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阳界渡魂师_第十一节 三界廻神大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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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节 三界廻神大法 (第2/2页)

在她挣扎下被撕破,露出了白皙细嫩的肌肤。见到钟圻进来,原本还在极力挣扎的她立刻停了下来,瞪着乌黑的眼珠子,倔强地盯着钟圻。见钟圻没反应,又开始拼命吼叫扭动。她这副模样,竟然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看得钟圻咽了口唾沫。

    回过神来,钟圻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跑回了堂屋。

    “爷爷!”

    老者悠悠然地抽了口旱烟,斜睨了钟圻一眼道:“你看见了?那是你媳妇。”

    “啊?不是,那……”钟圻一时头脑混乱,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

    “哼!这个臭丫头,脾气倔得很!你jiejie嫁给她哥哥,她就应该嫁给你,这是咱们俩家早就说好的!她竟然想要反悔!说什么换婚是错误的!要恋爱自由!呸!她那哥哥瘸个腿儿,你jiejie不也嫁了!不就是为了让她嫁进咱们家来么!”

    “可是,你也不能把人捆了来啊!”

    “怎么不能了!再说了,我上她家去理论,是她家里头人自知理亏,把她捆了送来的!”老者不屑地瞥了钟圻一眼,又抽了两口烟,继续说道:“她不仁咱也不义,这婚宴什么的咱们都不办了!”

    “爷爷,这可不行。”钟圻急道。

    “怎么不行了!别人家不也这样的!”老者见钟圻那模样,随即语气柔和了起来,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幺啊,你爸妈死得早,从小就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就盼着你早点儿成了亲,了却我一桩心事。咱们钟家祖上虽然富足,可家道中落,如今是穷得叮当响,哪家闺女肯嫁进咱家啊?你要知道,咱家就你一个男丁,延续香火的事就只有靠你了,不然咱家可就绝户了啊!”

    “爷爷,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把人绑了来啊!”

    “我不管!这事儿由不得你!”老者一把将旱烟杆拍在桌上,猛地站了起来,三两下将钟圻推进了卧房,一面锁门一面说道:“我告诉你,今天你们就把事儿办了!我就在门口守着,你要是不跟她行房,就别想出来!”

    钟圻在门内使劲拍门求饶,老者却再不搭理他。

    阳光渐渐从窗户上退去,房间越来越暗。床上的少女显然也是折腾累了,昏昏然睡去,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钟圻缓缓地走到床边,就着月光看着她莹亮的肌肤,如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不自禁地又咽了口唾沫。思索再三,他把手伸向了少女,打算帮她解开身上的绳索。被惊醒的少女以为他要不轨,少不得又是一番吵闹。

    “嘘——!”钟圻捂住少女的嘴,在她耳畔小声嘀咕了一阵,少女瞪大了乌黑的眼珠猛点头,泪水如断线的珍珠扑簌扑簌地落下。

    钟圻解开了少女的绳索,两人一起在床上连蹦带跳地折腾怪叫,捂着嘴偷笑。看着少女纯真的笑容,钟圻的心中渐渐有了异样的感触。

    “我叫钟圻,你叫什么名字?”钟圻悄声在少女耳畔问道。

    “我叫秦香草,芳香的香,青草的草。”少女展颜轻笑,披散的长发在空中飘荡,在洒满银华的室内恍若落难仙子,看得钟圻心旌荡漾。

    自此之后,两人便出双入对,但是秦香草始终把钟圻当哥哥一样的对待,钟老爷子则总是用期盼地眼神盯着秦香草的肚子。可惜,他没能如愿。

    一年多的光景,秦香草仍旧一副少女身形,体态毫无变化。钟老爷子终于起了疑心,发现了钟圻和秦香草“同房”的真相,这可把老爷子气吐了血。

    憋着一肚子火的钟老爷子把自己灌了个酩酊大醉,趁着酒兴闯进钟圻的卧房。他一棍子打晕了秦香草,将钟圻绑了吊在房梁上,无能为力的钟圻眼睁睁看着老爷子帮他行了周公之礼。

    为了不让事迹败露,钟老爷子一不做二不休,弄了条长长的铁链子将秦香草锁在了家中,对外谎称她得了癔症疯了,从此钟家闭门谢客,再不与人来往。

    受此大辱的秦香草精神的确变得有些不正常,一个血月的夜晚,她忽然发了狂,抄起一把长柄砍刀,将爷孙两人杀掉,随后自己也悬梁自尽了。

    化作厉鬼的秦香草一口吞掉了老爷子的魂魄,却放过了钟圻,只是让他外出去多找些魂魄来滋养她,使她变得越来越强大。对她心存爱意和愧疚的钟圻满足于这种现状,只要还能和秦香草在一起,干什么他都愿意。

    一日钟圻外出寻找“食物”时,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名少女来到了钟宅。这少女细长眼柳叶眉,一抿嘴便有两个甜甜的酒窝出现在脸颊上,正是少女时期的简莨。

    只见二人摆开阵势将秦香草围在其中,一道道法诀符印打在秦香草身上,那些被她吞噬掉的魂魄一一飘散而出化做烟云离去。秦香草渐渐恢复了本来的面目,最后老老实实地跟着二人离开了钟宅。

    回到家的钟圻只看到了他们的离去的身影,以及秦香草留下的一句话:钟哥,香草命贱,你别再挂念,投胎去吧,下辈子有缘再见。

    “不要!不要!回来啊!香草!把香草还给我!”

    钟圻的吼声激荡在张文绣锦的头脑中,她只觉得一股股恶气在胸中翻涌,意识中布满了莫名的恨意。

    站在阵眼上的熊图一直观察着张文绣锦的情况,忽然见张文绣锦猛地睁开了眼,双目赤红,暗叫一声不好。而立于法阵中心的钟圻也忽然周身黑气激荡,凶煞之气再度奔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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