疙瘩村里痞子事_1:孽障来袭击,不过小痞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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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孽障来袭击,不过小痞子 (第1/2页)

    其实俺觉得俺一下生来就是个孽障般的存在了。

    这理由很诡异!诡异的几乎有些强势!

    直到现在才终于明白俺虽生的不平凡,但却好高骛远,好吃懒做,心高气傲,热爱花姑娘,心系小少妇,二百五半吊子般的一事无成,这好似便是俺孽障的所在了。

    坑爹坑娘还是个标注的不能再标准吃死老喝死老不偿命的啃老族,俺靠,俺都无耻到姥爷家了。

    生俺的那一天,虽不是什么风高杀人夜,却是个雷电交加的不寻常日子。农历三月初一,竟雷声震天。俺爷爷说这是孽障来袭啊!

    雨滴里竟还夹杂着鹅毛般有些血色的桃花雪呢······俺爷爷说,三月里的头一天就他妈的来了个倒春寒,龙王爷活生生的就是逆了天威,发了邪怒。天生异象,必将有异端,这以后的日子不见得太平。

    话音还没落地,俺家门前的那棵五百年前就存在的古槐竟在一道镁聚光灯般的邪光中被雷活生生的劈了开来,听说那古槐竟还流出了一些腥红的液体。不仅如此,那瞬间乱塴的火球还专门往人们的裤裆里窜······槐树成精了?

    嗯?

    这事还真不见的是这么一回事,但的的确确从槐树的根部窜出一只焦黄焦黄的黄鼠狼来,那黄鼠狼说来也是怪异得很,听说头顶上竟顶着一条干瘪的血经袋。可它偏偏谁家也不去,竟一步三摇醉酒般的晃晃悠悠的闯进俺家里来。

    你说你想避天劫就想避天劫呗,好不该大摇大摆的闯进俺母亲生俺的那间破旧不堪的西厢房里来吧。等一家人慌慌张张的拼了命的找那只孽畜时,俺竟在母亲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中顶着一头的黄毛下生了,不过那只黄鼠狼到如今也没找到。

    俺一家人到现在看俺的眼神活像俺就是那只黄鼠狼,弄得俺自己都怀疑自己是那只黄鼠狼的转世。

    俺三岁那一年,险些命丧黄泉。生的那病啊怪异的很,竟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住院部里已下了病危通知书。母亲一生就生了我这么一个传宗接代带把的,看着已是进气少出气多的俺,心都被俺揪出来了······

    哎,也活该俺来这世上受罪,那医院里有位和蔼可亲的老护士长,feng乳肥tun的,到现在我不知为何还记着她的样子。或许是因为那时的女人大多营养不足骨瘦如柴,哪有她那般的丰润饱满。

    她可能看着俺娘可怜,就告诉俺娘不妨到村里找个神婆子给俺看看,说不定这孩子有啥说法。俺娘那时已是六神无主,况且俺那不开眼的老爹一直以他的工作为重也没舍得歇天班来陪陪俺娘俩。

    况且那时连个摇把子电话也没有,即便俺死了,俺爹也不见得能赶回来看俺一眼。一想到这里,俺就想等俺长大了一准把俺爹遗弃在荒郊野外,爱谁爱谁管,反正俺绝不会养他的老,别说俺不孝,是他先对不住俺的。

    不过现在俺可不敢如此说了,俺现在可孝敬俺老爹了,因为他有退休金啊,他一个月的退休金能养活俺们全家一年。

    天知道他享受的是不是红军老爷子级的待遇,反正吧听说还有个首长好像是他以前的战友。

    你看,一说到俺老爹,俺就容易激动,也不知是不是俺真孝敬,还是为了别的······嘻嘻,撇下俺老爹的退休金先别谈,言归真题。

    就再说俺们娘俩被那feng乳fen臀的老护士长不知是不是暗藏心机一般的忽悠出来后,天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

    俺娘拖着俺四个穿着开裆裤鼻子邋遢吃吃哼哼的四个jiejie,身上背着奄奄一息的俺便举步维艰的向俺们村里摸去······

    俺娘是知道俺们那疙瘩村里是有个神婆的,可那个年月正赶上破四旧,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呼声像过年的鞭炮一声高过一声,谁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来他个迎门见喜呢?

    俺后来听俺娘说她是后半夜才敢去那个神婆家的,那神婆的辈份在俺们那疙瘩村颇高,就连俺爷爷怕也得喊她一声四奶奶呢。她本是本村李家大户地主家的四姨太,在全国解放前那李老爷子甚是明智,毅然决然的捐献了自己所有剥削得来的家当,才得以捐了个中农的身份保住了命。不过他的另外三位太太却受不得清贫,在老爷子捐献财产前已纷纷携着一些细软之物逃之夭夭了。

    只是这四太太性情孤僻,很少出门。又加上她平日里老是絮絮叨叨的说些怪异的话,颇不受人待见,那李老爷有心撵了她走,但她只是装疯卖傻装作不懂,这才幸免。那李老爷也是个倔种,一气之下竟离家出走,再不见回来。

    留下她孤苦伶仃一人也是颇多苦楚。

    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四姨太也是个颇有心计的娘们。眼见得自己无依无靠的备受贫下中农欺负,她便毫不犹豫的向当地政府捐献了她那拥有着三进三出三个门庭的大院落独自一人搬进了生产队里的牛棚里去喂牛了。

    听俺娘说,那四奶奶相当漂亮,脸白净的像极了京戏里的旦角,缠着个小脚,每日里都是穿着丝绸做成的小尖鞋,那艳红的鞋上不管干啥活计绝不会染上半点灰尘,雪白的裹脚布略略外露,就连那墨绿色的绑腿布都绣了大朵的粉色牡丹呢。想想俺那时少不更事,如若俺有眼福那该是如何的一种视觉上的享受,不过现在也只能凭自己的想象来完成那种艳福了。

    说是艳福真有过之而无不及了,等到俺长到十四五岁的年纪,每每在俺的梦里,真还会出现那小脚女人的身影······

    你看俺,一谈到漂亮的女人,俺总是忘了正题。也无怪乎俺娘总是说俺从小就爱跑偏,干啥都不着调,却唯独对女人情有独钟。

    哎,俺能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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