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十年_第十二章 谁来救我啊(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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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谁来救我啊(1) (第1/1页)

    难受。【】。。难受。。。林晨风在梦中喃喃,胃里翻江倒海,头疼欲裂,不受控制地就张口呕吐。呕吐之后略微好过了一点,她翻了个身继续睡,隐约感到有人在帮她脱衣服,擦拭身体。

    mama。。。林晨风嘴角浮起一个微笑。每次醉酒,虽然事后mama都把她痛骂一顿,但是总会把她照顾得极好。这是mama在照顾她了,不会错,这么温柔的手,这么体贴细致的照顾,再熟悉不过了。她放心地愉悦地再次完全沉入无边的黑暗。。。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林晨风从沉睡中清醒过来,意识渐渐回拢,微微睁开眼睛。咦?一整面的带白纱的玻璃墙?外面是万家灯火?这不是我家窗口可以看到的景象,这是哪里?!她霍地坐起来,环顾室内,室内很暗,但可以看得出这是酒店的装饰摆设,这是哪里?怎么回事?哦,想起来了,是在韩雪盈的婚宴上醉倒的,雪盈呢?

    “醒了?”突如其来的男性磁性声音,吓得林晨风尖叫一声就要从床上跳起来。循着声音看去,玻璃墙的尽头站立着一个欣长瘦削的人,一点红光。

    韦宏图正在抽烟。

    林晨风大大地震惊之后火气一下子就窜起来了,她怒吼道:“你怎么在这里!雪盈呢?”说着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

    ,低头寻找鞋子,却突然看到光裸的双腿,一怔,打量一下自己的身体,宛若晴天霹雳简直要晕了过去,自己的身上只穿着文胸和小内裤。。。她大叫一声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乱七八糟地拽过被单裹着自己的身体,抽泣着满世界地找衣服。

    韦宏图好笑地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看着手忙脚乱的林晨风,也不阻止也不解释也不帮忙,直到林晨风三份尴尬七分恼怒地问他:我的衣服呢?

    韦宏图耸耸肩,无辜地说:“被你吐得不成样子,拿去洗衣房了。”

    林晨风傻眼了,直觉认定韦宏图趁着自己醉酒做了不轨之事,扑到床上大哭起来。倒把韦宏图哭得乐不可支,他坐在林晨风身边,笑道:“有什么好伤心的?24岁了不是?居然还是处子,丢人哦,你要感谢我帮你脱离窘境。”

    这一句话像是一鞭子,林晨风立刻弹跳起来,一耳光就朝韦宏图脸上打过去,却被韦宏图轻松接住巴掌顺势一拉,抱在了怀里。他笑道:“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还这么泼辣,小心我休了你!”

    林晨风一副恼恨得吃人模样,咬牙切齿地说:“你是畜生吗?这样做很有意思吗?你敢趁人之危,我饶不了你!今天要么你杀人灭口,要么等着牢底坐穿!”说到此不由得又怒火冲天,另一只手又打了过去。

    韦宏图快如闪电地接住了林晨风打过来的耳光,一手将她的两只手合二为一地捉到她身后,另一只手轻浮地挑着她的下巴笑道:“好像还有第三条路呢,我们也像星辉那样闪婚,两周内完婚,好不好?”说是这么说,心里想得却是:女人都喜欢听结婚这个词儿,先把你拿下来再说,不能老子老是被你牵着走。

    林晨风手虽然不能动,身体却像鲤鱼打挺一样挣扎了好几个回合,始终不能逃脱控制,不由张开口在韦宏图胳膊上拼死一咬,痛得他大叫一声就捏住了她的下颌,她不得已地松开了口,骂道:“就你这龌龊无耻的下流胚!趁人之危的小人!你也配得上我?”

    韦宏图收敛起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晨风,你必须要做我的女人!我老实告诉你,我来z州的主要目的就是拿下你,我允许你现在心不在我身上,不过那也是早晚的事儿。但是!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必须是我的!我不至于无聊到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人发生关系。不错,衣服是我帮你脱的,身体是我帮你擦的,我还亲了亲你的脸儿,其他的,我都在等着你醒过来再做。”

    林晨风怔忡了一下之后长舒了一口气,随即又狐疑地问道:“啊。。。?真的?你没有。。。那个什么?”她突然害羞起来,似乎还有点对韦宏图过度粗暴的愧疚。

    “你傻啊?你这不还穿着内衣么,哪有做完了再给你穿上的道理?”韦宏图乐不可支:“平时捉弄人的时候心有七窍,这方面怎么这么弱智?”

    看着林晨风松了一口气,韦宏图继续戏谑她:“怎么?心底小失望?觉得自己不够魅力?哈哈!我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完整着进入这个门,就必须打上我的烙印才能离开这个门。丫头,我只是在等你清醒过来。”

    他这话一说,林晨风又竖起了头发,吼道:“你!你敢!我会去告你的,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林晨风看似凶恶地威胁道,其实心底一点把握也没有。

    “呵呵,坐牢就坐牢,那我今天得好好地尽尽兴!以后在牢房里也有个回想儿…哈哈哈!”韦宏图得意的嘴脸,哪里有一丝一毫的畏惧和在乎!说完,一把把林晨风撂回床上,自己站在床边,开始脱衣服。看到林晨风已经瞪大了眼睛紧张得头发都快要竖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只进入战斗状态的小母豹,不由得噗哧笑道:“别紧张丫头,我现在还不要你,我先去洗澡,把最好的状态拿出来。”

    林晨风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她猜自己的脸色一定煞白,手脚心里全是冷汗,她心焦地想:如果我是一只焦躁的被人捉住的麻雀,现在已经急破了胸膛,气绝而亡,“可是我不能亡。如果亡,也是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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