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第二更) (第2/2页)
可能是做太多的缘故。 “不过气色看起来很好,也比原先更快乐,自从遇到你之后。” “哈哈,那是当然。”李牧说。 “不说了,我要喝酒。” “bye-bye。” “bye-bye。” 嗡嗡。 “FF,笨蛋,我刚洗完澡。” “肯定很香。” “那当然。” “一会干嘛?“ “当然要睡觉,记得给我讲故事。” “嗯。” “我喜欢你。” “这是表白?” “FF,不是,只是说明一个事实。” “我也是。” “喂。” “怎么了?” “没有,只是在想我们的问题。” “什么?” “唔,以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现在知道了。” “我也知道。” “有句话。” “什么话?” “越是期盼的东西,越不会来到,我担心它是真的。” “那就不要期盼太多。” “只是忍不住。” “为什么?” “不知道,你呢?” “我也忍不住。” “笨蛋。” “怎么?” “喜欢你。” “我也是。” “FF,回到屋子里了,好暖和。” “被窝里?” “嗯,正在抱着RYAN抱枕。” “长得像我的RYAN” “嗯哼,明天会是晴天吗?” “天气预报上说是。” “果然是真的。” “什么?” “我希望明天有雨,它没来,我们呢?” “我们不一样。” “为什么?笨蛋。” “很多人期盼我们不在一起。” “啊?” “所以他们越期盼的东西越不会来。” “FF,知道了。” “知道什么?” “你是一个笨蛋。” “你也不聪明。” “啊呼,她们说和你一起过万圣节,或许是想吃狮子rou。” “那我吃泰迪rou。” “不可以,我的rou不好吃。” “吃过,非常香。” “喂。”
“怎么?” “希望他们期盼我们不在一起,越期盼越好。” “我也这么想。” “亲爱的,我可以这么叫你?” “当然。” “如果时间变成一个万花筒,那么可以看到很多的景象,我们会在其中?” “会,到时候我们骑着北极熊环游世界。” “FF,你这么重,它会不会吃掉你?” “它很有礼貌。” “明明笨重,就像你一样,浑身上下都是白毛,这样很不方便。” “太简便的东西并不一定好。” “就像我们?” “对。” “我们难道很复杂?” “与其说是复杂,不如说是隐秘。” “这种隐秘的感觉如何?FF。” “像是一只来自外星的企鹅绑架食人族族长。” “切,那是什么?” “无法叙说的感觉,硬要说出来,食人族族长最后的下场是死亡。” “外星企鹅这么厉害?” “厉害得很,毕竟是外星来的。” “那我们也会死?” “还好,它不喜欢吃狮子和泰迪rou。” “你是钟表吗?” “不坏的钟表,轻巧、准确。” “希望不会坏掉,FF。” “即使撞上卡车也没问题。“ “笨蛋,这个钟表已经锁进我的心脏里了,知道吗?如果坏掉的话,到时候我也会死掉。” “我会让你一直活下去。“ “FF,我知道,也相信你,但有希望能够坏掉。” “为什么?” “不清楚,只是有那种感觉,也没办法说清楚。” “傻瓜。” “记住我,笨蛋。” “嗯。” “你理解我吗?” “说不上理解。” “只要不误解我就可以。” “嗯。” “你很真诚。” “是吗?” “对,谈过恋爱的我,和谈过恋爱的你,怎么说呢,总感觉以前的恋爱称不上是恋爱,或许是某种前奏。” “那我们呢?” “刚刚经过中央的一部分,只是没有看到结尾。” “最精彩的部分总是从中间开始。” “看过泰迪舔碗的情景?” “没有。” “很有意思,舌头贴在上面,紧紧地贴住,就像在拥抱什么东西一样。”她说。 “是吗?” “对,拥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我也这么想。”李牧点头。 “喂。” “嗯。” “抱紧我。” “好,抱紧了。”李牧抱紧虚空。 “感受到了你,就像一只大北极熊,很大很大,好暖和,FF。” “你的身体很小。” “笨蛋,我困了。” “睡觉吧。” “嗯,晚安,把你的钟表调整好,我会在天空下等你。” “等我。” “讲故事。” “好。”李牧说。 陈思思走进房内打游戏。 他打开唱机,放上愉悦的雷鬼乐,随音乐轻轻摇摆。 “什么故事?” “。”李牧回答。 “FF,好。” 他开始念。 “……气味中弥漫六千万只动物活动、睡觉与排泄的味道,其中过半是人和老鼠。那气味透着心碎,透着生存的辛苦奋斗,透着令人鼓起勇气的重大失败与爱。那是一万间餐馆、五千座神庙、圣祠、教堂、清真寺所发出的气味,是一百座专卖香水、香料、焚香、新鲜花朵的市集所发出的气味。” 夜色弥漫。 黑夜将城市笼罩在时光的囚笼中,分岔成无数的枝节,每一个地方都有平凡又不平凡的故事,或许是一次平凡的相遇,又或是一场不平凡的邂逅。 只是时间无法回溯,它不停向前,碾过无数的梦想和欲望,碎成星点般的残渣,只留下一片年轮般的痕迹。 故事起始于邂逅,又会在何处终结? 答案总是不够确定,因为一部分故事的开始并不是时间的开始。 “气味吗?FF。” “嗯。” “你的气味就像香皂。” “你的像牛奶花。” “切,那是什么?” “牛奶做成的花。” “FF,困了,笨蛋,继续。” “好。”李牧继续念。 雷鬼乐欢愉的节奏,让他想起牙买加女郎赤身跳舞的情景,一旁观赏的还有她,两人边喝椰奶,边抽雪茄,讨论女郎左边的大,还是右边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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