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狐狸贺婚 (第2/2页)
得梦中的自己来到了一个很是热闹喜庆的地方。身上穿着大红袍,手里拿着连理花,而连理花那头则是牵着一个高我一个身子,身穿凤袍头顶凤冠的人,那人虽然让红布遮住了脸容,但从那有前有后的样子,咱也知道这是个女人。 就在自己不知发生什么情况的时候,大堂里头传来一声高呼,周边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在,反正就是好吵杂,我回头看了看,瞬间惊得自已身体疆直,坐在周边的那里是人,而是一桌桌毛色不一的山狐狸。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交拜。” 就这样我的身子就像被人捺着一样做完了这些事情,那时我才想起这跟大堂哥结婚时的场景一模一样。看来我没娶到老婆就死了,心有不甘才作这样的梦呀,但我想不明白的是为啥梦到的是狐狸来参加咱的婚礼呢。 当晚我都认为咱这可怜的娃死定了。只是想不到睁开眼后,发现自己还是躺在家里的床上,那之前发生的事情就像梦一样。不过看到咱还在家里的床上也安下心来,至少爷爷没有真把我埋了。 不过奇怪的是,自从那晚后,爷爷就在家里分出一个房间出来,说让我自已睡,规定我不能再跟爸爸mama蹬床,我当时可是扭瓜般哭闹也扭不过爷爷的决定。 也是从那时开始,离奇的事情也发生了,每到夜晚我都梦到一个头戴凤冠的女人坐在我床边,像木头一样,不动也不说话,第一天晚上,我看到这女人就感觉好熟悉,当想到那么像梦中跟我拜堂的那女人时,我蹬的一声就惊醒了过来,不过惊醒后再看着周围,却发现房间里并没有那凤冠女。
但梦到这种事,我一个六岁的孩子那敢一人睡呀,就又想蹬床去,可是爸妈不管,爷奶不理,一脚就把我踹回房里关上门了,由得我哭得死去活来也不开门,那天晚上我只记得自已整夜都站在门口死盯着床沿到清早,这过程都不敢合过一下眼。 为了这事,当初我哭闹了好几次,还发誓要跳河吊梁喝农药了,但爷爷他们就是无动于衷,继续让我自已睡,这件事后我都猜想我到底是不是他们亲生的,竟然这么狠心。 但是这样的梦作多了也习惯了,到了后来,不梦到那凤冠女我还睡不着呢。老妈听到我经常梦到一个女人,以为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找上了自已,当年就找人帮我卜过一封。 可这卦一兑,我爷爷直接把那人打得差点喷屎,那灿头竟说我,“在死人地出生,阴鬼接产,先天丢魂,活不过十岁。” 我在荒坟出生这是邻近几条村都知道的事情,你这样说不是白说吗。当即惹得爷爷发毛了。 “我杨正刚的孙子,阎王爷来了都得问问,我小孙子能活几岁咱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再敢侃一句,我现在就把你打死。”爷爷也是一猛人,这话唬得他连滚带爬的,要不是家里的人拉着发狂的爷爷,他还真想扭了那道士的脖子,最后那老道人看到爷爷那么怒火,连家当都扔在那就跑了。 说来也奇怪,从那时开始,咱这潺弱的身子,渐渐变得腰不痛腿不酸的,话也慢慢会说了。 到了七岁,咱已经可以跟村里的小孩一样满山掏鸟了,但有件事情却让我好郁闷,每次跟小伙伴们偷看潘寡妇洗澡,别人看得清清楚楚,咱总是碰碰磕磕的,像是有人在暗中跟我作对似的,不是站的位置不对,就是每次站的木头倒下。所以说,村里同龄的男孩子都看过女人光着的身子了,就我从没看到过。 这事情咱做不成,不过要是抓山鸡扒地鼠这种事情,咱的鼻子比狗还要灵,可真是一捉一个准。那时村里头的人都说我终于活过来了,抓鸡摸蛋的事情做得比野狗还要精灵。 原本以为我的生活就能这般简单平淡地活着,到了十六岁抱个老婆回家生个娃种田过一辈子,可是在我十八岁那年,却发生了一件改变了我一生的事情,让我从此走上了另一条人生的道路。 不过在说我的事情的时候,先说说咱家里人经常跟我说的一个旧故事。这故事跟我十八岁那年碰到的事情可是有着紧密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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