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墓地_第一卷 第十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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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卷 第十八章 (第1/2页)

    僵持了很久,潘贝宁收起了八卦镜,从兜里掏出一块用道符贴着的血色石头,在潘贝宁掏出这块石头的时候,血纸人身子微微向前探了过来,头

    使劲向前伸,十分渴望得到这块石头。“果然,阴血石对鬼魂的吸引是致命的。”看到贴着道符的阴血石就引得血纸人差点走过来,潘贝宁有些期待把道符撕下好后的样子。

    不过潘贝宁可不敢撕开封印,这阴血石里的东西,可比眼前这血纸人要危险。鬼君受重伤后,隐藏自己,会把自己寄在一些物件上,沉睡着慢慢

    恢复,而一些抓鬼大师如果找到重伤的鬼君,会用特殊的道术,把鬼君的一魂给拘役在鸡血石上,会使得鬼君就算伤养好了也不会苏醒,而是会一直沉睡下去。

    可是这个方法有很大的限制,首先受伤的鬼君会找十分凶险的地方恢复,第二,鬼君在沉睡时,只要一有动静就会苏醒,也不会任由抓鬼师封印

    ,搞不好找到的实力已经恢复,还可能丧命,第三,能把鬼君打伤的道士一般也不会放过鬼君,一般都是当场消灭或者送去地府,所以沉睡的鬼君只是极个别而已。

    史上记载出现过的阴血石不过出现三四块,不知道潘贝宁手上的这块阴血石是怎么来的,想来应该是潘老二给的,传承至今出现一块阴血石也是正常的。

    血纸人终于试探的走出了第一步,接着第二步,第三步,当血纸人刚刚迈出第四步的时候,潘贝宁把红绳甩向了血纸人。只见红绳在空中缠绕成

    一个环,刚刚套中血纸人,当时血纸人就抖了下,被套住的地方冒出些许青烟。这红绳浸过黑狗血,对于鬼物有着克制作用。

    套中血纸人后,潘贝宁就用力往自己这边拉。血纸人虽然是纸做的,但是一拉之下尽然感到一股反作用力,“嗷!”血纸人被拉的一个踉跄,伸

    手就要去解开绳子,可手触碰到却如触电般,立刻松开,纸人双手上冒出一点青烟,指尖都发黑了。

    使劲的把血纸人拉向自己,终于,血纸人一只脚触碰到了水缚阵的边缘。忍着痛,潘贝宁在舌尖咬了一口,吐在了红绳上,在使劲一拉。在潘贝

    宁把舌尖血吐在绳子上时血纸人脚步顿时乱了,跌跌撞撞的,在潘贝宁用力一拉下就向前“飞”了俩步,刚好摔在了水缚阵里。

    “水缚,水缚,神仙难渡。起!”一声低呵,潘贝宁,把阴血石收了回去,拿出八卦镜把阳光反射在水缚阵中间,就见水流慢慢的,像蛇一样爬

    上了血纸人的身上,当血纸人站起身来时,水流就遍布了它全身。

    站起身来的血纸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处,水流流动过的地方,颜色明显淡了些,同时水也显现出淡淡的红色,“不好,这样子还不能解决,趁它

    还不能动,就这样解决它吧。”

    从包里取出一个绣花包,包里有六根针,插在一团白线上。抽出其中一根针,夹在右手食指和中指间,走向被束缚住的血纸人。经过水流的冲刷

    ,纸人有些地方都能看到原本的颜色了,其他地方颜色也渐渐消散,但水的颜色越来越浓。

    走近纸人,潘贝宁才彻底的看清这让的样子。纸人脸上经过水流的冲刷,左半边脸已经恢复原样,右半边脸还是红红的一片。左半边脸,脸色很

    苍白,虽然是用纸糊的,但看起来却有血有rou,却缺少了一丝人气,透出一股冷冰冰的感觉。右半边脸是妖异的红色,看的潘贝宁很不舒服。

    抬手,把针对准纸人的眉心,就刺下去。血纸人是按照召来的厉鬼的身形变幻的,纸人的眉心也就是厉鬼的眉心,眉心是鬼物的鬼门,只要破了

    鬼的鬼门,那只鬼就会魂飞魄散。

    那纸人看到潘贝宁手上的针,画上去的眼睛,竟然透出些许恐惧,身体不安的扭动着,想要挣脱出来。

    没给它一丝机会,潘贝宁直接把针插进了纸人的眉心。“啊!”从那纸人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声音就好似发春的野猫,剧烈的抖动了会儿,那纸人就摔在了地上,变成了原本的大小,在水中还湿透了。看样子,那厉鬼已经魂飞魄散了,纸人已经失去控制,成了普通的纸。

    “呼。”松了口气,潘贝宁把阵法给收了,有些犯难的看着地上的一滩水,这水冲刷了血纸人身上的子母血,已经变成了血水,有丝丝的阴气散发着。这是血水,可不是能用火给销毁的。

    “额,我怎么那么笨啊,用油不久行了嘛。”摸了摸鼻子,潘贝宁先爬上了房顶,在房顶上找到了潘天明没有找到的另一块带子母血的白布,扔在了血水里,准备去何国富的别墅里拿油,才发现自己没有钥匙。

    “唉,又要做回坏人了。”走到边上,一处窗户。捡起一块石头砸向了窗户,只听“哐。”的一声,窗玻璃就碎了。摇了摇头,爬了进去在厨房找到了菜油。

    走到血水处,倒了半壶菜油。向后退了几步,把燃烧着的火符丢向了血水。火碰油,自然可想而知,那场面是多么的壮观。

    这火烧了小半个小时才熄灭,潘贝宁站在边上看到火熄灭了又向前查看,这是有保安跑到了何国富的别墅前,只是看了眼,却没说什么就又走了,看样子是何国富交待过了。

    被火烧过的地方,已经不见一丝水痕了,只有一些黑色的灰烬,应该是那块白布留下的。收拾了下,潘贝宁拨打了何国富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何国富才接起电话,“喂,哪位?”

    “何先生,我是潘天明的哥哥,你们现在在哪个医院。”潘贝宁抬脚走向小区外。

    “我们在第一人民医院,请问事情解决了吗?”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带着些许期待,何国富这些日子可是提心吊胆的,很想潘贝宁告诉他已经解决了。

    “这件事情等我到了在说吧,好了就这样吧,我马上过来。”挂断电话,潘贝宁又拨打了潘岳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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