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品大相师_第二百七十八章 赖布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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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八章 赖布衣 (第2/3页)

,峰仞矗立,千峰万蟑,长亘连绵,向下有如陀螺若临水际,向上宛然冲空而上,远处,湘江之水,九曲回环,飞流而下。

    “好景!好景!”

    赖布衣不禁仰叹遭。

    司徒德在后把舵,闻声忍不住答腔道:“赖大师!如此绝好山水,可有一处龙脉结xue之所?不如为老夫寻觅一处如何?”

    赖布衣未及答话,李二牛抢着嚷道:“司徒叔!你老身子硬朗,一时间哪会死去?寻龙xue何用?”

    赖布衣不禁一笑,大声对后舱把舵的司徒德说:“二牛所说,虽是玩笑,亦含玄机,凡事如皆能预谋,世间哪来穷困之人”

    司徒德哈哈笑了,在后舱大声道:“大师见笑了!老夫无儿无女,孑然一身,求什么龙xue?不外是大师少有如此兴致,凑兴罢了!大师勿见怪。”

    赖布衣甚喜司徒德这种坦荡的心怀,闻言亦莞尔一笑。

    独二牛不笑,嘴里叽叽咕咕的嘟噜:“老艄公!……偏喜乱大话!准有一次,会闯个大祸!……”

    司徒德在后面听不清楚,问道:“二牛!你咕咕噜噜的嚷什么?……说什么话?……这小子,小心老夫把你这条大牛弄到河里喂王八!……”

    李二牛一听慌了,忙道:“不,不,我不是说你老坏话,我是说,大叔你准长命百岁!……你可别把我二牛弄到河里,不然活牛就变死牛啦!……”

    司徒德在后舱哈哈一笑,道:“你怕了吗?……唔,说我长命百岁,这倒不错,等会入了镇,老夫买块烧鸡请你!”

    李二牛悄声道:“请个屁!……”

    但是想着烧鸡的味道,不禁咕噜的吞了口水,不再跟司徒德斗口了。

    赖布衣含笑凝望着英德胜景,听着这一老一少有趣的斗口,心头甚觉畅怏。

    司徒德静了一会,又在后舱喊道:“赖大师!直入镇中吗?”

    赖布衣摆道:“先别入镇,吾素闻英德南山,碧落洞、观音岩乃英德奇胜之地,咱们不如先上南山如何?”

    司徒德应了一声,一扳船舵,小舟改向南行。一行三人,乘舟沿北江绕向英德镇城南面。但见一山濒江拔地而起,上面分作三峰,这就是南山奇胜之地。

    司徒德把小船湾泊在南山边,三人一前一徒,攀山丽上。仰上望,只见南山的最高峰有一座石堆的“笔嘴”,这是每一个刚到英德的游者都会注意到的标志。这座笔嘴看起来象在峰尖处又吐出一枝石笱,使山峰显得更高、更锐、更奇。

    英德镇以山、石著名,南山的石则更具特色,南山的岩石,有的堆叠如墙,上面象锯齿般朝向天空,有的石瓣四裂,象千朵万朵奇花被束作一堆。石缝间树木的根枝缠绕,苍翠满壁。

    赖布衣等三人,在石岩间攀藤直上,到达峰尖的“笔嘴”,俯着南岸那座八角九叠的“文笔塔,象座几尺来高的假山供设,可知南山的高峻。潴江纡萦而来,跟北江汇合,从峰下奔流南去,拦江的浮桥象一根铁索,城北的帕峰如培楼,英德县城全收眼底。四围则群山万壑,百匝千周。

    赖布衣看到此处,不禁仰吟道:“下临长川,澄波吐澜,烟霞夕收,飞鸟不喧。查渺逶迤,流注其间。西直巨峪,连嶂如屏,林霭朝翠岩光画清!”,

    一旁司徒德叹遒:“赖大师此吟,道尽英德之奇胜矣!但不知如此胜景,可有风水奇佳之地”

    赖布衣微微一笑,摇头道:“英德山水名秀,乃游人肚景。如论风水龙xue,那就适得其反,按吾观之,英德必多败家之人!

    赖布衣转头对司徒德、李二牛两人说道:“趁天时尚早,不如入城去也。”

    赖布衣既然看出英德镇乃丁财两失之格局,便急于入镇,实地查探,以求其证。

    英德镇并不大,倚山面水,市面繁荣,这时,午市刚罢,人群拥挤。东西排向四条大街,中间一条最繁华的叫天井街。

    天井街近北门处,有一座名闻四乡的酒楼,叫“翠香楼”,翠香楼共有三层,每层占地近千尺,里面五光十色,热闹非常。有酒楼饭市,有赌局,有倚栏卖笑的书楼歌女,如客人愿意,可随时带歌女入房快活。在楼下,更有各色各样的杂物货摊,有吹小喇叭的,有玩杂戏的。二楼是一所赌局,全楼共摆有三十张榻,各张榻上坐满了人,有赌番摊的,有玩牌九的,围满了眼红声竭的赌徒。三楼是一处“青楼”,里面有歌女、有沉迷流连于此间的花花太岁,三楼靠东面处,是一排雅致的客房,客房内陈设豪华,丝绸绫罗,琉璃宫灯,这间那间,不时传出“哥呀!”、“妹呀”rou麻的浪笑声。

    赖布衣三人在这间“翠香楼”转了会,几乎弄昏了头,特别是李二牛,简直是平空第一次见到此等闹市。直瞧得他瞪着眼,呆嚷道:“仙境?皇宫?……”引得酒楼内的窖人都定眼望着他,仿佛瞧一只怪物。李二牛也一概不理,别人望他,他反瞪着人家,嚷道:“盯着我干么我又不是那会筵的妞儿1”引得客人哄堂大笑,李二牛自己也笑弯了腰。

    一旁急坏了个司徒德,他暗中狠狠地拧了李二牛一把,意思叫他少开声,免得丢人现眼。谁知李二牛反而跳了起来,瞪着司徒德嚷道:“哎唷!你拧我干么?我又不是那任人拧抱的俏妞儿!”直把司徒德气得干瞪眼,连忙拉起李二牛,把他强扯了出来。

    司徒德闹得满头大汗,他叹着气对赖布衣说。“大师所见果然不差,英德镇人果是花浪之地!”

    赖布衣笑笑道:“果然!果然!……但还不止此,按吾推算,恐怕我们也得滞留在这花浪之地矣!”

    司徒德慌道:“此话怎讲?”

    赖布衣指指二牛道:“此子初入花浪之地,面上突生晦气,恐怕现在已倒了大霉矣!”

    司徒德定晴望了二牛一眼,奇道:“他好好的,倒什么霉呢?”

    赖布衣道:“他印堂带灰,面色晦气入财富,当主失财之祸!……二牛,你快看看怀里的白银可在?”赖布衣三人,原有白银五十两,乃南雄镇周中海赠与赖布衣的盘川,沿途均由二牛保管。

    李二牛一听,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入怀,一探之下,顿时眼瞪口呆,作声不得!慌得喃喃遵:“怎么了?怎么了?我明明贴rou藏好的,怎么忽然之间竟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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