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只要战斗就可以了 (第2/2页)

    “确实是那样呢，”

    艾萨克从口袋里拿出烟斗，仔细的擦拭着。

    “不管是我们，还是大小姐他们，也许是一点都没有变呢。”非常寂寞的声音，“我也是还抱着那种蠢货一般的心愿才过来的吧，真是无可救药。或许，只有那个暴风城的死神能够实现我的这个愿望吧？”

    “愿望吗？”咲夜在萤火之光中感觉到了矗立的黑白两道身影，“借由死神的手得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幸福的。”

    “说起来，那以后，”艾萨克突然说道，“我离开以后，大小姐身上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吗？”咲夜一脸惊讶，“我还以为你的话早就查明了。”

    “不，不会的，”艾萨克否定着，“只有她们，只有她们两个我只能等待，她们再次牵着手的那一天，就算有什么想法，我也不会说，不会管，很早我就决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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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想知道吗？”云图举起剑，“死神，你是怎么看到别人的愿望的呢？”

    “...直接的接触。”黑音回答，“很简单的，接触的时间越长我能看到的越多。”

    “是吗？”

    云图反问着。

    然而黑音没有回答，萤火之中陷入一片死寂。

    云图伸手摸了摸自己眼角的伤痕。

    “战斗吧，只要你能碰到我的话，我就告诉你全部，不，你自己会找到全部的吧。”

    “我做不到。”黑音断然拒绝，然而她还是举起了剑，“我是魔女的守护者，我是暴风城的死神，我的记忆中，我只有这些身份。魔女比人类更像人类。她告诉过我，不要依靠力量，不要用力量解决事情。因为总会有力量无法解决的事情。”

    她不会用剑，从她记忆开始的时候至今，她所使用的武器之中，就没有剑这个东西。在魔女将灵魂的一部分赐予她，让她成为死神之后，她所使用的武器就只有镰刀。这把魔剑，也是她所握住的第一把剑。

    强大的力量让她害怕。

    越是充满力量，她就越害怕，害怕这力量会消失。

    “就像那些魔族一样就好了，”云图右手背在了背后，左手平举细剑，剑尖稳稳的指着黑音，“过去也好，恨也好，爱也好，不要再让理智折磨自己。闭上眼睛吧，把一切，都交给名为力量的本能，深陷进无止境的战斗中去，了解了魔族，我就知道为什么她们喜欢用这样的方式来交流。”

    因为这样就不会感受心带来的痛苦了。

    黑音双手着剑，那握剑的方式让云图感到十分滑稽，她一眼就看出来，黑音不会用剑。

    “太弱了，塞西莉亚·博得里安！”云图挥动细剑。

    一个踏步，刹那便来到黑音面前，去势不停，朝黑音的胸口刺去。

    黑音连忙横剑格挡，不过那拙劣的使剑机巧再云图面前显得太过僵硬，细剑剑尖在魔剑·零式的前面停了，随即贴着剑刃毫无阻隔的刺进黑音右肩，撩起一朵血花。

    这把细剑比起魔剑·零式来说，唯一的优点就是灵活了，刺击并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不，并没有结束，黑音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那一秒，云图手腕一挑，细剑又舞出绚丽的剑花，在手臂上留下一片伤痕。

    “怎么了？就这个水平吗？”

    黑音一咬牙，魔剑·零式的光芒剑刃改变了形态，变成了镰刀一样的利刃——但是并没有长柄。仍然是那个短短的剑柄，黑音的头发一瞬间疯长，一段卷住魔剑，直直的伸长。

    死神的镰刀。

    “总算打算认真了吗？”云图丝毫没有动摇。

    镰刀劈头盖脸的砸下来，率直得如同其主人，不带一丝虚假。这样的攻击有可能碰到云图吗？答案是否定的，缥缈的云是不会被死神抓住的，轻易的躲开镰刀，镰刀劈进草地，云图轻轻的把细放在镰刀的柄上——无论那长发再怎么锋利，其质地也还是头发。云图砍下去的话，黑音连武器都会丢掉。

    “怎么了？塞西莉亚·博得里安？这就是你的信念？”

    到现在，云图也只用了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