道。 众人齐齐地看向玲花,她脸上虽然装的若无其事,但心里早就五味掺杂了。若说“是”,那太子一家的好日子可就到头了,说不定还会动荡政局,若说“不是”,自己所受的委屈又叫何人来偿。玲花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衣摆,手心里早已沁出了汗,她在心里叹了口气,这可比上战场打战难多了。曾毅看出了玲花的为难,伸出手在她的肩上按了按。 “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玲花的沉思。 “母后怎么来了?”皇上起身迎着皇太后在龙案侧的椅子上坐下。 “你这不是在三堂会审吗?哀家来给你凑凑人数。”又拍了拍身侧的椅子,“皇后,你也坐。” “是。”皇后小心翼翼地坐下,担忧地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太子与太子妃,又恳切地看了一眼玲花。 “咦,这不是哀家绣得香囊吗?怎么在你这啊?”皇太后故作惊讶道。 “这是母后您绣得?”皇上更显吃惊。 “是啊,绣着玩的,这两个是哀家送给羽凰的,让她有心上人的时候送给对方,不管是谁,哀家都要为她做主。”太后加重了语气,同时也看着玲花。玲花在太后的眼睛里看到了坚定与坚持,不禁苦笑一下,原来太后当日所说的对不起就是指这件事。“对了,羽凰到底把这个送给谁了?”太后忽然又眼神迷蒙地望向皇上。 皇上轻咳了声,“母后,还是先处理程岩的事吧?”皇上转向玲花道:“羽凰,到底是不是太子妃下的药?” 皇后紧紧拽着手中的锦帕,忍不住开口道:“羽凰,照实说,别怕,母后在这。” 玲花抬首看着皇后的眼睛,那里面掺杂了担忧,紧张,期盼,是一个母亲想要对自己孩子的保护,玲花的心不由一软,“我不知道是谁下的药,太子妃……确实不在房中。” “你……你……你胡说!”程岩神行激动,“是太子妃指使我的!对了,我有证据,我有证据!”程岩一边向皇上跑去,一边在袖子里掏东西,想要快点将证据呈给皇上,好洗脱自己的罪名。 还未等程岩近前,一个身影忽然一闪,一脚将程岩踹翻在地,只见二皇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程岩跟前怒道:“大胆程岩,皇上面前竟如此放肆,你可知罪?”程岩躺在地上久久没有言语,二皇子上前一看不想这一脚竟然将他踹晕了。 “翼儿,你看看他所谓的证据是什么?”皇上眉眼也没抬地吩咐道。 “是。”二皇子在程岩的袖子里摸索了一会,忽然大惊失色。 皇上见他面色有异,奇道:“到底是何物?” 二皇子没有回话,将手慢慢地从袖子中抽出,一把精致的匕首赫然在目,锋利的刀锋在光线地照射下闪着点点寒光。 皇上怒道:“程岩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想行刺朕。来人,将他给朕关入天牢。还有你。”皇上指着太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这个太子看来你是当腻了。” “父皇恕罪,儿臣真得不知情啊!”太子声泪俱下。 “够了,朕现在不想看到你,你自己回宫面壁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踏出宫半步。” 皇上抬手揉了揉额角,目光锁定在龙案上的香囊,轻叹了口气:“羽凰,你放心,朕定会还你一个公道。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众人依次行了礼,退出了大殿。皇太后起身道:“皇后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皇儿,你送母后回宫可好?” “是。”皇上起身搀扶着皇太后朝永寿宫走去。 天色已暗,若隐若现的月亮笼罩着一层光晕,像是蒙着一块面纱,风还在刮,吹得两侧的树沙沙作响,皇太后咳嗽了两声,“皇上,你想怎么处罚太子?” “当然是重罚,不然难平幽州军的怒气。何况,现在又加上了蜀州。”皇上神色凝重。 “你的心思哀家也明白,雍儿的确不是最合适的帝王人选,但皇后与你是结发夫妻,这些年为你cao持后宫,功劳也不小,你也要多为她考虑一些。” “是,儿臣知道了。” “那羽凰的亲事你决定了吗?” “母后的意思呢?” “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了。我之所以没有逼着毅儿成亲,是因为的确没有看到合适的,毅儿也没有心上人。如今他终于找到自己喜欢的了,我哪有不成全的道理,你说呢?” “可他……” 皇太后打断了皇上的话,拍了拍他的手,“别忘了,毅儿他姓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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