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哥们的学费问题 (第2/2页)
了。但是1万块对于开个十几二十平方的店面做不过三五块钱一份早餐的他们来说,无疑也是个不小的数字;阿霞又不让他给,所以事情就一直拖着。 听哥们这么一讲,南义都替他冤,但是同时也才发现那个阿秀的老公原来是这么计较的一个人;而看阿秀的表现,这个事情她并非不知情的,还配合她老公这么做,也是够狠。 而因为听了这个事情,南义对张千生的因为看到阿秀给他戴绿帽而产生的同情和可怜突然一下子不见了!还暗暗觉得他活该,做个男人这么小肚鸡肠,难怪被戴绿帽子。 不过这个情况他不好给老友讲;老友现在已经一头灰了,不会再想要更多的佐料的,而要的只是尽快地拿个妥善的办法来解决这个1万块的问题。老江的意思很明显:他们不想给这个钱,但是也要给阿秀夫妇一个说法,否则情面上怕过不去。 要表达这个意思,需要个中间人出面。南义自觉自己不是合适的人选,因为他和老江同穿一条裤子几十年,别人也会认为他一心向着老江,所以出面没有说服力,反而会被以为去讲数的,搞不好则关系更紧张;而且他和张千生或阿秀都不熟,也不太好让他们听他的。 想来想去,这个最好的人选,自然是晓兰。 南义给老江如此这番地说了几下,老江也明白,同意拜托晓兰去做这个中间人;还说,如果可以按他们的意思搞定了这个事情,他会请客叫大家再聚一次吃个大餐。 南义便给晓兰去了电话,叫她上楼顶来一趟。 晓兰冷不丁接到南义的电话叫她去楼顶,一霎那紧张有加。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叫她上楼顶,要单独跟她说什么吗?要单独说的,下午之前不是有那么多时间单独相处,却没说?现在突然要说什么?
所以说,作贼心虚的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自己心里有事,晓兰就分外紧张,不知道南义会对她说什么。她强压住要跳出来的心脏,悄声和阿霞说叫她帮忙看住两个孩子,又和阿蓝说了下要出去一下,便急步往外走了。她压根没想起来,南义并不是一个人出去的,约她上楼顶也可能不是他要说什么话!而是叫她去商量什么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直到她忐忑不安地到了楼顶,见到并不是南义一个人站在那里,还有个老江,她才回过神来:南义不是她想的那样要和她讲什么心里话,反而可能是老江的什么事情要他出面找她,否则他下午早都大把时间说呀。 这么一想,她镇定了一些了,便拿出平时的大姐风度,微笑着款步过去,一边走近一边打招呼:“哎哟,两位帅哥,跑到这里看风景来了!” 两人看着她走近,相互斜对着站了——大致居等边三角形的三个角。 南义简单地说明了下1万块产生的前后经过和老江的想法。老江再出面说:“所以,晓兰,这个事情,只能麻烦你帮忙说和说和了。” 晓兰没有立即回答,看来是有点为难。 南义看她那个样子,便问:“是不是不太方便出面?或者是你的身份比较特殊,要不再找下阿蓝看看?” 晓兰摇头:“不是身份的问题,是我知道,我表哥和阿秀——怎么说呢。我以前都没跟你们说起过的,每次坐他们的车回家,我都会分摊油钱,至少一半,三百四百这样。不是说我在意这个钱,我在意我就不坐了是吧,而是他们的态度。他们认为这个钱我该出,因为我坐别的车回去也要这个价,还不可能那么方便。但由这里说明,说到钱,他们一对就是烂扁担配烂箩,登对的。现在这个钱,都已经产生了,老江也一直承认会给,虽然没有什么借据协议的,所以我表哥肯定会一直追下去;你让他这个时候不要了,天王老子的话他都不会听的,更别说我,或阿蓝,甚至就是他父母他都不会听的。” 原来是这样的人。 老江无语,摇头:“唉,都怪我,去学之前应该问清楚;什么都没问清楚就去了,打死狗来讲价,还能怎么讲……” 南义摆手制止他懊悔下去,“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不讲那些,还是看怎么解决吧。” 晓兰想了想,说:“要是当时刚讲的时候老江你就不承认,说他们之前没讲,跟完才讲就不算,可能他们就不会催你了,顶多再不理你。” 南义说:“那很可能,因为相当于老江不认这个钱。” 老江就更后悔了:“可是我——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呢!” 南义拍拍他的肩膀,“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先不着急应下来,跟我们说说看再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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