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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 (第3/6页)
官不思报国忠君,却为这外之物蒙蔽了双眼,利令智昏,实在可恨,可叹!” 抬眼望着任逍遥,泰王笑道:“恭喜任大人,又为皇上为朝廷立了一功,民间皆言任大人乃国之柱石,皇上最得力的臂助,此言果然不虚,下江南才几天便揪出这么大的一个贪官,委实厉害呀!” 任逍遥被泰王夸得俊脸通红,不自在的忸怩了一下,见泰王又闭口不言了,不由有些着急,含羞带怯道:“泰王下……你怎么不接着夸我了?” 泰王神一窒,苦笑了一下,继续道:“……任大人数度为先皇出生入死,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天下太平,又下江南查处贪官污吏,其速如神,看来大人非但有安邦之大能,更有治国之大才,上马管军,下马治民,实在是皇上和朝廷不可多得的少年臣子啊……” 任逍遥被夸得心花怒放,不由忘形大笑,随即又努力收起笑脸,装作一副矜持的模样,谦虚道:“……泰王下客气了,呵呵,客气了,泰王下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缺点,你太说实话了……” 泰王和温森满头大汗,摊上这么个不要脸的钦差大人,实在是朝廷的福气啊…… ※※※ 泰王在知府衙门与任逍遥匆匆碰了个头,便又出去会友了。 任逍遥换了一月白色儒衫,手中把玩着一柄折扇,领着数十名侍卫,大摇大摆走出了衙门,逛大街去了。 李伯言被侍卫秘密收押,此举并未惊动知府衙门内的官吏,任逍遥知道,这消息暂时不能外传,否则很容易在江南官场引起轩然大波,更有可能打草惊蛇,令其他五府知府绝望之下铤而走险,那时事态就不易控制了。 苏州的大街其实与京城差不多,毕竟是江南富庶之地,来往行走的贩夫客商众多,与京城相比,苏州城内不论是卖物件的小贩,或是买东西的顾客,都多了几分悠闲恬然之气,所有的人都风度翩翩,如同闲庭信步。 地理位置和史沉淀的原因,使得苏州城内的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悠闲的生活,这里千百年来少遇战乱,又是天下富商豪绅的聚集之地,上至官府,下到百姓,皆以一种享受的态去做每一件事,行走,闲逛,包括贩卖,都是不慌不忙,cāo)着吴侬软语,低声的讨价还价,世俗之事被苏州人做出来,仿佛都带着几分从容不迫的气度和风雅之趣。 任逍遥手中的折扇不停在手中展开,收拢,然后又非常灵巧的转了几个圈,一柄折扇被他把玩得出神入化。这是为一个纨绔子弟所必须学会的风雅技能,任逍遥已经玩得很娴熟。再加上他俊朗的外表,一月白色仿若出尘的飘逸儒衫,还有他后或明或暗跟随着他的侍卫,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卓尔不凡,风流倜傥的华贵气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任逍遥对旁人的目光浑然未觉,他现在满脑子混乱。 已经决定继续深查幕后之人,可是从何处查起,却没有丝毫头绪,李伯言知道的都已经交代了,其他的线索呢?若无线索,怎么继续查?任逍遥虽然当了这么大的官儿,可查案子对他来说,却是头一遭,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还有一件事让他有些疑惑,刚才泰王望着押签房内的那坛毒酒,为何眼神如此沉?自己似乎从未发现过泰王也有如此冷森的一面,虽然那沉的神色只是一闪即逝,却深深印入任逍遥的脑子里,那种目光,森得令人胆寒,让任逍遥不由自主想到被人放入他房中的那些蝎子蛇,那些蛇在盯着自己时,眼中冒着幽幽的绿光,泰王刚才的眼神简直跟那些蛇一模一样。 可是……他为何要露出那样的目光?那坛酒与他何干? 任逍遥无心欣赏江南风光,侧过头,朝旁的温森道:“哎,老温啊,如果你突然在押签房的文案上看到一坛酒,会是什么感觉?” 温森想了想,道:“有些……诧异吧?毕竟押签房是办理公务的地任,多了一坛酒放在文案上,怎么看都有点不伦不类的感觉……” “诧异……他刚才那目光,是诧异吗?”任逍遥皱着眉,喃喃自语。 “大人在说什么?” 任逍遥摇头,有些烦躁的挠了挠头。妈的!查案真不是件人干的事儿,要不干脆递个奏折给京城,让胖子派其他人来干吧?老子既不是包青天,也不是福尔摩斯,怎么干得了如此有技术含量的活儿? “大人快看!有美女!”温森见任逍遥烦恼,想拍马又不知从何下手,于是指着大街某处,想转移任逍遥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共事久,温森实在很了解这位好,不准打脸啊……” “砰!” ※※※ 半个时辰后,苏州城南的沧浪亭,后来又被钦差大人改名叫迎钦亭的园林内。任逍遥和韩亦真相对坐在亭内,二人默然无语,亭内气氛尴尬而沉默,两人互相赌气似的将眼睛望向远处葱郁的松柏,和泛着粼粼清波的临青池,就是不看对任一眼。 温森领着数十名军侍卫,面色赧赧的守护在亭外,不时与韩家的侍卫互相怒瞪,双任剑拔弩张的气氛一点也没见少。 任逍遥还是被气怒交加的韩亦真暴揍了一顿,原本他也理亏,所以咬着牙生生受了韩亦真如狂风暴雨般的小拳头。 不自在的扭了扭子,上传来的疼痛感令任逍遥倒抽了口凉气。 “嘶”任逍遥龇牙咧嘴,面容扭曲。 妈的!忒他妈背了!以前在京城大街上,自己也经常干这事儿,怎的到了苏州,随便一摸就摸到了世家小姐?看来这好色的毛病暂时得戒掉才行,得亏韩三小姐不会武功,不然这会儿自己怕是早已奄奄一息了…… 韩亦真面容平静,心中却如巨浪滔天。素来文静温婉的她,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大街上揍了钦差大臣。想到任逍遥抱着脑袋上窜下跳的狼狈模样,她就有点想笑,可转念又想起这可恶的家伙对她动手动脚,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怒火,又腾的一下冒了出来。 眼角微微一侧,余光看见任逍遥疼得倒抽凉气,韩亦真觉得又气又怒,活该!无耻的登徒子!若非看在他是钦差大臣的份上,换了寻常男子敢这样对她,这会儿恐怕连尸首都拼不全了。 深深唿吸了一口气,韩亦真打破了沉默,淡淡道:“说,你为何要对我……轻薄无礼?” 任逍遥闻言一窒,神色间尴尬之色一闪即逝,他转了转眼珠,随即沉痛的叹了口气,以一副忧国忧民的口气,凝重道:“……江南税案一直没有头绪,本官深为烦恼……” “我没问你这个,就问你,为何轻薄于我?你是在故意羞辱韩家吗?” “哎,冤枉啊!江南税案没有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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