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翩然舞踏的公主 (第2/2页)
的鼻子高声逼问着,但男人的表情依旧是一副慵懒的样子,他只是从茶几底下掏出两个酒杯、然后给酒杯里装满了酒 “半夜不回家的女孩居然不喝酒,阿银我真是扫兴啊” 男人挠了挠自己的屁股后便一口将其中一杯酒喝进了肚里、家……这个词她竟意外的明白 “我没有家” “正巧,我也没有,要不阿银我吃点亏然后成个……算了,要是被他知道又要被训了,阿银我感情债可是早就背了一口袋了” 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嘀咕了一句“想起他连喝酒都喝不香了”后便将酒壶重新密封起来 “然后呢,深夜一个人在外乱逛是因为什么,现在是凌晨两点,阿银我可以转职成心灵电台的大哥哥了” 男人继续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白烂话,但……这意思是说她可以找他诉说吗?诉说自己所遭遇的一切、然后…… ———然后……请求他告诉自己一个答案 “我……” 不知道为何,她见到他时就觉得有股莫名的舒心感,于是她开口,然后用清脆的少女声线诉说着自己从现界后所遭遇的一切,先是在一个名为澳大利亚的国家因震动而醒来,然后从此以后就不断的在人世间降临 ———炮火声将她的辩解淹没 ———那仇恨的目光让她的心灵也变得冷酷起来 她不曾残害过任何一位生命,但人类对于生命的漠视却让她也随之变得暴虐起来,她的剑足以使大地出现沟壑、天空分为两端,她的礼服既是最坚硬的铠甲,疾病和伤痛都无法侵蚀她的思维
———但她不是 “我和你……有什么区别吗?” 话到最后她不由得多加了一句,于是男人笑笑,那笑里不带着什么轻薄的恶意 “有啊,我是带把手的...呸,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喝醉了,尽说胡话” 男人吐了口唾沫后将话咽下,妈的,一个好好的开头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看见了这个吗,这把剑陪伴了我的半生,从没有谁能够将其从我腰间卸下,不管到哪、眼前的人是谁,我都带着它形影不离,如果说法律有保障的话我早就进监狱和阴天火三兄弟住一块了” (注:阴天火三兄弟、出自动漫《笑对阴天》) 男人的语调中不带有一丝自卑和惶恐之情,相反他能够落地有声的将话说出了口 “我生来便自由、谁敢高高在上?” “那么你呢、外面来的小女孩,你要什么?” 不想和人类作对、但却遭受到了人类无辜的恶意侵蚀,她如果不是对这个世界残留着希望就应当数数离去才是,可是她在今夜之前一直都是一个人这样孤独的活着,在这个没有同类的世界里活着 “……我希望来此寻求一个归所,我绝无恶意,为此即便要我将“暴虐公”和”十番“解除也没有关系,我想要能够平等交流的人、能够听我说话的人” 她没有家、也没有回去的归所,这个世界是她瞳孔中唯一存有着颜色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对于这里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她想要活下去,在这里、以一种新的身份 “那么就去找,用你这种姿态去找” 男人的声音本已因岁月的洗礼而变得有些沧桑,但此刻所说的话中却带有着他青年时期的温和坚决 “隐藏自己的过去也好、掩盖住自己的獠牙也好,不要忘记你曾受到的苦痛和仇恨,但是你不能去恨、不能去报复,就这样直挺挺的如同一个傻瓜一般将其全部扔在脑后” “等遇上了能够接受自己的傻瓜后就这样陪在他的身边,然后……然后等到他们有危险时再抠着鼻子耍帅般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告诉他们一切有你” “会有的……不管你是何种颜色,是金也好、是银也好,只是单单愿意陪伴在你身边的蠢男人” 因为他曾经也是如此,有人不计前嫌、有人翘首以待,但最后他依旧是他自己,一个过去曾为修罗夜叉自以为没有人会再靠近他的野兽之流 ———但他此刻站在这里,剑锋不减、少年风华 ———他是坂田银时、京都过去的白夜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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