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离别 (第3/4页)
么去表现,让人弄得个体无完肤,自己再装得只剩半口气儿,还不让医护人员随时守护,跟那儿装可怜样儿; 覃爱在赵允门下十一年,这赵允门下的那看似赵允的亲信之人,其中早已有着不少的人已是他覃爱的死忠; 人都是会变的,更别提本就出身世家的覃爱,对于这些权谋倾轧,收卖人心卖命那自有着天然的能力;在赵允门下十一年,如果连那么些亲信死忠都陪养不出来,那不仅是庄风不会找上他覃爱,而是他覃爱根本就活不到现在; 再有着庄风派驻赵允门下的内间掩护,覃爱轻易的就瞒过了赵允的眼睛,成功的将自己伪装成了只有半口气吊着的要死模样,也就成功打消掉赵允对他覃爱的防备; 如果无法打消赵允对覃爱的防备,那么当庄风发难的时候,这变数就大了去了; 事情进展顺利,庄风发难,覃爱动手,将刘汉坤和李展的侍卫直接宰掉,同时赵允的身边那几个侍卫也就一个不是覃爱的亲信,其余的自然是听命行事; 顺利的擒拿住赵允刘汉坤和李展,覃爱也不再需要再去伪装什么,在庄风那时隔十二年的玩笑之中,覃爱也终是忍不住的将自己这积蓄了十二年的所有苦痛给一场大哭发泄出来; 庄风看着覃爱那般的大哭,自然是明白其中的苦痛的; 覃爱以那丧家之犬的身份待在赵允门下十一年,这其中的苦难并不难以想像,或者说是难以相像得到的; 试想原本的世家清贵公子哥儿,一朝沦为街头烂rou;然后却被那本就相互你死我活争斗几十年对头给捡回去,虽然看似物质生活挺好的,然而生死小命却cao于他人之手,而且这人还本就是敌人; 赵允要宰掉他覃爱,那甚至都是不需要理由的,只是一个喜怒变幻,覃爱就得身死;这其中的凶险恐怕也就只有覃爱自已才能够去真实的感受,庄风也不能说是感同身受,虽然这十年间的庄风过得还不如覃爱; 除此之外,还有着近两年这覃氏的变故,那是他覃爱曾经的家,却已支离破碎;而且还是他覃爱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只能由着覃氏崩塌; 家破人亡,性命cao于敌手,这个庄风真的不敢说自己能够懂得覃爱的感受;虽然庄风这十年间也是颠沛流离,做足随时身死的准备,然而庄风却自认为自己远比不上覃爱这十二年以来所承受的苦痛; 庄风虽是不能感同身受,却能够理解覃爱此时的行为因由,也就没有着急着与覃爱说所谓正事,而只是燃上烟,静静的陪在覃爱的身边; 许久之后,覃爱终于收住了情绪;抬起头看着庄风座在边上,覃爱也没有说话,自顾的拿过庄风手中的烟给叼在嘴里; 对此,庄风没有说什么,只是再次燃上烟,与覃爱就那样静静的安座,无言无悲; 所谓友人,其实并不是在一起的时候有着说不完的话,而是就那样不说话的相对静坐,也不会显得尴尬; 也不知道是多长的时间,只是在庄风将中的烟头给随意弹出后,似习惯情的就要继续燃上,却发现烟盒空了; “覃爱,我这就走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庄风似习惯的将烟盒给捏扁,同时出声说道; 随着庄风的话,覃爱换上认真模样的看着庄风,却有些迟疑的说道:“交给我?” 庄风没有说话,只是换作一幅极少见的严肃认真的模样,盯着覃爱,颇为郑重的点了点头; 覃爱看着庄风那难得的郑重模样,却是依然有些迟疑,想了想,才缓慢而犹豫的出声说道:“武哥……” 覃爱没有说下去,或者说覃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武哥那儿我去说,我承诺过让你堂堂正正的回家,那我就一定要让你堂堂正正的回家;”庄风不再装疯,还是那认真的语调说着; 君子一诺,让覃爱的眼框里又是有些模糊; “得,还没有哭够吗?我这还有正事呢;”庄风看着覃爱又跟那儿感动得一塌糊涂,赶紧着差开话题; 随着庄风之是那调笑语调,覃爱好歹算是收起了那敏感情绪,等着庄风的下文; “我这次来确实有着全局的谋划,但江州有事需要我立即回去,接下来这护州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庄风换回认真的样子,认真的说着; 听着庄风这一说,覃爱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毕竟这庄风消失了十年之久,这现身到现在也就一年的时间,那其中的诸事繁杂,本就是情理之中,关于这个覃爱倒是明白; 庄风看着覃爱那认真的模样,也跟着说正事,:“赵允刘汉坤和李展现在已经拿在手中;我想信赵允对那湟州家主之位的垂涎也不是一天两天的时间了,赵允你捏在手中好好的利用,去帮赵允争取那湟州家主之位;” “赵允倒还说过帮我谋取覃氏的家主之位呢;”听着庄风的话,覃爱笑了笑跟那儿说了一句; 听着覃爱的话,庄风也是笑了笑,然后又是继续说道:“具体cao作,我就懒得说了,简单来讲就是要让湟州相信赵允已然准备夺位自立,让赵允现在手中的人马与湟州本家干他一架,谁胜谁负不要紧,重要的是能够打起来;” “嗯,明白;那我这就回去;”覃爱也是干脆,这说着就要准备行动;
庄风看着覃爱这股干脆的行事风格,确实是与当年的覃爱大有不同,只是庄风也没有时间去感慨,跟那儿继续的说道:“不急,这原本就是要你做的事,我答应过你以湟州做礼,堂堂正正的回家;不过现在我脱不开身,你不仅要做本就该要做的事情,同时还要主掌这护州的全盘大局;” 庄风这话说完,覃爱就跟那儿鼓瞪着双眼,一幅什么玩意儿的不可置信的模样; 对此,庄风也是颇有些无奈,于是这又继续的说道:“本来是我掌全局,现在有事了,如今覃家也就是你能堪当大任;” 听着庄风的话,覃爱皱了皱眉,有些迟疑的说道:“武哥……” 覃爱的话没有说下去就被庄风给打断:“武哥这人你还不知道?他宁愿别人给他下令,要让他自己动脑子,他会哭的;” 覃爱随着庄风的话,跟着点头头,想想武标确实是这样的;想当年覃家老爷子伤重,覃冬琴这个继人远在江州未归,而覃祁又是蠢蠢欲动; 当时的武标却是掌握着覃氏最为强大的武装力量,还有覃家老爷子那一口气给撑着,结果却愣是什么事也没有做,直到覃冬琴与庄风回到底漠府,那武标这才在庄风的谋略之下,跟那儿玩得个风生水起; 这要武标自己做决断来掌控全局,那着实有些为难武标了;然而武标却是一旦有令下达,那执行能力着实超群; 覃爱随着庄风的话,确实也明白武标的弱点;然而覃爱依然是那幅迟疑模样,颇为犹豫的说道:“小清……” 庄风没有说话,只是瞪了一眼覃爱,然后覃爱自觉的就没有再说什么; 且不论覃爱并不知道庄风对覃清另有安排,仅仅是在覃爱看来让覃清这个从来不问家族事务的小meimei在这护州最为混乱复杂的时间里来掌控大局,那着实是强人所难; 庄风知道覃爱心里在想些什么,事到如今庄风也不再顾忌什么,将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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