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失落 (第1/1页)
这就走了?左浅心里嘀咕。 “老婆,你跟我一起回去。”果然不到两秒钟,慕锦年提醒道,这是肯定句。 他以为经过来了昨夜的事,左浅应该很明白的处境。 没想到。 “我不去了。”左浅关掉电视,去卫生间洗漱装作马上就要睡觉了的样子。 “你怎么还在。”左浅在卫生间呆了足足五分钟才出来,却看见慕锦年依然在客厅的沙发上安然的坐着。 “我等你。”慕锦年翘着腿悠悠的说道,那意思很明显,左浅不去,他就绑着去。 “哦。”左浅低低的应了一声,转身慢吞吞的回卧室拿换洗的衣服和洗漱用品。 这一次慕锦年没有绑着左浅,两人很和平的回了紫曦园。 兰姨依旧等到慕锦年回来才入睡。 “少爷,少奶奶。” “兰姨。”吃早饭的时候,左浅听慕锦年这样叫过,知道。 “少奶奶,你可别这样叫老奴。”兰姨只感觉受宠若惊,激动的不能自已。 没想到左浅不仅可爱,还很懂礼貌的,一点架子也没有。 “兰姨,你怎么还么还没睡?”慕锦年问道。 “老奴担心少爷回来肚子饿,特意熬了点粥,等少爷和少奶奶回来吃。” “谢谢,兰姨,您先睡吧。”慕锦年吩咐。 “好。”兰姨转身离开。 “兰姨挺好的。”左浅看着兰姨的背影说道。 “是挺好的。” 慕锦年回答,说着往厨房走去。 兰姨熬的是小米粥,慕锦年盛了两碗端出来,自己和左浅一人一碗。 “你没吃饱。”左浅看着慕锦年手里的粥问道。 “不是,习惯了吃点宵夜。”慕锦年回答。 他才不会说,这样只是为了拖延时间,不让兰姨知道他和左浅是分房睡的。 “你要不也吃点吧。”慕锦年一边把粥碗摆放在餐桌上一边上说道。 “哦。”左浅很想说不用了,看着慕锦年不容拒绝的神色,只好拖着沉重的步子往餐桌这边走来。 慕锦年见左浅过来,又去拿了两小碟酱菜过来,这才坐下来和左浅一起用餐。 左浅是第二次来慕锦年家,想着昨天晚上被强行绑到这里来,心里就有芥蒂,吃饭也没胃口了。 慕锦年到是悠哉悠哉慢斯条理的用勺子舀着碗里的粥,配着小菜吃的心满意足的,那神色简直欠揍。 “你怎么了,没胃口。”慕锦年吃完碗里的粥,看着左浅碗里玩丝未动的粥问道。 “不想吃。”左浅回答。 “好吧,既然不吃,那就去睡觉吧。”慕锦年看看手表,距离兰姨进屋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 “哦。”左浅闻言,一怔,愣愣的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怎么,要我抱你上去。”慕锦年看着安坐如泰山的左浅幽然问道。 “不不不,还是我自己走吧。”左浅吓得连连摆手赶紧站起来,飞快的往楼上跑去。 慕锦年把餐桌上的碗都捡到厨房清洗,放起来,这才悠哉悠哉的往楼上走去。 轻轻的旋动把手,门开了。 “老婆,你来了。”左浅安然(忐忑)的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去,手指绞在一起,不知所措(谨慎)的看着刚进来的慕锦年,低低的应了一声。 “哦。” “老婆,今晚我可以留下吗?” “不可以。”左浅看着越来越走近的自己身影,慌忙说道。 “逗你玩的,我洗个澡,下面没有浴室。”说着慕锦年绕过左浅在衣橱了翻了翻,找出一件桑蚕丝的睡袍搭在手腕上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左浅那悬着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不过依旧不敢懈怠,整个人僵直着身子,紧绷绷的坐着。 “老婆,我洗好了,你要不要也洗洗。”不一会儿,慕锦年从浴室出来。 “我不洗。”左浅抬头看着居高临下长身如玉的身影,脸颊没来由的一阵燥热,尤其看着某人那解释呈八块腹肌的腹部。 “哦,那我先下去了,老婆祝你有个好梦哦。”慕锦年晃荡着两条修长的大长腿,光明正大无比风sao的从左浅眼前走过。 “哦。”左浅只觉得一阵檀木的馨香蕴绕在鼻尖,令人心旷神怡,连反应也慢了半拍。
听着某人迟缓的回答,慕锦年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心满意足的离开自己的卧室,虽然他很想留下来,软玉馨香在怀,最后还是极不情愿的关上了卧室的门。 “砰。”轻轻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把左浅拉回了现实。 “走了?”左浅侧眸,看着关的严严实实的卧室门,悬着的心总算安全着落了,只是心里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失落落的。 左浅心不在焉的起身心不在焉的走向浴室,心不在焉的洗漱,最后在心不在焉的爬上床睡觉,整个样子失魂落魄的。 第二天,左浅一如既往是被兰姨叫醒的,慕锦年一如既往的已经在餐厅吃饭了. 左浅下楼来,飞快的来到餐桌吃饭,飞快的吃过早饭以后,然后慕锦年送左浅去公司上班,这次没有再回北海花园去换衣服,而是直接去公司。 慕锦年一如既往的把左浅送到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去了项阳的办公室。 “昨天怎么样?”项阳一如既往把八卦兮兮的问道,两样闪着耀眼的光芒。 “挺好。”慕锦年淡淡的说道。 “啊?”这回答着实令人失望。 “失望。”项阳直言不讳,眼神也黯然下来。 “有什么好失望,等你自己结婚你就知道了。”慕锦年白眼。 项阳的心更失落了,这不是埋汰人吗?他现在女朋友还没有呢,跟谁结婚? “好吧,你这三天两头的老往我这跑,不工作?”项阳缓解缓解自己的受伤的小心脏,随口问道。 看似很随意,却又是满满的关心。 “这两天老头子坐镇。” “啊,什么时候的事?”比起慕锦年的淡定,项阳倒是激动万分,甚至有些愤愤。 “前天。” “前天?”项阳咀嚼着慕锦年的话,回味着,不正是媒体公布慕锦年隐婚的第二天吗? “老头子怎么突然就...是不是?”接下来的话项阳没有言说,彼此间心照不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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