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之岛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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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3/6页)

乎是雷洛一生最恐怖的回忆,或者一个最绝望的噩梦。

    幸亏这洞不算长,跑了没一会儿便跑到了洞xue的尽头,这边的洞口非常宽敞,不有像那头一样堵得连气都透不过来,雷洛顶着一声鸡皮疙瘩跑出洞xue后,丝毫没有停歇,依旧马不停蹄的全速奔跑着,哪怕身体的体能已经达到了极限。

    直到雷洛一不小心踩到一块略微尖锐的石头,疼的腿抽搐了一下,失去了平衡,径直向下倒去。此刻雷洛脸颊上沾满了泥土,但这已经不算什么了,因为他闻到这不再是那种血腥味与泥土的香气混在一起的味道,过了很久,他才敢再微微睁开一条眼缝,并且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正常晴朗的天空,翠绿的树林。

    身体已经跑的精疲力尽,动弹不得。虽然自己看不到,但也能想象到两个脚掌是怎样的血rou模糊,四肢割开了许多密集的小口,衣服破的不成样子,额头上的血顺着脸颊往下滴,但雷洛的头部却没有任何伤口。

    翻了个身,让背接触着泥土,放肆的呼吸着。可这才看到晴朗的天空没多久,便没有再维持太久的晴朗,倾盆大雨几乎是一秒就浇了下来,刷洗着雷洛和峡谷的这一头,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还有原先的记忆,哪怕是雷诺,樊燃,樊璞,卡修,阿克……

    雷洛手里捏着的石块上用泥写下的名字已被雨水冲刷的一干二净,再也看不出任何文字的痕迹了。

    他放心的闭上了眼,享受着聆听这下雨的声音,却猛地听到一串轻轻的脚步声,便想睁眼再看看,但是雨水已经打湿了的眼,睁开只是模糊一片。

    只见一个子高高的女孩打着伞,走了过来,把自己背了起来。雷洛再也没有力气控制自己的身体,任由着自己慢慢昏迷过去,这个女孩跑了起来,他艰难的挤出了最后一句:“你是谁。”

    第二节

    耸立骷髅一般的岩石,不均匀的覆盖在坚实的土地法上。新的风暴伴随前一批风暴相继而上,枯叶的碎片被强风卷起挥舞在空中,就像伴随仙人飞过一般。樊璞一身轻松,就好像自己浑身被注满了力量,有力地穿梭在这片石林中。

    他走到了海边,夜晚的星光正照亮这片大地与海洋,同时为形状怪异的石群铺上一层黑纱,也因此显得更加阴森。樊璞心里总有一串旋律徜徉芬芳着,游荡在星光的笼罩下。

    这一句歌词在耳边回响,“相爱若可不再悲伤,空留恋人对镜相望。亲爱的若是不思念,便能勇赴战场。”这是什么时候听到过的歌,樊璞已全然忘却,只下美好的旋律,和隐隐约约脑海中的画面。

    坐在长长的雕花木椅上,自己穿着漂亮的军服,手里在把玩着刚刚摘来的的花,对面的地上坐着一个苍老的人,失落的眼神和微微挑起的嘴角,是沧桑与无奈的神情。他是谁,为何在这,他要等谁。带着问题,自己好奇地看着他,而他却没有抬头看看看对面自己幼稚的脸,也不像是在说些什么,这花园的小路上,精美的围栏,樱树与枫树交杂种在一起,漂落着花瓣,枯黄色与嫩粉色交杂在一起,伴随着脑子美好的旋律,像安眠曲一样,美好,而又安心。

    太阳渐渐升起了,天边的星空被抹上厚厚橘红色的云彩,樊璞头顶的深蓝色星空还完全没有褪去,依旧照映在水面上,就好像前面就是一片星海,没有辛苦,没有劳累,没有担忧,没有纷扰,只剩下单纯的美好。

    樊璞一头扎进水里,任由自己往下沉,他闭着眼睛,试图感受海水折射的星光徜徉在身体每一寸皮肤上的感觉,这些光如今变成一缕缕光线,映在樊璞的背上。伴随着樊璞不停地向海底沉去,光也渐渐一点一点暗淡下去。

    水压已经压得樊璞有些耳鸣,渐渐地,没有窒息的感觉,没有寒冷,没有疼痛,只有慢慢的闭上了眼,伴随美好的旋律,渐渐地沉入海底。

    “这家伙是失忆后,想不开了要自杀吗?”一个穿着绿色上衣的女孩把樊璞拉到石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看样子是的,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见过,看样子是个急性子啊……”旁边的男人吧语气压得很低,但语速却非常的快,他抓起樊璞的胳膊,就顺势把他背在了背上,向石林的那头跑去。

    这石头林往北走,就是一片森林,这也是淼谷的边界之一。这天的阳光很好,但万里无云,便衬得阳光有些单调。太阳升到头顶时,樊璞沉没大海时的黎明已经化作灿烂的阳光,星光也完全褪去了,樊璞猛地打了个颤,醒了过来,不觉发现身下的床板有些硬,咯的骨头生疼,似乎让他想起了一个双层小房子里一楼放置的石板床。

    “你终于醒啦?”这个绿衣服的女孩见樊璞坐了起来,顺手从柜子上倒了杯水,放在樊璞左手边的床头柜上,这个女孩顶多十五六七的模样,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说道:“我们刚刚还在讨论说如果你要挺不过来,我们就去把你埋到地里了呢。”浅黄色的头发,混杂着几丝白发,看样子是年少轻轻便过度劳累导致的。

    “你是谁啊?”樊璞带着些防备的说了句,没有过多的惊讶,或者被救的喜悦,就像一潭死水,一点生气都没有。

    “哈,我是谁不重要,你知道你是谁吗?”这个女孩用略带嘲讽的语气对着樊璞说着,“许多人被枫浆手给扔到这里,大多数人都会失去些记忆,这枫浆手对人的神经细胞有摧残的作用,很多政客都用这一招来把政敌搞成神经病,喂他们吃一口枫浆手的汁液就可以轻松达到目的,下毒也有很多人用这玩意;当然,也有的人像你一样,立刻就失忆的,但是像你这种一上来就自杀的人可不常见。”说罢,她翻了个白眼,气呼呼的离开了。

    樊璞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手背的皮肤略为粗糙,上面还有一些伤疤一样的痕迹。这像是崭新的伤口,有的还结了些痂。坐在船上愣了很久,樊璞才意识到刚刚那句话是多么没水平,便一个激灵翻下床,准备跑出去道个歉,但因为刚刚苏醒的身体并没有完全受自己的控制,一不小心没站稳,一头撞在了桌子上。

    “你闹腾什么呢!”这个女孩又一次猛地拉开门,看着樊璞把桌子上的装饰品弄得满地都是,他揉着自己的头,地面上狼藉一片。“想不开别在我家寻死!想死去山里疯去啊!我可受不起你死我家里!”过度气愤的声音让她看起来随时就要大打出手了,樊璞现在才刚完全清醒过来了,认清这局势,便站起来猛地一个劲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哈,刚刚,我刚刚没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脑子还没醒呢,别往心上去啊。”樊璞慌忙的道着歉,边把刚刚放在床头柜上的水给这个女孩端过去。

    女孩哭笑不得的看了一眼樊璞,还有戏生气的说了句“这水放了药的,能让你脑子清醒的,对恢复记忆有帮助,我又没事喝这个干嘛”

    樊璞又想了想,发觉自己做的确实有欠妥当,为了表些诚意,便把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见这女孩笑了出来,便大胆的问道:“我还是想冒昧问一句你是?”

    “我和我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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