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编钟之约 (第2/2页)
起来了?你不可以害他,他这些年一直安静的在随国,是我去找到他的,你要有怨气,都冲我来,你要关押,就关我好了!" 见钰萱一幅凛然的模样,熊章的怒意如火山爆发,他两手抓住钰萱的肩膀,怒着说道:"你还真护着他,好啊,你说冲你来,那我之前的话就食言了,我今天就要了你。" 说完,熊章一把抱起钰萱,走进寝宫的内室,他把她狠狠的甩在床上.那一晚上,熊章真的是把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钰萱身上,他的手粗鲁的撕烂钰萱身上的衣服,带着怒意的牙齿重重的啃噬着钰萱,没有任何的温柔。 钰萱反抗着,厮打着,但熊章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手脚并用,压住钰萱的双手,紧箍着她的身体,终于得逞。熊章对钰萱横冲直撞的用着蛮力,深邃的眼眸只有冰冷与暴力。 被熊章死死压住的钰萱,她的身体不得不应承着他的粗暴与折磨,钰萱唯一可以反抗的手,一时间脱开熊章的控制,她便绕道他他背上,在他的肩胛骨处狠狠的划出一条条血路。 但对这样的疼痛熊章却全然不顾,他集中所有火力,蛮横的冲撞着她,并用低沉的嗓音反反复复在钰萱耳边说道:"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人也好。" 钰萱感觉全身就快被他捣碎了,弄散了,她先还徒劳的反抗着、谩骂着,之后便是麻木的任他摆布,心像死了一般。 钰萱紧闭着眼睛,咬紧嘴唇,克制着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瞥见熊章两鬓和额头的汗珠,紧锁的眉头,她猜想,熊章这样的发泄与报复,他一定也丝毫谈不上愉悦。 的确,没有欢娱,但熊章就愿意这样让钰萱痛苦着,难受着,只有看到她的无助与死心,他嫉妒的心里才会平静一些,好受一些。
在一波又一波的分离和咬合之后,熊章终于在长长的一呼之后,停了下来。钰萱全身发抖,浑身如散了架一般,皮肤上熊章肆意妄为的道道乌痕清晰可见。 钰萱心中因为羞辱与愤恨,泪水止不住默默流淌,泪痕挂在脸颊,更多的泪则已经将枕头打湿。 熊章冷冷的看着钰萱,说道:"你让我对乙鸣手下留情,我也的确没有扣押乙鸣,但我心中的气却怎么也消不了,我只有把气全部发泄到你身上!" 说完后,他转了身,背对钰萱,合上了眼睛。 身心受辱的钰萱,怎么可能能睡得着,她睁大眼睛,望着床顶,想着该如何改变乙鸣与自己的处境。 趁熊章睡着,用绳子勒死他,这是钰萱想到的第一个办法。 当熊章在她身边睡着后,钰萱偷偷找来绳子,向熊章的脖子套下去。可是,绳子仅仅接触到熊章的脖子,她还没开始用力往两头勒的时候,钰萱的手就开始不停的发抖。眼泪又一次涌进眼眶,钰萱恨自己懦弱,却也终于明白这样的方法,她无论如何是下不去手的。 沮丧的放弃绳子,她又开始想别的方法,突然,她想到了双音编钟,一个念头在她心中顿时生根发芽。钰萱摇醒熊章,开口说道:"我们打一个堵好不好?" 熊章睡眼朦胧的说:"什么赌,你说。" 钰萱说道:"我堵一幅完整的双音编钟,楚国不是造不出来吗,你可以把这个难题抛给乙鸣,若随国造出了双音编钟,并送给了楚国,你就放我自由,若他没有造出来,我就永远在你身边,我会试着爱你。" 熊章闭上眼睛,不搭理钰萱。 钰萱继续说:"我说的是真的。你何不考虑一下。" 熊章半闭半睁的看着她,终于开口说道:"那期限呢?难不成他一辈子做不出来,我们三人要这样一直耗一辈子。" 钰萱思量着,她知道乙鸣肯定能造出编钟,因为2400多年后有实物为证,但她却不知道,那是乙鸣何时造得出来。 熊章说得对,若没有期限,这个堵约确实没法付诸实践,于是,钰萱横下心来,说道:"一年可好?" 熊章终于睁大眼睛,然后认真的看着她说道:"半年,我只等半年,若他真造出双音的编钟,我的确佩服他,我说到做到,定放你走,那样我心里也会会好受一些。" "那让我见他一面,把这个赌告诉他,好不好?"钰萱继续说道。钰萱心里想着,她一定要告诉乙鸣,自己之所以设这个堵,是因为他一定能造出那双音编钟,因为这是已经印证了的历史,不可改变的事实。 可妒火中烧的熊章,并不同意,他说道:"这是我和乙鸣的赌约,当由我来告诉他,在这个赌约的时限之内你休想看见他一眼!" 钰萱看熊章决绝的样子,思考着曾侯乙的双音编钟既然是历史,自己又何惧呢,只是那半年的期限,的确是个未知数。 如今,已经到了这步田地,只能赌一把了,于是钰萱妥协的说道:"好吧,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要你把这个赌约写下来,交给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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