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阁主顽劣妻_第一百零二章:休夫,自寻死路?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一百零二章:休夫,自寻死路? (第1/2页)

    莲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仪,忍住了泪,声音却是依旧哽咽,“小姐,你已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了,高烧不退……大夫、大夫说你是偶遇了风寒,又一直忧思过重,心结难解,这才陷入昏睡的……”

    “奴婢……我,我看着小姐一直昏迷不醒的模样,就怕小姐就这样永远都不会再醒过來了……”

    说着说着,竟是兀自垂着头抹起了眼泪。

    夏黎笙一听这番话,怔愣须臾,唇边泛起苦涩。

    原來她所谓的遗忘,是在心中打了一个怎么也解不开的结吗。

    多么可笑呢。

    她伸出手,轻柔的擦拭着莲一的眼泪:“傻丫头,哭什么。我这不是醒过來了吗。我现在很好呢,应该笑的,对不对。”

    莲一含着泪用力的点着头,又哭又笑的表情滑稽之下隐藏着的乃是心酸。

    这一病过后,夏黎笙本來见好的身子便又回到了从前。

    夏黎笙夏小姐这下可郁闷了,她扮演的可是一个活泼开朗跳脱可爱的,聪明机智美丽无双的女主角呀,现在拖着这病怏怏的身子走两步就累,说两句就喘,要死不活的样子是要咋整咧。

    就算是改走我见犹怜的娇弱大小姐风格,这好歹也要有个剧本啥的吧。

    ┗|`o′|┛嗷~~

    在房内养了两天的病,喝了两天苦得让她直想撞墙的中药,夏黎笙这才被允许下、床。

    结果折腾來折腾去,还是只能在这间她看得闭上眼都能拆掉的房间内溜达。qaq

    下地走了一圈,发现忒无聊了,便想着写写字,画下画,涂涂鸦什么的解解闷儿。

    夏黎笙來到书桌前坐下,铺了宣纸,磨了墨,提了毛笔,蘸了墨。下笔的一瞬,却是一怔。

    想起了什么似的,笑意一收,樱唇一抿,眉目一敛。握着毛笔的手用了几分力,落笔,在宣纸上挥洒着。

    ,,休夫书

    ……从此时此刻起,夏黎笙与墨轩溯的夫妻情分,到此了断。

    从此男婚女嫁,天各一方,互不相干。

    落款:立元年间一千二百一十二年新历正月十三

    夏黎笙书

    拿出章印,用力摁下。

    一式两份。

    夏黎笙把毛笔挂回笔架上,看着桌上铺展着的,写满黑色字迹的宣纸,却是毫无波澜。

    脸还是干涸的,心还是麻木的。

    把墨迹吹干,仔仔细细的折叠好,小心翼翼的放入信封。再拿來了那银戒和玉佩,郑重其事的一齐放入了其中。

    最后,封口。

    封了信,是不是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和爱情也一起封掉了。

    她并不是说一定是非他不可,只不过她觉得她再不会有那个气力再这样爱一个人了。倦了,也怕了。

    她不敢说她爱墨轩溯,如何的惊天动地,感人肺腑。她只知她是尽了所有,她所拥有的一切热忱、一切情爱、一切真心。

    凡她所有,凡她能给。

    但是,那个她所以为的同她一样的人,那个与她缠绵悱恻,耳鬓厮磨的人。到头來,却给了她迎头一棒。重重的一击。

    送了她如此的惊喜,,只惊不喜的惊喜。

    于是乎,她不过是掏空了自己去填满他人吗。

    太可笑。

    唤來莲一,把信封交给她:“去派一个忠诚可靠的人,把这封信送到京郊闫阁阁主手中。”

    莲一疑惑:“是潇王爷吗。”

    夏黎笙摇头,十分坚定:“不是,不是潇王爷。只能是京城郊外,闫阁的阁主,墨轩溯。”

    她一字一顿着,似乎在强调着什么万分重要的事情。

    莲一看着她凝重的模样,也不敢多说些什么,只是领了命,转身去办。只是在出门之时,忍不住暗自念叨了句:“不都是同一个人吗……”

    夏黎笙在她身后笑,浅浅的笑,苍白的笑,独自言语,“不一样啊,何时一样过呢……”

    透过窗户,外面的景色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晰。开了窗扇,冷风却“呼”地一下尽数灌入本來温暖的屋内。

    夏黎笙不免打了个哆嗦,却沒把窗关上。只是拢了拢身上的大氅,继续怔怔望着窗外的景色。

    其实所谓入春,也不过是新历的新一年之初,一小段时间的乍暖还寒罢了,不过假象。

    现在,不也依旧严寒。

    望着望着,走了神,发了呆。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又是一阵寒风袭來,夏黎笙的脸上便是一凉。

    她一愣,手抚上脸,却摸到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