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不是唯一 (第3/4页)
那二分里的人物,却大都是第一次见着庄风其人,世道如此,而且庄风藏得比其他人更深; 尽管大都是第一次见着庄风,却也不难猜测到庄风的身份; 一则是邹金凤是名声在外,而邹金凤作为庄风放在明面上的代言人,那自是不能像庄风那样的藏着掖着;虽然不是什么小猫两三只就能随意的见着,但放在那一州一地有些富豪身家或是入了品流九级官员往上,亦或是县区道爷江湖人物,虽然不一定都与邹金凤打过交道,但却都可以说能够认识邹金凤; 至于邹金凤所代表的背后世家的存在,那得是四-级往上的官员,以及其他等同位置上的人物,才会有资格知道; 而放在现在而今眼门儿前有够身份出席周健葬礼的人物些,那也是当年的小怪现而今都是变了大怪;却也是在那小怪年代都是羡慕嫉妒各类情绪的仰望过邹金凤的;毕竟邹金凤那道四喜丸子,着实是太过出名; 除此之外,现在而今眼门儿前能站在这里的人物些,那自是周氏势力里的中坚力量;对关于周健病逝这件事,自然是有着左福亮这样的老前辈事先都有通过气儿的; 现在又看着邹金凤自而然的趋步于庄风身后半步位置,照着礼节成规来讲,能让邹金凤趋步于身后半步位置的人,除了邹金凤所属家族之主,也就是那么屈指可数几人而已; 有了如左福亮这般的老前辈事先通气儿,再有邹金凤后趋半步的簇拥,那么庄风的身份也就自然明确; 老话说百闻不如一见,这一见着庄风,在场的人物些难免有些失望,也不再会怎么去相信那老话说得纯属扯淡; 传闻中的庄风是属于长得挺漂亮的男人,而亲眼见着的庄风,却只能算得上看上去很普通的一个中年男人; 一身丧葬用礼服,胸口插着一支蓝色九麓莲,留着那齐肩的长发,脸庞是那悲痛入髓的阴冷,以致五官看上去也就极为的普通;普通的身架,普通的面目,普通的丧痛,更谈不上什么气质,实打实的属于丢人堆里就再也找不见的类型;或是用他们的所谓内行话来讲,那就是庄风属于无法激起部属效忠的主子的败家类型; 或许是因为久闻其名而不见其人,这乍一见有着那么些好奇,甚至连庄风那只长半边脸颊的络腮胡都有看得清清楚,虽然庄风是有将络腮胡给剃得干净; 除此之外,那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一见之下,让人再也不相见的大失所望;或许只有那只长半边脸的络腮胡算是庄风唯一与众不同的地方吧; 让人大失所望的庄风,如果不是有着邹金凤的那份凶名在外的支撑,或许在场的人物些就会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某些情绪;也好在有着邹金凤在场,虽然是庄风让人大失所望,却也都还是保持着那悲痛的面具,没有真情流露; 然而面具掩饰得再怎么深沉,在庄风的眼里也就如同没有面具一样,从在场的人物些的眼神里早已看得清清楚楚; 好在庄风在那十年间早已然习惯他人对他庄风流露厌恶的表情,也就不会在乎那些掩饰得极好的轻蔑不屑鄙夷厌恶嘲笑种种类情绪; 随着庄风的出现,左福亮便准备做礼节性的介绍;只是左福亮才动了动嘴皮子,还没有发出声音,便被庄风打断; “本人庄风,从现在开始,就是你们的主子,你们的身家性命归本座所有;” 说完,本就是灵堂的地方,变得更加的寂静无声,甚至连呼吸声都显得有些嘲杂; 邹金凤仉洛等等这些庄风的自己人,原本就没有预先得知庄风会说什么;但是,照着规矩礼节,庄风是应该先要表示下哀悼,毕竟那冰棺里还躺着他庄风的兄弟,无论怎么样,好歹得先敬一柱不是;结果却是来得这么直接,让他们都失去了反应能力; 对左福亮来说,照着之前与庄风商定好的流程,应该是先礼节性的介绍庄风,以及庄风与周健之间的感情,同时庄风应该极为悲痛欲死而偏却无声,还得加上些清泪几行,具体多少泪眼由庄风自己决定; 然后就是对周况做出表示哀痛承诺等等事宜,什么与其父感情如何如何,什么定将周况视如已出之类的表演;当然,周况该怎么演,这个左福亮早就让周况练习过很多遍次了; 再再然后,左福亮再劝解些节哀在天有灵之类的,最后再宣读周健的遗嘱;最最后就是真正儿的为周健做葬礼;最最最后,葬礼结束,庄风接掌周健遗产,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吗; 现在而今眼门儿前,庄风直接将流程跳过,更忽视掉人情事故,悍然宣称在场的人物些都归属于他庄风所有; 在场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如此一来,整个场面顿时就显得寂静得可怕; 甚至是连原本被安排任务用来接话找茬的人,被庄风这么突然的自我,给弄得一时之间也没有反应过来,没有能够接上话茬; 没有人接话,庄风也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转身,走到香案前,拈起香,燃上,却并没有行礼,只是随意的将香插在香炉里; 与此同时,周况向前几步,走到庄风的身后,似是极力压制悲痛或是愤怒,导致声音颤抖幅度极大,有些声嘶力竭:“连兄弟都能杀的人,还在这里假惺惺的燃香祭拜,庄风,还真的是很能装疯;”
本来冷寂的场面,因为周况的话语,变得更加的压抑;或是被周况那歇斯底里的模样给弄得郁郁了都; 没有人发出声音,庄风也似乎是没有察觉到异样,跟那儿随意的说道:“我就说吧,不上妆效果还要好一些的;像现在这样,上了妆,连眼眶的猩红都表现不出来,一点都没有悲痛压抑的愤怒;更像是昨晚没有睡好,早上跟这发起床气的小屁孩子;” 被庄风这么一说,周况原本好容易鼓起来的那点气力,也就彻底的失去了底气,显得颇为的无助,转移视线,可怜巴巴的看着左福亮; 到这个时候,邹金凤总算是反应过来之前庄风那不合时宜的话语从何而来了; “我本打算你回了江州,这事就算了的;”左福亮不紧不慢的言语着; “哪曾想到,我又回来了?是不?”庄风自然的接过话茬,停了一下,继续的说道:“不仅是回来了,居然还下派了人手来接手爷的地面,那这就是找死了,不死都不行;” 被庄风这么一呛声,左福亮并没有什么异样,也没有恼羞成怒,甚至都没有感到尴尬,平静的接着庄风的话茬道:“是的;” “可我还是回来了;”庄风扯了扯嘴角,推起浅笑模样; 木无表情,阴冷死气,加个浅笑,其实挺惹人讨厌的,这个庄风自己也知道;因为庄风在十年间见过太多的厌恶,于是学着书上说的堆起微笑就能获得好感,实际上庄风只看到了更多的厌恶; 左福亮看着庄风那浅笑模样,到这个时候已然是不需要再压制什么了的,自然而然的也流露出了厌恶,却也还算平静的转移视线,看了看其他人,平静说道:“是啊,还是回来了;” 停了一下,左福亮又补了一句:“可是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左爷,是吧;依着你的年纪,从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是个没用的人;现在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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