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我做的,怎么了? (第3/3页)
是最小的投行都敞开供应,让我们在两天时间内购买了价值7oo亿美元的cds。每一个月,我要为此缴纳1.3亿美元的保费。”
“但这不是这笔生意的终点,我的团队拥有数百名全球最优秀分析师,他们的计算结果很惊人,当然,即使不用计算也能知道,这些投行几乎都会破产,有一半对赌是拿不到利润的,甚至连我的本金也会全部损失在破产协议中。” “所以,我再和全球六十家最大型的保险公司签署担保协议,继续支付更多的保费,确保我们拿回每一分钱的盈利。在随后的半年时间里,我几乎做空了所有和我对赌的投行,以及每一家为我提供担保的保险公司。我提前三个月做空全球的股市。” “当美国次贷违约率达到4.5%的临界点时,我终于拿出15oo万美元的公关费,说服十多位有良知的美国经济学家,在同一个时间段撰写次贷市场的调研文章,在所有国际网络媒体上传播。” “市场终于开始紧张,所有次贷经营商都在加快度逼迫客户偿还房贷,他们逼迫的越快,违约率就越高,最终在2oo7年4月突破了所有人心理预期的8%关口,这个市场彻底崩溃,从B到3B评级的cdo最先崩盘,随后连两房持有的那些a级、2a级次贷和cdo都开始雪崩。” “所有投行都在疯狂将手里持有的次贷出售给完全不知情的老人、散户,所有投行经理,还有那些最低级的销售经理,都在不惜一切代价的疯狂欺骗最喜欢他们的投资人,退休老师,甚至连亲朋好友也不例外,高盛、摩根、德意志银行、美银都侥幸逃脱一劫,他们甚至做空自己公司的股票对冲亏损。” “想一想,到底是谁在和他们对赌,没有人,华尔街用他们托管的美国各州养老基金、医疗基金进行对赌,将所有低价值的客户都扔在亏损的前线,然后告诉这些信任他们的中小投资者……你们已经破产了。” “短短几个月,全球所有国际投行都在拼命出卖客户,确保自己不会破产,但还是有一些机构,甚至来不及欺骗任何人,就已经陷入破产。” “几个月前,aIg向我销售了价值4o亿元的cds担保合约,绝大多数都来自贝尔斯登和雷曼,当贝尔斯登和雷曼破产,我连对赌合约的本金都亏损掉时,aIg被迫向我赔偿47亿美元。最终的结局是我继续拿出23o亿美元收购了aIg!” “在那几个月,我签署了42份债转股协议,将很多中小投行和保险公司的债务转变成股份,因为如果我不这么做,他们就会破产,我同样也将一无所获。这不仅是次贷,不仅是cdo,我也在做空他们,同高盛对赌贝尔斯登,同美银对赌美林证券。我也在做空美股,做空所有世界主要证券市场指数,在全球股市,我提供了大量的优惠贷款,并和那些优秀的急于寻求资金的上市公司签署对赌协议,当他们的股价跌破一个指数,我的贷款将会自动变成债转股协议。” “今天,所有人都说,没有人可以拒绝The-shunFam1iy,原因很简单,我从来不会说我的家族到底有多少钱,因为那是一个很难估算的天文数字。” “华尔街和美国很清楚The-shunFam1iy到底做过什么,他们并不恨我们,因为这就是资本主义,胜者不该被指责。”徐腾说完了他的故事,当然,这实际上是他和父亲两个人的工作。 他用这种方式告诉俄罗斯,什么是真正的资本主义,也告诉俄罗斯,一切都才刚开始,俄罗斯现在需要他的贷款撑住。 莫金罗夫领事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所以,您的意思是今天的这一切都只是次贷危机的重演?”莫金罗夫领事很清楚,徐腾的这个故事是在告诉他,俄罗斯联邦对外情报局FIs在华尔街搜集到的那些零碎情报,以及推测出的情节是对的,The-shunFam1iy在做空整个国际石油期货市场,以及大多数石油国、大宗商品出口国的货币汇率和股市。 FIs和俄联邦财务部门只是不敢确信,The-shunFam1iy怎么会拿出数百亿美元进行高杠杆的对赌? 现在,莫金罗夫领事明白了,这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数百亿美元规模那么简单,The-shunFam1iy在全球的做空投入可能是几千亿美元的规模,相当于是拿出整个俄罗斯联邦的所有外汇储备进行高杠杆对赌。 “这一次更特别,我们只是最早现全球大宗商品供应失衡和投资泡沫的几个机构之一,但我们的大数据体系更强大,分析能力和资金实力更强,这让我们能够更精准的抢在别人前面布局,比其他各家机构都拥有更高的回报率。这一次,我赚到的份额并不多,但这些利润足以保证俄罗斯渡过危机。” “这就是我的友谊和承诺,同时,我希望你能向总统先生转达,如果我的风险投资行为伤害了俄罗斯,我很抱歉,我不是那种无情的人,我只是不喜欢别人赚钱,而我只能在旁边看着的感觉。好消息是美国也曾经被我们这些资本家伤害的很深,中国也一样,东南亚和日本更是如此,这就是资本主义。我希望总统能理解我们,并且宽恕我们的贪婪,但是,生意就是生意。” 徐腾终于要将自己的筹码告诉俄方,“在过去五年时间,俄罗斯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我的生意,你们认为你们用俄罗斯的智慧解决问题,劝退了我,阻止了我,但在我看来,每一次都是对我的羞辱和胁迫。事实上,我可以对拒绝对俄借款和投资,这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被俄罗斯胁迫,但我还是决定相信俄罗斯和弗拉基米尔总统先生。” “我保证,我也代表总统向您保证,俄罗斯将会更加尊重国际资本市场的规则和原则,依法保护华银财团在俄罗斯的所有投资和利益,我们永远不会忘记在危机时刻帮助我们的人。”莫金罗夫领导做出一个庄严的承诺,但究竟算不算数,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谈不上帮助,生意就是生意,只要有利可图,我从不和钱过不去。”徐腾其实并不在意俄罗斯的官方承诺,因为做为中国资本,他不担心华银财团在俄罗斯的大规模投资会遭遇不测。 俄罗斯知道华银财团大规模的介入了对卢布和石油的做空,但是,他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即便有,也无法拿出来。 几年后,全球都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俄罗斯最危难的时刻,徐腾和华银财团付出巨额的投资,挽救俄罗斯于水火之中,哪怕不提华银财团的中资背景,俄罗斯以后也不能轻易对华银财团在俄的利益进行平衡和胁迫。 如果俄罗斯这么做了,基本就等于向全球宣告,俄罗斯不欢迎任何外资,迟早有一天会让所有外资都惨痛离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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