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倾心迎得君归来,人生难测成与败 (第3/4页)
蒋金兰又问:“陈大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难道你也是一名郎中?” 陈立思回答:“这是我祖辈传下来的,虽不精通医理,但常识还是略知一二。你爹现在每当气温下降、或是阴雨绵绵时,膝关节就会疼痛加重。” 陈立思有大事要连累蒋金兰,他是探明蒋老爹病情后,用温经驱寒、活血除湿的方法,治好她爹的双膝关节病,那样就能减轻蒋金兰的负担。倘若连累到蒋金兰,又不将她爹治好,她又怎会照顾得过来。 此时,陈立思难以启齿、直接说出韩松的命案,自己正被通缉一事。于是只好引开话题,将其自己行医习武的经过,。他继续说道:“武学和医学是相互相存的,天地之阴阳、气血之平衡。大自然与人体息息相关的,人体的气和力,是怎样产生的。血与气、心与意。经过中枢神经传入传出,这之间又以意念的配合,达到力的极限,这是正常生理所产生。如生理上失调,不能构成协调平衡,就不可能发挥想象的目的,说明生理出现了异常,此为病变。 而人体里面的气,又借助于大自然的气,进行推动循环,使人体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的气血阴阳,以人体功能相符合的度来衡量,达到正常的平衡循环,运转到全身各部。所以我陈氏,行医习武,世世代代必传,才有可能到达武学巅峰。” 蒋金兰立即回答道:“难怪陈大哥在发达客栈救我时,教训韩松和她俩个随从,只是将他们打点皮外之伤。并不伤及要害,原来你也是懂医的人,能知道致命的部位。” 陈立思回答说:“兰妹真聪明,一下就领悟到武术与人体生理的关系。”陈立思将这句话说完后,情绪一下转为低落。蒋金兰似乎察觉到什么,问道:“不知陈大哥的情绪为何突变?” 陈立思很难启口说出自己潜逃一事,又将注意力转到另一面,看一看蒋金兰采取什么方法捕鱼。原来她背的东西就是葛藤,用葛藤捕鱼,既没见过,也没听说过。将葛藤撕成细细的丝条,然后在撕掉的一端包上诱饵,打上结。用一根长绳,将这些做好的葛藤丝诱饵,分等距离系在长绳上。 长绳上系有无数葛藤诱饵,可在天黑之前,将绳从一端往前放,放完绳后,将两端固定在岸上,第二天就可以从绳的一端慢慢理起来。 凡是吞下诱饵结的鱼,吐之不出,柔韧的葛藤丝咬之不断。就这样将鱼拉起来。葛根属于草类植物,几乎是无色无味,还有香喷喷的诱饵。特别是草鱼,就最喜欢这类食物。陈立思也弄明白了蒋金兰的捕鱼之法。 再说蒋金兰今天不可能那么晚才收工,刚好收起昨天放的鱼绳,今天的还没有放下去。苦苦相思的陈大哥来到,自然是心中欣喜,不可能长时间在这儿捕鱼,使客人待在岸边,只能早早收工,带陈大哥回家去。 俩人向家里走去,在路上的时候,为了解决问题,陈立思不得不将韩松命案一事讲出。从在‘发达客栈’救出蒋金兰、教训了韩松几人,遭到韩松多次的sao扰、甚至大打出手,直到前天韩松之死发生的经过,详细地讲述出来。 听了陈大哥的遭遇,蒋金兰好似当头一棒,又惊又惭愧。没想到陈大哥因为救自己遭到如此多的麻烦、难以想象的遭遇,竟然致成命案。她对陈立思说:“陈大哥,一切都是我所引起,否则就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 陈立思以安慰的语气回答说:“兰妹,别自责了,就算是其她女子,我也绝不会袖手旁观。也许这就是天意,在无形中将我俩安排在一起。没有开始的认识,怎会有今天的相处。” 有了蒋金兰给予精神上的支撑,使陈立思那凄凉的心,骤然增添了温馨感,不知不觉他的眼睛湿润了,对蒋金兰感慨万千。 他又说道:“兰妹啊,大哥对不起你,当初你送给我手绢时,我以为那只是个简单的礼物,认为真只是擦擦汗而已。回家后,一直将其放在枕头边,既没有当作无用的东西丢弃,也没有当着珍贵的东西来重视。” 停顿一会,又继续说道:“那是第二次,韩松去别处请来一个功夫好手,号称铁肚铁拳,将我所有核桃糟蹋在地上。这还不算,竟然出手攻击于我。这个人就是韩松的师兄、名叫唐金刚。当我走回家时,汗水将衣服湿透,就在枕边拿起这块手绢,才发现其中奥妙。一直就想找个时间来看你,又一直没有动身。所以就将时日,一天过一天拖下来。” 蒋金兰说:“陈大哥,我骂你是愚龙你生气吗?” 陈立思回答:“兰妹骂得好,我只是一介武夫,确实太笨了些,哪有兰妹的心思细腻。” 蒋金兰很天真地说:“陈大哥,你不是愚龙。从你刚才试探我时,怎会想出这样一个方法来、表达你的意思,用个圆石放在手绢中心。” 陈立思微笑着说:“还不是在你那儿学的吗?你那幅刺绣图,不也是像谜语吗?”“陈大哥,你可比我聪明多了。”今天二人相见,说明了误会的缘故,双方毫无责怪之意。 此时,陈立思表面上看起来很幸福、很高兴。却没有解决到根本上的问题,心中仍恐慌得紧。又将话题转到、自己涉及到韩松命案一事,语气里不无忧虑。
蒋金兰却说:“陈大哥,你没杀人有什么好畏惧的。事发当场,众多老百姓可都看在眼里,官府一定会弄个是非曲直。” 由于她与陈立思的认识不一样,自然对此事的看法就不同。陈立思预知此事没那么简单,心里自然就沉重多了。蒋金兰很单纯,哪会知道人心险恶。如今天下纷乱,官府黑暗,又有哪个官员来分清是非曲直、青红皂白? 陈立思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兰妹,这件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韩松之死,毕竟是事先与我所发生矛盾,才会造成今天的局面。唐金刚是他自己请的人,他可说是误伤,不可能加害韩松,可以将我说成是有意施计,让他们相互残杀,才会造成血案,韩松家有钱有势,历来与官府都有交道,对于这个官司来说,绝不会说成自己打死自己人。韩松生前恨的也是我,又经过他两个随从的挑衅,这个罪一定会加在我头上。我若受审,轻则牢狱之灾,重则有生命危险。” 蒋金兰听了此话顿时大惊失色,认为他陈大哥的所分析,确实很有道理,如今该怎么是好?蒋金兰的心突地沉重下来,这是陈立思所观察到的,没有前一会儿那般轻松。他又说道:“兰妹你想想,如果不是这样,为什么事发之后,当天晚上开平县衙的捕快就包围了山寨,来抓捕我呢?” 蒋金兰说:“陈大哥,这件事我一个山村女子,也没有能力看得准,究竟是自首还逃避?究竟官府是依照律法、公事公办?还是栽赃陷害、循私舞弊?我们都不知道。若是此刻回去,又怕白搭上一条性命?” 陈立思又说道:“韩松已经死了两天两晚,在前天晚上、和昨天没有抓到我。在韩松的两个随从口中,能探听到我救过你的事情,也许官府的人会怀疑我来到你这里,说不定他们会来这里搜查,要是这样就非常危险了。俩人无法决定对与错,仍然处于进退两难的地步。 想来想去已有数百遍了,随后俩人都同意先逃离。他(她)俩分析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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