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女扮男装欧阳石 (第3/4页)
那就不是天下一剑石家兄弟了! 还有,倘那白袍道人真是欧阳大哥的二叔公,那么据紫伯伯他们分析,那白袍道人是与“潜龙门”一伙的,甚至有可能就是“潜龙门”门主本人。 如是这样,欧阳大哥又如何不帮太湖五雄这“潜龙门”第一大分舵,反而助自己呢? 他这样想着,心中不由释然了。“鹏弟,你在想什么?”欧阳石问。 独孤展鹏一笑:“我只是想早日见到你二叔公!” “二叔公今早与浮丘前辈走了,说是要去采千年成形的枸杞,上峨嵋山去了,过几天才回来呢!” “千年成形的枸杞?那可不易采到!听说凡千年以上成了形的药物,都有仙气精灵,象黄精、茯苓、何首乌、rou芝和枸杞、人参等。有了灵气,会走动的呢,还有奇兽毒物看守。其生长之处,也必是极为危险之地!”独孤展鹏道。 “二叔公这是为你呢!千年枸杞可以补血虚,养血,还能治肝、肾、阴虚所引起的腰酸、耳鸣、头昏、目眩诸症!二叔公对他七个徒弟都没对你这样好呢!你的任、督两脉受伤,气机冲逆,五脏离位,都是二叔公、清山、清海两位前辈与浮丘先生给你治好的呢!你说二叔公待你好不好?”欧阳石问。 “好!”独孤展鹏听说这位素未谋面的大哥的二叔公,待自己这样好,不由对那个大哥的二叔公起子好感,不假思索地道。 “你回答得这样快,可能是敷衍我的吧?”欧阳石就这一点令独孤展鹏头疼,他紧盯着独孤展鹏问道,“是真好,还是假好?” 好还有真好、假好?这位大哥来了小孩子脾气真难办!“ 是真好!”独孤展鹏忙道,他知道大哥爱发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便卖个乖,马上答道。 “那,你以后见了二叔公也要叫二叔公,别我的二叔公、你的二叔公了,好不?”欧阳石看着独孤展鹏,等待着他答复。 原来就为这个!大哥的二叔公,当然也就是我的二叔公了!独孤展鹏这样想道。 于是他笑道:“原来就为了这!大哥的二叔公,当然也就是我的二叔公了!” 欧阳石见独孤展鹏这话出自内心,不由放下心,笑道:“我知道鹏弟会同意的!本来我们就是兄弟嘛!” 看来大哥很喜欢他的二叔公的! 独孤展鹏这样想道。 欧阳石忽然出了一会神,一会儿转过头来突发奇想:“鹏弟,你说项龙象他们关在地窖里,会不会吃得太饱,撑死?” 独孤展鹏惊讶地望着这位俊美而古怪的大哥,等待下文。 “你想,他们在一个对时之后,xue道禁制自我解开了,饿了这么久时间,见了饭菜,还不大吃而特吃?吃得太饱了,咕咚一声,摔倒了,肚子撞在凳角上,通地一声,给撑破了!一个个都这样仰天死掉了!” 欧阳石有说有比划地描述着项龙象他们的形象动作,不由令人发笑。“妙!妙!你写成文章,好好绘声绘色一番,一定是天下奇文!妙到……”说到这里时,独孤展鹏忽然全身一震。“怎么啦?”欧阳石不由脸现惊慌,失声道,那声音尖细,不类男声了! “我的腿火灼一样的痛!啊,从上而下痛下去了!啊哟,我的腿能动了!大哥,我能动了!快掀开被子,让我下来走一走!” 独孤展鹏被这突如其来的喜人变化弄得欣喜非常,至于欧阳石的失声,他根本没留心。欧阳石忙替独孤展鹏掀开被子,扶着独孤展鹏,独孤展鹏慢慢地移动双腿到床下地上,然后站了起来,由欧阳石携扶,走了几步。 “放开我吧,大哥!”独孤展鹏道。欧阳石松开了手,但还是跟随在旁边。独孤展鹏怀着一种喜悦的心情,试着迈了几个小步,然后渐渐加大了步子,一步一步地从室内走到了外面。现正是八月,炎夏余威尚在,太阳正热辣辣地晒在身上。 独孤展鹏抬头看了一下天上正中的太阳,笑道:“浮丘前辈确是神医!年正初刻,我真的能下床了!啊,这太阳真不错!叶子真绿,天真蓝,云真白啊!我多久没见到太阳了?” “一个月零七天!”欧阳石道。 “啊,一个月零七天,也就是说我昏迷了这么多天?这是我一个月另七天来第一次下地?我,要再走几步!” 独孤展鹏边说,边又在阳光下走了起来。 但也许是久病初愈吧?也许是毒日头太厉害?独孤展鹏又跑了几步,额角上汗水细密地沁出来!苍白的脸似乎更显苍白了。 “鹏弟,太阳毒,快进去吧!”欧阳石道。 “好,我这就进去,你不要来扶,我自己能走!”独孤展鹏道。 于是欧阳石紧随在后,看着独孤展鹏往里走。 独孤展鹏一步一步地踩得很重,额上的汗更多了。 “鹏弟,让我搀你一把吧!”欧阳石关切地说。 “我能!大哥你看,这就快到——床了,啊唷!”独孤展鹏正说着,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身子向前倾倒,头往床柱上撞去! “鹏弟!”欧阳石急冲上前,挡在床柱前面,迎着抱住独孤展鹏。
但独孤展鹏一被欧阳石抱住,如怕烫似地猛一挣,让自己倒在床上,惊恐恼忿地叫道:“你、你是……” 原来当欧阳石迎来抱住他时,独孤展鹏胸膛上贴来的竟是温软的女性之胸脯。 那洁腻柔韧的两团被束胸带束紧的温软之物入怀,不由令独孤展鹏一惊,慌乱地推开欧阳石,让自己摔倒在床上! 欧阳石一下子呆住了!她想不到这个秘密,终究还是被揭穿了! 她望着惊惶、恼怒、恐慌交织在一起,用一种近似厌恶的目光如看着一个陌生人似地看着自己的独孤展鹏,脸不由变得一片煞白!然后,又慢慢变得通红! 她的美目中含着一种羞愧与痛苦的表情,泪水在她眼中打着转,但她默默地咬住嘴唇,咬得一片发白,硬是不让泪流下!并慢慢地,慢慢地取下头上的头巾,让一头瀑布似的青丝披在肩上,然后低声一个字一个字地用女声道:“是。我是女的……”“你是女的!你竟是女的!难怪在扬州时,你不肯与我同床!平时你又那样……唉我,我真浑,我竟一直当你大哥……” 独孤展鹏这样呆呆地望着欧阳石,又好象什么也没望见,他这样喃喃地说道,不知是气苦,还是恨己无能,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鹏弟,鹏弟,请你能原谅我……骗了你,不过,我并非故意要骗你的,我从小就顶着我不曾活下来的哥哥的名字生活的。我在江湖上闯荡,一直是这样易钗而弁的……鹏弟,你,你……相信我吗?”欧阳石低低地道。 是的,有些人家在儿子早夭之后,就让女儿替代儿子,从小就把她当儿子一样打扮,让她学男孩子,这是父母对夭折的儿子的一种纪念,也是对女儿的一种寄托。这种例子多的是! 是的,欧阳石她并非故意要骗你,她真有难言之隐。 她如是女的,在扬州、无锡,你还会跟她这样相处吗?习俗也不许孤男寡女这样朝夕相处,同行同食。她这一切还不都为了你好?她哪一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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