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第2/2页)
开河,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苏晨一看便知,笑道:“胖子,就你这点气量?你是在担心我会惦记你的那批珍宝吗?”胖子情虚意假,笑容虚伪道:“哪里哪里,要是有好东西我会一个人独吞吗?”胖子夸夸自大,“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个人最大方。”我差点没吐出来,我说:“你这个人要是都叫大方的话,那么贵州省大方县的人都该死光了。” 胖子自我辩解道:“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又犯老毛病,兮兮自夸道:“虽然咱们有时候是有点小小的计较,但是到了关键时刻,难道你们没有发现我才是最豪爽干脆的人吗?”他扬起自己rou质比重挺大的手指,像是要证明什么“你们信不?”我们都一起摇头否认,齐声道:“相信你等于相信国民党。”胖子力驳道:“国民党咋啦,想象当初抗日战争时期,国民党还是咱们中国的主力部队呢。”他望向我,“别把国民党说得那么不堪好不好呢?”胖子在历史方面小有研究,因此在三叔的面前要用国民党过去的辉煌来炫耀自己的“见多识广”。 冬天的寒冷被村长的热情淹没,我们才说了几分钟的话,村长就带来满满的一小箩筐土豆。“让你们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村长热情得不能再热情。尤其是对胖子这种对四川人民的生活习惯有所了解的人更是格外的喜欢。或许是他太孤独的缘故吧。 “哟,村长,你看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胖子站起来接过村长手里的小箩筐,一边把土豆捡进火炉里,一边跟村长说客套话。 村长摆摆手说,“哪里哪里。”他的面孔是那么的慈祥,只是在满脸笑意的背后深藏着不为人知的心酸血泪。他是经历过文化老革命的人,他告诉我们,以前他本是成都市一个分区的区长,怎奈文化老革命时期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就被政府发配到这里山遥路远的地方来了。 土豆在灼热炽烈的火炉中渐渐被烧熟,包括我坐在火炉一米远的地方也能嗅到那股地道的香味。村长用小型的瓷碗弄来几碗辣椒面和白糖。
他将白糖放在我和三叔的面前,把一碗辣椒面放在胖子的面前,笑呵呵地说:“我怕你们北方人吃不惯,所以给你们弄了白糖。”胖子这个自私自利的家伙,看到辣椒面就急忙伸手接过去,然后用夹钳夹出来一个熟透了冒着香味的土豆,三下五除二,剥除土豆烧糊了的表皮,沾了点辣椒面,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边吃边说四川的生活才是最适合他的。我们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火烧土豆,不怎么会会吃。村长看我们剥皮的样子毛躁,有亲自示范了一下:他留着稍微狭长的指甲,他用夹钳从火炉里夹出来一个土豆,先吹了几口,把土豆吹冷一些,就用指甲伸进土豆的皮里,像剥橘子一样轻而易举的就剥开了。 村长做完了这些事情后,觉得他的世界和我们的世界还是有隔膜的,彼此之间沟通不来,就笑着离开了客厅。 胖子吃完一个又一个,吃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比吃山珍海味还有有兴趣。 三叔剥开一个土豆,沾了沾很细致的辣椒面,用舌头舔了舔,一口要下去,还没咀碎就说:“好吃,正点啊。”我也沾了沾辣椒面,一口咬在嘴里,咀嚼一下,感觉那种味道很香,十分可口。 三叔吃完了一个土豆就没再吃下去了。他和讲了几句耳语后,就出去了。 三叔出门苏晨就跟上去,我一把抓住苏晨,问道:“你们这是要干啥去呢?”苏晨神色平静地说:“我们去看看电是不是来了,看看到底是谁偷了我们的东西?”胖子嘴里都还含着半个土豆,一听苏晨是去看监控,急急忙忙的咬了一口嘴里的土豆,将剩下的半个放在村长家的茶几上,骂骂咧咧的“我倒是要看看是哪个狗,日的如此贼胆包天,脸胖爷的东西都敢偷?”雅琳始终是个女娃,吃起东西来也是文雅淑婉的,我们差不多都吃了三五个了,她的一个都还在吃。我叫她她吃快点,她却说,吃得太多胃会出现消化不良。我直接无语。 了解事物的真相,是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天性。三叔他们去了几个小时也没回来。我和雅琳在客厅里都快要睡着了。我心说,三叔和胖子都去干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都还不回来?我老是放心不下,心里头有点乱,就门去看。 我一打开门,村长和三叔他们的情况让我惊呆了。他们被人用绳子绑起来,吊在村长家院子里的一颗大树上。三叔已经昏迷过去了。只剩下胖子和苏晨还有刘斌醒着。他们的嘴巴上堵上了毛经,个个都被五花大绑。苏晨都手腕上留下了数十道鞭子抽打的血痕,三叔的身上血淋淋的,一动不动的掉在大树上,跟个死人一样。 村长看到我出门来,使劲地摇头,从他的表情判断,他是想让我快走。 “三叔······”我的眼睛流出血一样的泪,心里剧痛无比,一步跨进雪地里,直奔三叔而去。 “逐风啊逐风,我以为你有多能?原来也是个贪生怕死的狗。”梁虾从村长家的房子后面走出来,两手一挥,几十个速速将我团团围住。 “挡我者,死!“我如疯如魔,杀意胜过惊涛骇浪,一把拧住一个年轻人的脖子,活活将他的头颅拧了下来。一片血花溅落在雪白的地上,渗人心魄。 “啊,快走。”其余的人见状,如避蛇蝎,哇哇大叫着,争先恐后,乱作一团的逃离这个院子。 “谁也别想走。”我身如仙王降世,白发如丝乱舞不停,眼眸猩红,戾气冲天,杀气如潮,一掌劈落下去,梁家的一群乌合之众全部命丧此地,统统化成了rou渣骨粉。 “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梁虾瘫痪在地上,全身发抖,手脚都不听使唤了。 “受,死,吧。”我眼睛都不眨眨,凶残果断,一掌劈下,梁虾的肋骨寸寸断了,七窍流血,眼珠睁圆,脸上带着不甘的表情。 “你,你杀人了?”雅琳半个身子在村长家的客厅里,探出头来,看到这一幕,惊讶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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