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少师_第四十八章,张文若的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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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张文若的诗 (第2/3页)

身边。

    “三郎,你不去作诗,反而向jiejie讨要张公子的诗作做什么?”孙幺妹虽然对孙良的做法有些不解,但是一向疼爱幼弟的她还是把手上的文稿递了过去。只不过末了,还不忘悉心嘱咐:“三郎,这张宣纸还未装裱妥当,你拿到手上还要细心些呀!”

    孙良刚接过文稿,正要答应,却在听到二姐最后的叮嘱后,语气一噎,“呃,二姐,你难道还想把这张宣纸装裱好挂起来?”

    “当然了!”孙幺妹不置可否地白了孙良一眼,有些激动的说道:“jiejie还是头回收到文人赠诗呢!况且这首诗又是张公子专门为奴家新作,更何况他写的又这么美…jiejie当然要妥善保存起来的。而且,jiejie不仅要把这首诗装裱起来,还要给它做个金丝楠木的匾框…”

    “二姐,你…你这个念头也太古怪了吧!”孙良一脸怪异,胖脸赤红,喘息声颇重,仿佛是在忍耐一泡宿便一般,“二姐,你可要看清楚了!张兄写的可是一首艳诗啊!”

    “啥?”

    不仅孙幺妹傻眼了,当场众人也跟着傻眼了,就连张文若原作者也不禁疑惑:这首诗好像是清朝诗人写的《白莲》吧?难道放到明朝它就成艳诗了?

    “三郎,你可莫要胡说!张公子新作的这首诗,词藻雍容,段句有仪,明明是在赞誉jiejie姿态,怎么到了你的口中,竟成了不堪入耳的艳诗了呢!…孙良,你虽然和jiejie一奶同胞,但是于大义之上,你若存心偏薄,jiejie也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胡闹的!”孙幺妹真的恼了,她可是指着这首诗名流千秋的,怎能容忍别人坏她好事,即使这人是叫孙良也是不成!

    “二姐毋恼,且容小弟与你详解此首艳诗。”一向被人宠惯了的孙良,却不怕孙幺妹发怒;他弹了弹衣袖,又弹了弹手中的宣纸,做足儒雅姿态,才缓缓说道:“诸位且听这诗中第一句,莫是仙娥坠珰,宵来幻出水云乡。”

    孙良念完第一句诗,便不再说话,而是将誊诗的宣纸高高举起,示意众人观阅;然而在场的众人大都不认识字,众人虽然瞧得热闹,却半天也无人上前应话。

    “三郎,这第一句有端倪?这明明是张公子称赞jiejie姿容堪比仙娥呀!”

    孙良满怀期待的等了许久,却只等来二姐过来为张文若援护,心里自然不快。他收回文稿,暗暗柔桑着有些酸胀的手臂,冷哼一声便赌气说道:“妇人之见!…从字面上看,确实如二姐所言一般,当然瞧不出端倪!可是它若切合场景,发挥想象,却不难辨出这分明是在描绘一对夜半偷情的男女在对暗号!”

    孙良语句刚落,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

    “夜半偷情,对暗号?”孙幺妹将孙良的说辞念叨数边,总算品味出他的用意,不禁羞愤难当,面红耳赤,“孙良,你咋胡说什么!明明雅词妙句,却无端被你说成男女偷情…你小小年纪便能口言风月,就不能学点好的么!”

    “二姐莫要恼怒,且听小弟慢慢道来。”孙良随口应付了一阵,便不再搭理还在发怒的孙幺妹,反而又弹了弹衣袖,潇洒自若地说道:“诸位请看这里:仙娥、坠珰、宵来。”

    随着孙良的手指言点,也不管他们都识不识字,众人的视线反正就争先恐后地落到此诗首句的几个文字。

    “诸位,何谓仙娥?”孙良的声音忽然高了许多,果然引起在场众人的注意,这时他才又自顾自地解释道:“民间仙娥,一般泛指能上天入地、倒山填海的女修士,譬如九天玄女,嫦娥仙子等;而我等读书人于诗词中描绘的仙娥,却都是姿容姣好的女子,并且大都是以青楼名妓居多,如苏小小,李师师等…至于那宵来二字,就更好理解了,不就是半夜来么!”

    “孙良,你这是何意?”孙幺妹一脸古怪地问道。

    孙良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弧度,配着他那张肥腻滚圆的小脸,显得十分诡异:“二姐,你难道还不明白么?!张兄以仙娥与你相比,还用宵来佐为暗示,分明是把你当作风月名妓了呀!”

    张文若一听孙良如此歪曲事实,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险些喷出。

    只不过,他还不算是最生气的!

    或许只有当事人孙幺妹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是多么的怒不可遏。要知道,平时孙幺妹当着张文若的面连个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自己不够贤淑;可是今天,她竟当着众人的面又化作孙大虎的模样,撸起衣袖就要胖揍某熊孩子一顿。

    好在张文若眼疾手快,见势不妙,便一把将孙幺妹拉到怀里抱住,这才让孙良堪堪躲过一劫。

    而孙屠子本来也是要上前教训孙良的,却又被老爷子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给及时制止,连带着在场的众人也不敢再强行出头,只是各自守着原来位置,瞧好看戏。

    “孙贤弟…”张文若温和地唤了一句,仍旧毫无自觉地把已经羞涩难当的孙幺妹搂在怀里。

    “张兄有何见教?”孙良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一脸侥幸地问道。

    “见教倒是说不上!”张文若神色淡然,语气温和,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孙贤弟方才说,张某用仙娥比拟令姊有失妥当,张某本是不信,但是听到贤弟的一番真知灼见后,倒也真的心生佩服。只是孙贤弟,你说这坠珰又如何不妥了呢?恕张某驽钝,实在想不通!”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孙良又弹了弹衣袖,异常潇洒地说道:”张兄,我孙良先前就说过,要想读懂你新作的这首诗,必须要仔细推敲,发挥想象;诸位且想…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个深闺怨女…呃,就比如像我二姐这样的女子…”

    “孙、良!你个臭小子胡说什么!”

    孙良话音未落,就惹得还躲在张文若怀中羞涩的孙幺妹怒火中烧,要不是某人搂的太紧,只怕孙良性命难保啊!

    “嘘~!幺妹,稍安勿躁,且让孙良说个明白。”张文若对怀中玉人做了个噤声姿势,勉强稳住了她的情绪。

    “那小弟就接着想象了啊!”孙良朝张文若微微拱手,权当作救命谢礼。“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一个深闺怨女,久久难眠。她舍了绣楼,独自徘徊在高轩阑珊处,望着天边的朦胧月色,心中却在暗暗盘算着父亲为何会在今夜锁上后门,竟坏她好事…

    忽然,她耳边传来一阵猫叫,她便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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