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第二十卷 宛若天堂 第五章 惊变 (第4/5页)
难以接受。我觉得主要是在人类大义的名分上无法放开,很难决断,以我等的身份也实在担待不起。这种事只有交给大将军判断了。” 我闭上眼问道:“通过炎日森林大概要多长时间?” “假设由长恨天的第三帝**出动,在当地部族的带领下,大约三天时间。” “如果我们一边消灭炎日费里亚部族和森林狼人,一边强行前进呢?” 江旭苦笑道:“即使不考虑玛斯库中部大陆目前的驻军如何调动的问题,这样做的时间也根本无法估计。而且这样推进势必与炎日费里亚族严重冲突,只怕会影响西大陆的稳定——万一出现那样的情况,我们可就腹背受敌了。” 我转头对辛巴说:“辛,重复你刚才说的话,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黄二,别人不了解我,你是应该了解我的。我喜欢这种事,天生就喜欢杀戮,这不是读了些书就可以改变的,我就是这样的人。”辛巴冷冷地笑了笑:“我不在乎世人会怎么想怎么看,只要达到目的就好,只要胜利,一切都不存在问题。别说用费里亚军,就是让我亲自带队向奥维马斯进攻,我也不会有丝毫手软。因此我绝对支持使用费里亚军。对于向同为人类的奥维马斯军开战,江旭大概还有些心理压力,但此时片刻也犹豫不得,我要求由我去指挥前锋军队。” 我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那么,江旭记录,整理一下发出去。” 顿了一顿后,我边思考边说:“今查实,奥维马斯幕府勾结福音教,违背人类伦理,制造克隆军队企图独霸胜利果实,如此倒行逆施断不可忍。兹命令黄氏幕府所有上下人等进入总动员状态。本府所辖各部人间军、泰严军、无忌军、灵界军、费里亚统领军和尼布楚土著军均需应积极相应,服从大本营调配,奋力向前,剿灭叛逆。奥维马斯幕府之克隆人军队士兵概不以人类论处,不享受任何人权待遇。” 江旭问:“这样的通告是宣布了天界军和灵界军的存在了,需要改动吗?” “无需改动,就这样吧,不必再躲躲藏藏的了。” 江旭又问:“这样就取消了奥维马斯那边数十万人的人权,将其视为猪狗般对待屠灭,实在是大手笔啊。尽管是我们提出的,但大将军不再考虑一下吗?”
“没什么可考虑的了。我等待这一刻已经十年了,不想再过多地考虑什么。有什么恶名我担了便是,荣誉只属于胜利者,我这也是在为你们减负啊,以后的世界毕竟是你们的。”我挥挥手说:“那就这样定了,你们快下去安排吧。开头是关键,就看接下来一周的了。” 江旭点头离开了。辛巴倒过了好一会才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忽然郑重地向我敬了个军礼,昂首走了出去了。我明白他这一敬礼的深意——尽管提前识破了奥维马斯的布置,这一次离别之后究竟是否能再见,会在什么局势下相见却实在难以预料。相识数十年,彼此感情虽然算不上好,也有数次撕破脸的时候,但也算彼此认知,这一敬礼的其中含意,委实一言难尽。 过了一会,塞尔摩寂静的夜空已被部队的脚步声和军号惊醒。此时大家都从睡梦中被拖到了忙碌的准备工作里,我却忽然间无事得空虚起来,又不想回家,随手披上风衣便走到北堡海滩下散步。闲走了好一会,竟迷迷糊糊地靠在礁石上睡着了。没过多久,耳边忽然传来刺耳的笛声,我睁开眼一看,静唯正站在我身前一米处,纯粹以制造噪音的方式吹着她的笛子。我连忙抗议道:“拜托,在我这种很有音乐素养的人面前稍微敬业点好不好。” 静唯微微一笑说:“只是看到可疑分子,用笛声刺激一下而已。” 我看了看四周天色还黑,不知她此时来找我做什么,便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辛巴、江旭、虹翔和内藤都按照战时紧急方案到各自的防区去了。” “唔,走得很干脆,这都是事先决定好的。如果你进了内阁的话,现在你也该到一个地方去主持大局了。” “不要肆意揭别人心中的伤疤。”静唯白了我一眼:“你要不要到弗尔勒去避一避?刚才得到了一个不确定的情报,奥维马斯也许会派一支舰队作为潜水舰队,悄悄渡过海洋突袭塞尔摩。如果是那样的话,这里的形势可不乐观。” “你是担心我的自保能力吗?” 静唯摇摇头说:“那倒没什么可担心的。如果这里的人全灭,我面前最后一个死的就是你吧。” “听说过那样的计划,不是什么秘密了。我反而希望奥维马斯那样做。除去讨伐亚当斯的讨伐军,他依然有十个舰队,其中两个是攻击舰队,虹翔对付着很吃力。如果能吸引一个过来,哪怕只是一支守卫舰队,虹翔的压力都会减轻一些。为了这个,我也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 “不要老说公事好不好?我们近在咫尺,但难得这样单独见一面说话呢。”我岔开了话题,看了一下四周的地形,问:“六年之前,我返回前线后,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的你吧?” 静唯抬头看着天说:“嗯,好像就是这里。不过是几年不见,又是一副以貌取人的态度。” “你这个整天贴黄瓜片做面膜的家伙最注重外貌,却老在这方面找我的麻烦。”我此时心烦意乱,再没往日的那么多顾虑,一句话索性就说了出来:“不是以貌取人!你当时的外貌是根据那张照片整容的效果。那张照片里的人我认识,对我而言是个很重要的人。” 静唯撇了撇嘴道:“说谎!” 我反而平心静气了起来:“何出此言呢?” “那个人早就死了。在她死之前,我可不知道她与你这样的人有过什么交情。” 静唯的嘴实在太严了,能从中撬出这样一句话实在不易。尽管这句话对我有相当的打击,使我稍微有些头晕,可我还是捕捉到了其中的问题,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激动问:“怎么会?那她与你是什么关系?她难道不是无忌军的家主吗?” 静唯听了我的话,愕然了一小会,忽然不可遏制地笑了起来。她笑得越来越大声,以至于捂着肚子在原地跳了起来。然而过了好一会,她突然好像头疼了起来,捂着脑袋痛苦地蹲了下去,随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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