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难为:君王,我要休夫!_第257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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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7章 (第2/3页)

闪失……”

    语声一顿,漫不经心的续道:

    “跟当日的沈岚霜,简直有天壤之别……毕竟,这才是陛下的亲生骨‘rou’……是他想要的‘女’人,是他想要的孩子……你说是吗?缪萦meimei……”

    她说些什么,夏侯缪萦根本听不清,她只觉得,她整个身子,都是麻麻的,就像是你困在同一个姿势之上太久时间,体内的每一寸骨血,都流淌不畅,带来的的感觉一样。仿佛四肢百骸都不是你的一般。

    恍然现实是虚妄的。没有什么是真的。

    容珞琰仿佛没有察觉面前‘女’子的异样,兀自开口道:

    “说起来,之前,缪萦meimei你一直得到陛下的专宠,却无缘子嗣,真是可惜……”

    说到这儿,‘女’子装作不经意的瞥了一眼夏侯缪萦紧握的手势,那里,她纤细的皓腕上,一枚碧中带凤血红的镯子,堪堪带着,越发衬得那纤细的腕子,不盈一握。

    “缪萦meimei腕上带的这只云兴霞蔚镯子,可真是极为难得,传闻有叫人驱邪避凶,身子康健的功效……”

    柔媚语声,突然从容珞琰的口中,轻巧的吐出,浸着某种说不清的笑意:

    “这是陛下送给meimei的吧?”

    忽而听到她提及她腕上的‘玉’镯,夏侯缪萦下意识的伸手抚上,清凉的‘玉’石,松松的套在她腕上,触手生温,翠‘色’如洗当中,一线血红,妖‘艳’绽开,触目而惊心。

    容珞琰如画‘唇’角,似不能自抑的微微一笑:

    “听说这种碧血‘玉’镯,万里难得其一……倒叫本宫想起了一件事……”

    悠悠语声,漫不经心的停了下来,绵延成一阵诡异的沉默。

    夏侯缪萦无意识的摩挲着‘玉’镯的手势,不由一顿。

    “什么?”

    抬眸,夏侯缪萦望向面前的‘女’子。平静的叫她自己都害怕。

    容珞琰却是美目流转,落在她的腕上,轻软嗓音,妩媚的如同‘春’日里的一朵‘花’开:

    “据闻……这世上有一种‘药’,只要拿它将随便一只镯子,浸个七七四十九天,假以时日,就会变成跟这碧血‘玉’镯一模一样……”

    顿在腕上的手势,下意识的收紧,几乎抠进‘rou’里,夏侯缪萦一动也不动,任由容珞琬瞥了她一眼,嗓音轻曼,继续开口道:

    “只是,这种‘药’,实在是有损‘阴’德……听说用这种‘药’浸成的碧血镯子,都是内宫里,皇后娘娘用来对付那些十分得宠,却又明目里动不得的妃子的……”

    语声曼曼,轻浅笑靥,藏也藏不住的在容珞琰的嘴角攒开:

    “倒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只是让佩戴的‘女’子,没办法有孕罢了……”

    夏侯缪萦不知道,这些话,是怎么钻进她的耳朵的,她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真的,还只是噩梦一场。

    一场极其可笑的噩梦。

    腕上的镯子,‘玉’质温润,通体清透,翡绿的镯子里,一线血红嵌在中央,那抹‘艳’‘色’,妖冶极致,如同碧青的湖水里,眉心晕开的一滴血珠,美丽不可方物。

    这是赫连煊亲手戴在她手上的。

    他说:“夏侯缪萦,本王要你这一世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他说:“我赫连煊所生子‘女’,必为夏侯缪萦所出……即便永无子嗣,终此一生,亦绝不负她……以血为盟,天地同鉴……”

    言犹在耳,如世间绝大的笑话。

    夏侯缪萦轻声笑了。

    容珞琰淡淡望了她一眼,‘唇’畔笑意未减:

    “meimei是毒圣的传人,这种害人的法子,应该比本宫更清楚才是……meimei可知道,那种能叫‘女’子无法有孕的‘药’,是什么?”

    是呀,她没有说错,夏侯缪萦确实知道,那是什么‘药’。就在《禹氏秘录》的第三章里,“红雪珊瑚”的名号赫然其上……她一直以为这种‘药’已经失传了,原来却不曾想,竟用在了她的身上……世事多么奇妙,不是吗?抬眸,夏侯缪萦望向面前的‘女’子。

    “多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平平语声,没有半分的情绪。

    容珞琰轻巧的一笑:

    “缪萦meimei你真是太客气了……”

    语声一顿,悠悠续道:

    “本宫实在是好奇……meimei你一向自诩医术高明,难道就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腕上每日戴的这枚镯子,竟是毒‘药’吗?”

    夏侯缪萦不由紧了紧握着的双手,任由那青葱似的指甲,深深抠进‘rou’里,亦不觉痛。

    容珞琰微微笑开:

    “还是meimei你就这样信任陛下……认为他像你一样,期待你能够生下他的骨‘rou’?难道meimei你就一点也没有怀疑过吗?比方说,在容珞琬之前,为什么柳依依,还有沈岚霜,甚至包括我,都不曾怀上陛下的子嗣吗?”

    夏侯缪萦抬眸望向她。

    “因为赫连煊,从来不允许他不爱的‘女’子,生下他的子嗣……”

    容珞琰一字一句,将檀口里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极之清晰。

    夏侯缪萦耳畔回‘荡’着“他不爱的‘女’子”几个字,如同坏了的播放器,永远卡在这里,不断的重复着同样的内容,机械的,没有休止的。

    “原来,从始至终,他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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