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第2/2页)
于体会到了小伙伴们那种愉快的感觉,才知道原来河里是这么舒服,好玩的。 侵泡了一会儿,我就不满足了,我也学着那个女人的小孩到淹没胸膛的地方,自个儿在那里学着游泳,玩了起来。 在河里玩了一阵子,我见河里的玩耍声音少了,我向四周看去,见平静的河面上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刚才还在河里玩耍的小伙伴们已经在岸边穿衣服,有的已经向村里的方向赶去。而那个脸蛋像白纸一样的女人却不见了,应该是回去了吧。 我心里当时有点恼怒那个女人没有叫我上来,此刻我才注意到太阳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落山了,由于我们洗澡的地方是一处低洼地带,河边两岸都是密集的竹林,将四周的光线挡住,所以只要太阳一落山,这里立刻便阴暗起来。 我见天色开始阴暗了,望了空旷地河面,心里突然有点害怕,便也跟着他们一起向岸边走去。 可没想到我刚要向河岸走去,双腿突然碰到了河底的一个东西,我大腿一个踉跄,在河里站立不稳,身子直接扑倒在了河里。 我整个身子和头部瞬间就淹没在河里,我一害怕,就要叫出来,可我忘记了自己的整个头部还在水里,刚开口便瞬间喝了几口河水。 我刚喝了几口河水,就条件发射地要抬起头,可我却突然感到我头部竟然抬不起了,仿佛有一双手在上面按住我头部,视线里模糊看到一个红色的人影正在水里晃动。 而周围的河水也瞬间冰冷了起来,双腿就像抽筋了一样,动不了,我害怕极了,双手往头部方向乱挥,挥动了几下,我感觉头部轻了一些,。 我脑袋一露出水面,便向河岸望去,我发现河岸的小伙伴们已经穿好衣服,往回走了,我立刻大喊着救命,可他们几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没有一个人回头看我,径直地往村子方向走去。 此刻我感觉河水已经冰冻起来,身子被禁锢了一样,根本动不了,而双腿也被某样东西缠住,在用力地将我往河里深处拖去。 我心里害怕极了,果然和奶奶说的一样,河里有东西捉小孩,我一边呼喊着奶奶,一边不断的挣扎着,不让脑袋被河水掩住了。
可显然我的一个八岁的小屁孩有什么力气,很快我便使不上力气,而且脑袋也莫名其妙地昏昏沉沉起来,感觉河里深处有个亲切地声音在呼唤我,听到那个声音,我居然不感到那么害怕,反而有种想要躺在下来睡觉的感觉。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一种鬼幻术。 就在我迷迷糊糊,眼皮要盖上的时候,突然耳边响起了一声暴喝声。 “放肆,张家娘子,那是我的侄儿!” 随着暴喝声,我感到浑身一暖,双脚束缚消失,瞬间清醒了不少,不过眼皮很是很重,迷迷糊糊,我努力抬着厚重的眼皮看去,只见岸上一位四十多岁,长着一脸胡渣的大叔,飞奔到了我身边,将我抱在了怀中。 而这时候从我刚才脚下的位置缓缓站起来了的一个人,正是之前叫我下河的那个女人,不过她现在却是穿着一件鲜红的衣服,与苍白的面孔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一眼狠毒的目光,瞪着那位大叔,面目狰狞道:又是你破坏我好事? “你忘记我和你的约定了么?”胡渣大叔看着面前的女人,冷冷的道。 “你以为我还是当年的那个小鬼么,现在让你见识一下老娘的厉害,这颗纯阳之心,我一定要得到!”那女人大吼一身,面目一变,苍白的脸庞突然变得丑陋不堪,一只眼睛已经不见,脸上的rou早已经腐烂,露出了渗人的骨头,已经分不清鼻子嘴巴,阵阵灰色的气体从她身上发出,极为恐怖。 我后来才知道,这女人原来是一只鬼啊,不过那时我却没有被吓昏,也许是太小,不知道鬼的缘故,也许是被胡渣大叔抱着的缘故。 “哼!自不量力!”接着我只听到胡渣大叔冷哼一声。 随即只见胡渣大叔的右手轻轻地一挥,一道白芒闪过,刺入了飞来的那女鬼身子里。 “啊!!不要啊,求你不要杀我,我再也不敢了!”片刻之间,刚才还很嚣张的女鬼便大声呼喊着求饶! 仅仅一招,就制服了那个凶恶的女鬼!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三伯出手,干脆强霸气,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三伯的能力有多强! “哼,当年我念在同村人情分上,见你可怜,放你一马,说过如果你敢心怀不良,我定会将你打得魂飞魄散!现在你却连我司徒南的侄儿的主意都敢打,我岂能饶你!”随着胡渣大叔的话音刚落下,只见在面前的女鬼的哀嚎嘶叫中,她的身子便被一团白光给炸开! 但我也随着这一团白光炸开的瞬间,也再也抬不动眼皮,昏迷了起来。 接着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那胡渣大叔把我抱上了岸上,替我穿好衣服,当把我带上了玉佩,却突然一把抓住了玉佩,盯着玉佩发呆了很久。最后发呆完了,还摸了摸我的头,叮嘱我以后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人家说什么,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让玉佩离身。 我点点头,然后那胡渣大叔背着我回家,好像他很熟悉我奶奶的家,直接找到我的房子,将我放在床上之后,我却莫名其妙的睡觉了。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问奶奶有没有见到昨天背我回来的胡渣大叔,奶奶却茫然不知,奶奶还说是我做梦了,由于我怕奶奶骂我,也不敢把昨天的事情告诉奶奶。 可我想不明白如果是梦的话,为什么这么清晰,但不等我想明白,爸妈中午就来接我了,他们出差回来。 这件事之后,虽然以后的暑假我也经常回奶奶家,还大胆地去了几次河边,但见村里子的小孩们仍然在洗澡,玩耍,很平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我慢慢地就真的以为自己八岁那年发生的事是在做梦,随着年龄的成长,也逐渐忘记了这段事。 可直到十九岁那年,我才发现我不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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