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0370 (第2/4页)
给我留下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这一道没看见脸的影子,前面这些不用想就是我和杨艺,也许就是昨天的刺激太深刻了,所以以前的事便出现在了梦中,要不是这个万恶的黑影我也许会在梦中回忆一下跟杨艺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呼~”长长的吐了口气,起床收拾一下去教室上课。 我的铺在下铺,上铺就是那个酝酿睡意的哥们,这人也是老埋汰了,每次回来脚也不洗,袜子一脱就扔在盆里,不知过多久一盆子干的都定型的袜子统一拉出去洗。 唉,我都已经习惯了,也就是没味,或者是味小,整个宿舍知道的也不多。 我起来床过去把李达给踹了两脚,算是叫他一声,然后拿着盆子出去洗漱去了。 迷迷糊糊的进了盥洗室,高三嘛,有些学习的学生起的很早,当然有些不学习的也起得很早,具体干什么你们懂得。 盥洗室已经又不少人在洗脸刷牙,聊着闲天。 “哎,垫子,你听说了吗,咱们学校的闵亮知道吧?这货不知道惹了咱们县城的哪个混子了,人家扬言要来找他的事呢。”垫子是外号,喊他的这位外号叫黑狗,我们宿舍同楼层我还是知道的,他两个虽然同是跟我一样不爱学习,唯一我跟他们的区别就在于他们纯属就是一天不打架就皮痒的难受的那种。 “谁说的?找闵亮的事,谁啊这么流弊!闵亮这么嚣张也活该让人家揍一顿了。”垫子抹了把脸,随口说着。 我一听,我擦,这是怎么回事啊,昨天刚救了杨艺,怎么今天又有找闵亮的事的。唉,这样下去我对杨艺的安危更是有些担心了。 我呸,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突然之间想起了昨天的事,跟我真的没关系。 我也没插嘴问,就是默默地刷牙洗头,我不管那个。 “还谁说的?我一个一中的哥们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昨天晚上闵亮有没有什么情况,我当时还纳闷呢,能有什么情况,他说他的哥们昨天来咱们学校想找闵亮的没找的,就找了闵亮的新女友杨艺,不过被社会上的两个人给劫走了,扬言下一个带走的就是闵亮。” 黑狗点着头仿佛讲故事一般,说了一通。 垫子在旁边一听,“卧槽,这么劲爆啊!那是不是杨艺今天衣衫不整的回来了?”垫子满脸的邪恶表情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黑狗跟他又唠了起来。 卧槽,我一听真是日了狗了,这不是昨天李达做的事吗?我当时差点没忍住将自己嘴里的牙膏沫子吐出来,看来李达这次装的有点控制不住场面了。 我抓紧洗漱完跑回宿舍,谁知道李达这犊子还没起呢,我就将刚才听得给他说了一下,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省的哪天吹流弊再露馅,那时候什么结果也是不敢想象的。 一上午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中午吃饭凑一块我把烟给了黄浩,这货感动的老泪纵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非要认我当爹,这样他就可以有抽不完的烟了,对于这种逗比我和李达都是齐心协力一致打击。 明天就是周末了,我们饭后商量着去哪个网吧玩一下午,我说蓝天网吧,那地便宜,会员才一个小时一块,李达黄浩嫌电脑太卡,非要去风行网吧,那地电脑好使,一小时两块五。 最后在我的悉心劝说下都听我的去蓝天,对付他们很简单,拿着网费算算烟钱两个一比较就怂了,一般我们周日中午放学就去网吧,这就省了一顿饭钱,然后五个小时的网,五块跟十二块五一比,着实让这两个人rou疼。 他么白将才五块,直接一个人就省一包半的烟钱,道理一摆,轻而易举的拿下这两个人。 下午的事也是乏善可陈,机械性的做着三点一线的事情。 要说这实行素质教育就是好,周日中午最后一节是英语课,学校规定周六周日的课都是自习,但是安排着课程老师必须值班。 各科的老师也不一样,有的特别喜欢讲课,简直和平时的课一样,不给学生自己做题思考的时间,有的老师就是不愿意多讲课,能讲的尽量少讲,不该讲的课打死都不讲,你看这样的老师多会为同学们着想啊。 显然我们的英语老师就是属于这一类的,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头顶稍微有点显示出他的聪明,稀疏的不像个样子。 高三了嘛,老师也不知道从哪里给找来的卷子,两节课不干别的,做卷子就行了,然后自己出去玩耍去了。 我感觉这种事情就是属于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正大光明休息的借口,告诉领导和学生,不是我不讲是学生要做卷子。 我对于英语我是一窍不通,尽管现在上课好好学习,但是对于英语我是无从下手啊,看着满卷子的字母就跟他吗的虫子似的,看着眼晕,迷迷糊糊的就想睡觉,其实英语对于我这种水平的来说充其量就是一个起催眠作用的的工具而已,其他什么都不算。 附近座位的同学有的虽然学习成绩不好但是人家偏科,英语就跟他的母语似的,每次考试都比语文的分数好很多,每次鄙视我们的时候我们都说他不爱国,说洋鬼子话还觉得很美,崇洋媚外的货。 他就说我们俗,思想停留在上个世纪初,说好听的叫保守,说难听的叫土,还为我们以后的生活担心。 去你大爷的,土不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会赶你叫道哥、呸哥,多么亲切的称呼,这他妈还是小学学的呢。 一觉睡到放学,匆忙拿着人家的答题卡比着涂上,然后准备叫着李达开溜,谁知道一侧头正好看着李达抬起来头,满脸的红印,显然睡得时间不短了,都压出印子来了,迷糊着双眼,一道银光锃亮的丝线从嘴角连接到桌子上的卷子上,一滩哈喇子早已模糊了卷子上的英语字母。 只见李达非常淡定的擦了擦嘴,瞥了一眼卷子,接着将卷子一通窝吧,转身对着不远的垃圾桶就扔了过去,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准确无误的命中目标。 收拾完这一切,从旁边拽过来一张答题卡,用橡皮把人家的名字给擦去,然后用中性笔填上自己的名字,这一切非常自然,仿佛这就是他应该做的一样。 弄好以后看了我一眼,一看我在看他,他就给我做了一个手势,那意思就是走啊,去厕所。 对于李达的贱我已经见怪不怪了,等会肯定少不了被追杀。 我起身从后门就出了教室,直奔楼梯口,反正还有不到五分钟下课,谁知道正好遇上了英语老师,这货可能给我们发了卷子就回家了,看着点差不多放学了就回来收卷子的。 一见我们两个顿时眼珠子瞪得老大:“你们两个干什么去?还没放学呢!” 我还没张口呢,李达就说道:“噢,老师我们刚才给班长打招呼了,我们下去去趟医务室,那个谁,胡海亚疯了,逮谁就打谁,刚把乔洪毅给打了,手腕疼,我带他去看看。” 我眼神恶毒的看了李达一眼,这货说谎都不带打草稿的了,我真是小看他了,隐藏的够深啊。 英语老师一脸的怀疑,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还没来得急问我呢,后面就有一声巨大的吼声传来。 “李达你个龟孙子,给老子回来!” 我一听完了,大事不妙,这货真是胡海亚的声音,也就是李达改人家答题卡名字的那位,那位正是所谓的偏科哥。 “老师你听到了吧?下一个就是我了,我先带着乔洪毅去医务室了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