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匆匆一聚 (第2/2页)
些杂种杀光难消我的心头之恨。”胖子对我置之不理,开着铲车去寻找其他的“尸位素餐”。 我摇头叹息道:“要是杀人可以解决问题,我第一个身先士卒。” “你自己看着办吧!” 胖子很快找到了第二个老头子。他二话不说,铲起一铲泥巴就掩埋,然后踩着铲车的油门,压着那老头的身体走过去。 “胖子,尽管这些杂种都是白吃国家的粮食,侵犯我们的领地,但是他们还能活多久?你就放他们一马,让他们·····”我话没说完,胖子就在远处怒吼道:“不行!”他疯狂地加速,使铲车的后轮转动起来,他踩住前轮的刹车,用后轮活活把那老头子的头颅搅碎成为血沫。 “这些害群之马,放弃我们传统的经典不学,偏偏要推行什么狗屁素质JIAOYU,尽学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残害了一代又一代中国儿女,今天我就要为民除害,杀光这些迂腐的败类。”胖子越发暴躁,把积压在心里的不平都发泄出来。 “胖子,住手。”我装作很心急的样子,表面看上去是阻止,实际上是怂恿。 胖子对我的话不理不睬,转眼,他追上一个逃跑的年轻人,降低铲车的铲斗,一铲把那个年轻人的双腿铲去一块rou皮。那年轻人当场倒地,抱着脚叫痛。 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败类,你跑啊?你他祖先的给我继续跑啊?”胖子刹住车,跳下来,使劲一脚踩在他的背上,道:“没事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啊,你她娘的,整天就会残害祖国花朵,我草你爷爷,几十年来,害了多少人?啊,你妈的我打死你。”胖子暴怒地抡起拳头,用力打着那个年轻人。 “你对我发什么火,你有什么资格迁怒于我?”年轻人放开流血的脚,用胳膊夹住胖子的拳头,瞠目怒吼道:“要是什么事情都是我说了算,我会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国家这样溃烂下去吗?我没有权利,在这个腐败糜烂的世界里,我们只是统治者的工具,只是他们的奴隶,我们也要生存,我们只有根据他们的要求去办事?” 胖子一拳砸碎他眼前的一块石头,怒斥道:“你没有选择?我看你是放不下眼前的安逸生活吧?” 年轻人受到不下的惊吓,发抖起来,冷汗不断地冒出额头。但他还是愤怒地说道:“我都说了我只是统治者们的奴隶。你难道要把我吃了吗?如果要是我的死可以颠覆这个糜烂的国度,我会毫不犹豫的去死。”
胖子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下,放开年轻人,踢了他的伤腿一脚,撒了一抹药粉,道:“算了,说到底你也只是从犯,你的腿没事了,赶紧滚蛋。” 年轻人不相信地挪了一下血淋淋的腿,感觉不疼了,有知觉了,一跳就跳起来,道:“现在举行的高考就是变相的科举制度,是统治者们的一种手段,也是根深蒂固的一种维持秩序的方法,有人的地方就有统治,有统治的地方就会有······” 胖子不屑地摆摆手道:“滚吧,别跟我说这些,我就知道照这样腐败下去,早晚爆发战争。” 年轻人道:“也许是所谓的本科和专科?也许是高考?或许是贪赃枉法?也许是不公平······” 胖子感概道:“也许就只有这个地方才会如此腐败吧,一个高中,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个大学,还分个专科个本科?有什么屁用?” 年轻人一声长叹,道:“我们终究也是敢怒不敢言。我党是一个好党,是一个让穷人都变成富人的党,只不过太多贪官污吏,碌碌无为罢了?”年轻人脸上的怒火散去,留下的是无限悲概。 “走吧,走吧。再不走我可就要改变主意了。”胖子催促道。 “告辞。”年轻人看了看我,看了看胖子,买着轻快的脚步,向对面的苍茫处走去。 胖子回到铲车上,呆滞地看着满地的尸骨,久久,不知所动。 我开着挖掘机,也没在乎胖子,就顾着把尸体捞进土坑,掩上泥土。我知道胖子看不惯现实,也知道他这样做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如今我们都是异能之人,早已不受统治者的束缚,挥手,天下旦夕之间可灰飞烟灭。但我们始终是个外行人,又有什么余暇来管这些烦心琐事呢? 处理好这里的事情,天就黑了。我们直到深夜才回到桃花谷,一进门,胖子就躺在地毯上睡着了。我看书到半夜,也沉沉的睡去。 早上三叔从浙江达到北京,我和胖子开着秦瑶的车子去接他,路上,他告诉我们许多关于琅山的事情,还说,这次来就是准备去琅山探探虚实。胖子很早就厌倦了无所事事的生活,一听到三叔想去琅山,立刻就精神焕发起来,对三叔问这问那的,就怕三叔一个人独吞琅山的宝藏。 在家里吃过饭,三叔要我和胖子带他去城隍庙看看,胖子说哪里没什么值钱的宝贝,不想去了。我们也不勉强他,就没强烈要求他跟我们一起去。 我和三叔来到城隍庙的大殿,三叔仔细观察了损坏的雕像后和梁柱瓦砾后,推测出了城隍庙的修建时间。 三叔说,从城隍庙的地基石和围墙的建筑风格,不难推测。再加上房子的设计和选址,就更加肯定,城隍庙是在清朝盛世时期修建的。另外,在城隍庙正中的大殿门头上,还挂着一块乾隆皇帝亲自赐予的牌匾。 三叔说这匾有考古价值极高,我就跳上去,把牌匾拿下来给三叔细瞧。他用刷子将牌匾上的尘埃全部刷掉,欣然感概,说,光是这块牌匾拿到市场上去就能卖个好价钱,根据三叔在古物交易市场的经验来估价。值三千万人民币。可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难怪旬阳道长明明可以去其他安静的地方去修炼,都不愿意去,原来是为了留下来看守这块牌匾。亦或许并不只有这一块牌匾。毕竟城隍庙的水深度不是常人所能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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