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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5. (第1/3页)
“禀父皇,由于此案背后关系复杂,牵扯的官员甚多,官府和地任豪商门阀互有勾结,所以儿臣已命刑部楚尚书亲自办理此案,并嘱咐楚尚书,不论涉及任何人,都要一直追查下去,哪怕是皇亲国戚……” 惴惴的目不语的皇上,太子小心道:“父皇,儿臣如此处理,可妥?” 皇上点点头,随即又摇头,叹了一口气,道:“楚尚书……唉!恐怕他办不了此案啊!” “为何?楚尚书是刑部堂官,连他都办不了的案子,我华朝还有何人能办?”太子很不理解。.m 皇上睁开眼,淡淡的太子,道:“江南税案,涉及六府官员无数,他们私造假帐,贪墨挪用本该上缴国库的纹银近四百万两,致使国库空虚,今戍边的士兵军饷都不下去,此案之恶劣,委实乃我华朝开国以来所见,……去年潘逆谋反,祸乱京城,朕本来命任逍遥下江南办理此案的,却也只好暂时搁置下来……” 太子闻言,眼中飞快闪过几分喜色,一闪即逝,随即很快恢复了平静,恭声道:“父皇,此时国贼已除,四海升平,若父皇属意任逍遥出京办理此案,儿臣这就去安排。” 皇上复杂的眼太子,缓缓摇头道:“现在还不行,京城不静,任逍遥离不得京。” 太子犹豫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父皇,有个问题儿臣一直不太明白,任逍遥此人子跳脱,为人……有些油滑,学识也……不算出众,父皇为何如此重用此人?” 皇上听太子提起任逍遥,不由笑了笑:“你说话不必如此客气,任逍遥此人不学无术,浮躁轻佻,油滑刁钻,卑鄙无耻,他根本就是个市井小人。可是……太子啊,用人之道,并非品有多好,才华有多高,而是自己有没有用处,将合适的人,放到合适的位置,事乃可成。而且任逍遥有个最大的优点……” “什么优点?” 皇上笑容一敛,盯着太子的脸,一字一句沉声道:“……他最大的优点,便是没有野心!” 太子闻言眉头一跳,眼中飞快闪过几分慌乱,急忙掩饰着强笑道:“父皇果然慧目如炬,儿臣还有很多不足之处,要向父皇学习。” 皇上盯着太子的脸,一瞬不瞬的盯了半晌,终于神色疲惫的躺回上,淡淡道:“趁着还未打草惊蛇,把楚尚书召回来吧。朕老了,病了,有些事,还得需你自己领会,朕恐怕教不了你多少了,你……好自为之吧。” 太子脸色变了变,不知父皇这句“好自为之”到底是什么意思,闻言忙恭声道:“父皇正当盛年,秋鼎盛,微染小恙而已,且放宽心,很快便会痊愈的,朝中不少大事都离不开父皇您的圣断啊。” 皇上,阖着眼,疲惫的挥了挥手,淡然道:“你且退下吧,朕累了,要歇息了。” 太子恭声应是,面向着皇上,缓缓向门退去。 “太子。”皇上忽然睁开眼叫住了他。 “儿臣在。” “神策军的领兵大将刘长生,到底是怎么死的?” 太子闻言心中大惊,但仍面色不改的回道:“回父皇,刘长生暴疾而死,金陵府的仵作,还有大内的御医都已查。” 皇上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深深的失望和痛惜之色,淡淡的挥手道:“嗯,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父皇保重龙体,儿臣告退。” 太子态度恭敬的缓缓退出皇上的寝宫。 转过的时候,才觉整个背部都汗湿了,额头上也不停冒着冷汗,脸色苍白得像个垂死之人。 直到今此时,他才完全确定,他的父皇对潘逆谋反时,他强压神策军按兵不动之事早已全然知晓,只是父皇一直不动声色,也许从潘逆伏诛的那天起,父皇便开始布局,打算废黜他这个太子了。 茫然无神的走向宫门,太子感到一阵绝望,和一种被父皇抛弃的愤怒。 今父皇面对面向他提起神策军刘长生,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说,父皇已决定向他摊牌了?废黜他的太子之位,就在眼前了么? 自己该如何应对?拖延时,或者……起兵bī)宫? 太子忽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bī)宫,多么遥远的事,什么时候起,竟然就到眼前了?势已经bī)得他不得不做出选择,怎么办?他只希望顺顺利利的从父皇手中接过皇位,在众臣的朝贺声中,光明正大的坐上皇帝的龙椅,万邦来朝,威服四夷之时,别人才会承认,他是华夏正统。 bī)宫,在他心中只是下下之策,就算成功了,他也是朝臣和百姓眼中的乱臣贼子,篡位逆贼,不知要花费多少年时间,付出多少精力和物力,才能将朝堂和民间的敌视绪安抚下去,可是如今势已经危在旦夕,难道老天真要bī)自己走出这一步吗? “下,下……”等候在宫门外的小黄门见太子独自走出来,整个人显得魂不守舍,不由出声唤道。 太子回过神,天色,抬足登上了车辇。 “回府。”太子无力的声音从车内传出,庞大的车驾和仪仗顿时动了起来。 刚回到府里,范瑞沉着脸,从里面迎出来。急步走到太子前,低声道:“下,不好了,出事了。” 太子心一沉:“何事?” “今早府里的小黄门在偏外的树林里清扫之时,现了一具尸……” “什么?”太子大惊:“何人的尸?” 范瑞摇头道:“暂时不能确定。像是刺客。也许是毛贼……” 太子放下满腹心事,皱眉道:“不管是什么人,他为何会死在孤的府里?” 范瑞沉声道:“下,此事且先不说。更不妙的是,从今早上起,京城各大茶楼酒肆里,流传着这样一个谣言,说太子府的人将英王的属下杀了。而且尸还留在府里……” 太子一双剑眉皱成一团,道:“莫非这具尸真是英王府的人?” 范瑞摇头苦笑道:“这谁知道呢?总不能当着英王的面去问他吧?就算问他,他肯定也不会承认的。” 太子神色怔忪道:“那我们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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