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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k;l (第2/4页)

哪知事情转变大出他意料之外,铁、云两人竟然脱走。

    所以他只有索性装作毫不知情,司徒笑果然被他两句话说得哑口无言。

    冷一枫还要故作惊惶,失声问:“那小子哪里去了?”

    “逃走了!”

    “那厮一个后生小辈,竟能在司徒笑手下逃脱?”

    司徒笑淡淡的说:“幸好四面都有寒枫堡的埋伏,他反正逃不掉的!”

    冷一枫脸色变了,只见两个紧衣汉子自寺外飞奔而来,道:“方才有两个少年走了,不知道是什么人?”

    司徒笑怒道:“你们莫非都是死人,怎会放他们走的?你可知道他两人便是大旗门下!”

    那汉子也吃了一惊:“他们说出暗号,小的怎敢拦阻?”

    司徒笑狠狠一跺足:“追!”

    冷一枫冷笑:“那‘五福’两字的暗语,本是司徒兄想出来的,却不知大旗弟子怎会知道!”

    司徒笑面色铁青。盛大娘等人也空手而回。

    白星武却不动声色道:“只要知道他们逃走的方向,不到天明,就可将他们捉回!”

    盛大娘说:“这么多人围住他们,都会让他们逃跑,再去追时,只怕更迫不到了!”

    “不然,此刻那姓云的已连受了我两次重创,是否能够活命,已难以预料,救他的人必定要为他疗伤,必定不会在荒山中停留。”

    “他身上若有伤药呢?”

    “若有伤药,先得用清水洗涤伤口,深夜之中,在荒山里寻找他两人虽然不易,但我们只要寻着水源,在水源四下布下埋伏,专等他们前来,还怕他们飞上天去么?”

    “有理!”

    “他们狼狈逃命,必定不敢在正式山路上行走,你我只要专寻那阴暗之处搜索,再堵住四面出口,这样双管齐下,前后夹击,那二人除非胁生双翅,否则,是再也逃不脱的了。”

    冷一枫望了司徒笑一眼,冷冷的说:“白兄之计,果然大妙,看来司徒兄的‘智囊’之名,要转赠白兄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小弟一得之愚,怎及得上司徒兄!”

    盛大娘喝道:“事不宜迟,快!莫再多说了!”

    众人来到荒山,先令弓箭手堵住出口,在溪流两侧伏下暗桩,白星武等人便在暗处四下搜索。

    司徒笑转目四望,暗暗忖道:“我若背着一个重伤的人奔行在这荒山之中,又该如何逃脱别人的追踪?”

    铁中棠身形已大是迟缓,但奔行时却不敢发出半点声息,选那最荒凉阴暗之处伏身而行。

    寒冷萧索的秋风中,突听一阵阵流水声自林中传来。

    水声潺潺,细碎而轻柔,听在铁中棠耳里,更有如仙乐一般,当下精神一振,循着水声走去。

    只听水声越来越近,他只要再走几步,便可看到那清冷的流水——四面的埋伏,也要看到他了。

    就在这刹那之间,铁中棠忽然警觉:“不好!”

    他立刻停下了脚步,暗问自己:“我若是他们,要追踪两个疲劳重伤的人,是不是会在水源四下先设下埋伏?”

    一念至此,那悦耳的水声,就变成了诱人的麻药。

    铁中棠再也不去听它,转了个方向,摘下几片树叶,放到嘴里咀嚼,聊解焦渴。

    但水声仍然一阵阵不绝传来,使得他只觉自己的咽喉中仿佛有火焰燃烧一般,他咬紧牙关,立下决心,凭着一股坚忍不拔的毅力,抗拒着这巨大的诱惑,这常人不能忍耐的诱惑,竟也被他坚强的决心克服了。

    此刻暗林中,已有两条人影,向他行走的方向搜索行来,这两人正是三手侠白星武与寒枫堡主冷一枫。

    秋风满林,木叶萧萧,地形更加阴暗。

    铁中棠突又警觉:“不好!我若是追踪之人,必定先要在阴暗之处搜索,我岂可落入别人算中!”

    只见一条宽约三尺的山道,婉蜒通向山下,道路虽崎岖,但却已是正常山路。

    “此刻我想必已在四面埋伏之中,只有冒险行事,专寻别人意料难及之处行去,或许还能逃脱,这山路甚是明显,别人绝不会相信我敢自这条路上逃。”

    当下再不迟疑,转身自山路奔了下去。

    危险的情势,逼得他发挥了人类最高的智慧,走入了别人思想中的“死角”,做出了别人意料难及之事。

    他一路飞奔,山路上果然无人拦阻。

    他不禁暗中松了口气:“三弟,天无绝人之路,只要今日能够逃脱,你的伤势必定还有救的。”

    云铮虽仍晕迷不醒,但却已有活命的希望,铁中棠望着他苍白的面容,心中不禁微感安慰。

    他不惜一切救出了云铮,为了云铮的鲁莽冲动,两人几乎一起葬身在那荒山中,但是他此刻心中却毫无埋怨之意,只要云铮能得以活命,他纵然牺牲更大,却又算得了什么?

    他抬手拭去额上的汗珠,突然间,山道旁骇然传出一声冷笑:“只可惜你的对手中,怀右一个司徙笑!”

    司徒笑微笑:“我早就知道你不会落入他们算中,必定要反其道而行,此刻你已力竭,你伙伴更己重伤,无论要怎样,全都得看我的了。”

    “且慢!”

    “你还要等什么?”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如此逼我?”

    “你我虽然无冤无仇,但谁教你身为大旗门的弟子,谁教你要拜在云老儿的门下?”

    “谁说我是大旗门弟子,我两人早已被大旗门逐出门墙,你杀了我们,又算得什么?”

    “你花言巧语,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司徒笑!”

    “你若动手杀我,不但师出无名,反而更如了大旗门的心愿,日后他们说将出去,武林中人反要笑你为大旗门清除了门下弃徒。”

    “我若不杀你又当如何?”

    铁中棠道:“你今日若放了我,日后我便可带你去寻出大旗门的下落,那时不但你吐气扬眉,我也出了口冤气!”

    这一句话,恰巧说到司徒笑心里。

    他面上虽仍不动声色,但心中已是跃跃欲动:“你若要我罢手,除非你此刻便拜在我门下。”

    铁中棠立刻告诉自己:“他此举乃是试我之诚意,昔年韩信且受胯下之辱而霸天下,勾践遭洗马之侮而雪耻复国,我若要留下性命,报仇雪恨,今日就拜他一拜,又算得什么?”

    于是他轻轻放下了云铮:“你说话可是真的?”

    “合则两利,分则两败,我为何要骗你。”

    铁中棠直觉胸中的悲愤之气几乎已将胸膛撕裂,但是他面上却仍然毫不动容,翻身拜了下去。

    司徒笑仰天笑道:“好,好,还有他呢?”

    铁中棠道:“他此刻晕迷不醒,只有等他醒后……”

    话声未了,突听云铮颤声道:“无耻的奴才,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么,我生为大旗门人,死为大旗门鬼。”

    话声突顿,又自晕厥,他方才醒了片刻,恰巧听到了铁中棠的话看到了铁中棠拜倒。

    铁中棠满腔悲愤冤屈无法倾说,但是他已立下决心,忍辱负重,无论遭受怎样的罪,无论背负怎样的恶名,也要救下云铮的性命,留下自己的性命,直到复仇雪耻那一天的来临。

    司徒笑面色沉下,冷冷的问:“这算做什么?”

    “他神智已有些不清了。”

    司徒笑淡淡的说:“你若要我信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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