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无需再忍 (第2/2页)
的外衫,江纪不禁有些尴尬,方才是下意识的行为,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外衫那般肮脏,披在芸苹身上,真是玷污了她皎洁的身体。 江纪赶忙道:“芸苹,你还是将我的外衫脱下吧。” 芸苹扑哧一笑:“没关系的,能穿大人的衣服,是我最大的荣幸。” …… “想在这世界生存下去,且要生存得越来越好,就必须忍耐,忍耐再忍耐,哪怕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也要继续忍,唯有到了无需再忍的时候,那才是彻底爆的时刻,爆得对方粉身碎骨。” 这是江纪早前告诫自己的一段话,如今他不由再次想起。 江纪如此想着的时候,正赤身躺在宽大的浴桶中,穿着粉红sè丝质绸衫的芸苹站在一旁,乖巧地给他搓揉着后背。 经过一年多时间的相处,江纪与芸苹之间已消除了一些隔阂。 搓揉了半晌,芸苹被水汽润湿的面容倏然笼上殷红,令得她越显得娇艳。 芸苹忍住娇羞,趁着江纪不注意匆匆脱下衣服,袒露出光顺柔滑的身体。 芸苹悄悄钻进浴桶,令她诧异的是,自己的举动都这么大了,江纪竟还没留意到,依然沉陷在思绪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芸苹撅了撅嘴,将丰满的胸部贴上江纪的后背,一边滑动,一边加喘息。 又过了半晌,江纪竟依然没反应。 芸苹终于难掩失落,暗道:“莫非我在大人眼里竟如此微不足道吗?我都这样了,大人他还一点生理反应都没有,也太……” 一不做二不休,芸苹所幸大胆地伸手,绕过江纪的身体,猛地抓住他的敏感处。 江纪遽然一惊,这才从沉思中醒来。
转身,望着芸苹含羞垂的模样,江纪淡然道:“芸苹,你没必要这样,我虽是你的大人,可我对你没有这方面的要求。” 芸苹连忙道:“我知道,这是我自愿的。” 江纪叹息一声,依然没有要侵占芸苹的意思。 芸苹见状,内心虽有苦味,却也没责怨,边抚慰着江纪,边提醒道:“大人,今ri你让高供奉那般难堪,他难免又要记恨你了,你要多加留心才是。” “放心,过了今夜,他只怕再没机会了。”江纪下意识道。 “什么意思?”芸苹好奇地问。 江纪没解释,当即从浴桶中站起,穿上干净的衣衫后走到屋外。 屋外,夜sè重重,黑暗沉沉。 江纪抬起头,望了眼没有星辰的夜空,确定什么后,暗自道:“高士亥,这是你逼我的,怪不得我了,如今我对你已经到了无需再忍的时刻。” 江纪穿过厚重的夜sè,悄悄然朝高士亥那间奢华的房屋走去。 曾经,有四个月时间,江纪每天早晨都会走入那间房屋,含垢忍辱,向高士亥敬茶,同时不断遭受他的嘲讽和侵犯。而如今,江纪再次走向那房屋,却不是为了敬茶,而是为了一举洗刷曾遭受过的所有侮辱。 因为江纪这次是去刺杀他的! 江纪已经等待够了,也忍受够了,为了这场刺杀行动,他一年前就开始谋划,为此他甚至故意用黑sè宝石遮蔽真实修为,故意露出三级武士的假象。 …… 奢华的房屋内,高士亥独自坐在床榻上,难以入眠,魂不守舍。 自打白ri现江纪的真实修为后,高士亥的心就一直没平静下来。 “江纪,他竟然有了如此修为!” “我早就知道,他的出现,对我是最大的威胁!” “我可真是糊涂啊,明明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为何当初还要与他作对?” 高士亥一边嘀咕,一边在床榻上翻滚,想到江纪那张冷峻的少年面庞,就不由生出nongnong的忌惮。 冥冥之中,高士亥再次遭遇一种幻觉,幻觉中,江纪正狠狠逼视着他,变得越来越高大,越来越可怕,而他越来越渺小,越来越恐惧。 不,这已然不是幻觉,很快就要成真了。 想到这里,高士亥赶忙从床榻上爬起,疯了似的在屋内忙碌起来,竟是在收拾行李。 “我得离开杨家了,迟了的话,只怕会被那小子给吃了。” 草草收拾完行李,高士亥又犹豫了,暗想:“不行,想我在杨家干了这么多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岂不太窝囊了?” 高士亥狠狠骂了一句,将行李包裹重重扔在地上,乒乒乓乓声中,不少金币和元币从包裹中散落,甚至还夹带着几块元石。 想到什么后,高士亥又神经病似的钻到床下,摸索出一个陈旧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摆放着一颗白sè的珠子。 高士亥紧紧抓住那白sè珠子,原本惊慌的神sè这才有所好转。 就在这时,一阵冷冰冰的声音从门口传入。 “高士亥,我江纪宣布,今夜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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