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第3/4页)
~” 樊诗:“所以你来找我,不是还剑,是来讨要损失费的?” 林修迹:“自然。” 樊诗瞪圆了眼,这是什么剧本?她的未婚夫既然要跟她明算账?不过也对,算清楚了才好保持距离:“行,你开个加码,我樊诗若是迟疑一下,我就是你孙子!” 林修迹伸出五指,笑了笑:“五千万两。” “五千万两?!你怎么不去抢啊!” “这是先皇御赐我们林家的宝物,是用来赠给林家的儿媳妇把玩的,樊将军既然摔碎了它,那就只能按宝物的价值来赔偿,除非……” 除非做他家的儿媳妇。看看,这就是文官,满心满脑都是坏水,还敢编出这样的谎言逼她就范,她恨得真想扑上去咬他一口! “林修迹,你是哪根筋没扯对,真要娶我过门吗?”樊诗抱臂环绕着他转了一圈,笑得阴森,“我们两家都深受皇上器重,只要我们去说各自心有所属,想必皇上不会为难我们的。你要知道,我会让你的后半生电闪雷鸣,不得安枕,你考虑一下,到底选哪个?” 林修迹非常认真地看着她,冷热不忌,甚至还开口和她表白:“樊诗,我不会抗旨悔婚,我的世界是晴是雨,全凭你决定。” 这个时候她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樊诗她都出了大招怎么却换来了这个? 她咳了一声:“你先回去,容我三思……” 6 樊诗觉得自己得尽快问清楚暨阳哥哥的心意了,可是他的情书还没来得及写完,就收到了一份暨阳哥哥亲手写的一份婚礼请帖。 暨阳比她年长三岁,她本就晚嫁,暨阳更是耽搁了太久,如今他终于要成亲了,却不是跟她,明明是该道贺的,可为什么…… 樊诗在家痛哭不已,这种还未言明就失恋的感受简直太糟心了! 足足几日她都没有出门,暨阳娶亲那天,她更是连去都没去,只在屋里暗自垂泪。樊诗一直都是个很坚强的人,战场上虽军杀敌,受了伤见了骨都不哭不叫,可她现在才发现,原来梦想破碎的感觉比身负重伤疼得多。 暨阳成亲那日,另一个没去的人就是林修迹,他进了樊诗的屋,只看着她没说话。 樊诗突然想起,当时她揉成一团的情书扔到了林修迹怀里,他走之后就找不见了,一定是他带走了,而且他也看了!为何暨阳会这么着急得成亲,和她提都没提过,她一下子就串联起来,一定是林修迹去找暨阳哥哥了! 暨阳哥哥一定是为了不让她违抗圣旨身处险境,才突然成了亲!樊诗脑子一热,跳起来就冲上去:“狗官!我让你坏我姻缘!!” 她知道林修迹武功深藏不露,这时也不想和他动武,只是一巴掌扇了过去,还不停地捶打他胸口,大声谩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没想到林修迹没有躲,一下都没有躲,全部承受住了。紧接着,樊诗的双臂就被扭到了身后,林修迹深深地埋下了脑袋,吻住了她大放厥词的口。 这是人生中第一个男子这般对她,她恨,她挣扎,可都摆脱不开。林修迹不是草包,不是弱鸡,他是一个真男人,他搜刮她口中的一切,让她从愤恨到无力,最后到认命。 已经没有了心爱的人,那么嫁谁不是嫁呢?樊诗闭上眼,眼角流下一滴泪来。 林修迹用手指揩掉她的泪珠,然后用尽全力抱紧她,声音嘶哑地说:“樊诗,我答应你,今后不会再让你流泪。” 樊诗问道:“身为将军,打仗是天职,成亲后我就要回军营,你允不允许?” 林修迹点点头:“为夫会在家等你回来。” 樊诗终于想开,前方战事传来,她不能再耽搁,事已至此,便联这姻吧,反正他也不会左右她的决定。樊诗去跟老爹汇报,想让老爹放下仇怨,接受联姻。樊老将军不停叹气,最后只能默默跟夫人道:“唉。就让她赶紧成亲吧,也好放这猴急的羁鸟归去。” 夫人忧虑道:“可是姑爷能同意吗?哪有新婚的妇人不在家呆着,又披挂上阵的?” 樊老将军:“皇上让联姻,那就联,剩下的看他们小两口的造化了,如果硬是过不下去,老天也不能把他们绑在一起。” 7 迎亲的队伍散发着喜气,几乎要把将军府门前的街道染成了明艳的鲜红色,樊诗出嫁了,奉皇帝的指婚,嫁得风风光光,成为全京城人眼中的艳羡对象。
可是在花轿上,她耳朵太尖,还是听到外面的群众在议论,说她走了好运,仗着皇家撑腰觅得良婿,说她这样暴烈性子的人,如果没有指婚嫁不嫁的出去还说不定呢。 言下之意,樊诗结这婚,还是占了林修迹的便宜?她本来就不太高兴,又听见这些话,心底难免升腾出怒气。 “林大人,恭喜恭喜!” “恭喜啊!你们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终于得偿所愿啊,林大人,现在什么心情?” …… 外面一片热闹,樊诗掀开盖头,将桌上的酒自己喝了个光。门被推开,沾着酒气但步伐稳健的新郎官走了进来:“诗诗,等很久了吗?” 新婚夜里,林修迹一袭红衣如火,俊得就像天神降临。 可樊诗只觉双眼灼痛,她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接近他:“林修迹,圣上指婚,你我感情不深,共处一个屋檐之下,以后得互相担待,互相体谅。放心,你就是在外头养十个外室,本将军也是不管的,只要别带到我眼前来添堵就行。” 林修迹上前抱她:“诗诗,你说的这是什么傻话,为夫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樊诗就已上床,打断他:“我累了,睡吧。” 不像别的新婚夫妇那样甜蜜,这个屋里静的吓人,樊诗只感觉到,林修迹自己更了衣,在她身后躺下。根本不习惯和别人同床共枕的樊诗,听着身旁人浅淡的呼吸,怎么睡都睡不着。等不知不觉在早晨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扒在林修迹的怀里,口水都打湿了他的亵衣。 她连忙擦着嘴起来,一脸懊恼地喊心腹进来更装。 林修迹在身后浅浅露出一个笑容,也喊人进来更衣上朝。 她骑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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