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狂妃:邪魅王爷别乱来_第二十七章 根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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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根基 (第3/3页)

一个座位,在比武完毕之后,便回到看台上的座位上休息。除修者之外,其他如凤家之人或是凤家的友人皆可以来观战。凤茗的母亲便与她一同来到会场。凤茗的母亲便坐在凤茗身旁。

    很快,家族比武的前奏仪式举行完毕,便开始了家族比武最重要的环节——比武。

    就听凤家的长老在中央最高的高台之上传音至全场,分别将谁人在几号高台,与谁人比斗传入会武者耳中,这是传音入密,境界高时更是可以千里传音,随后这长老又喊一声,“现在,比武开始,请会武者入看台!”声如洪钟,震醒全场。

    凤茗是入第三十三号看台,对方同她一样,是一个开光一重境修者,正是那天在会客厅接上凤嫣然话的人,而后凤嫣然等人在一旁讥讽凤茗,虽然凤茗没听见,只是这人并不知道凤茗没听见,所以见面不免尴尬,是以两人才刚在高台上落定,这人已经先发开场,打算先制住凤茗了。

    这人虽是柔弱的女子之身,使用的却是一种极暴烈的拳法,这拳法名叫神龙拳,一共有四式,分别是神龙摆尾,怒龙冲天,龙形虎跃,万龙齐舞。因着不过是开光境的缘故,这套拳法至目前为止,这人只学会了前两式神龙摆尾及怒龙冲天。就听这人一声娇叱,“神龙摆尾!”随她声音落下,就见空中一团气劲凝形,从龙头到龙鳞到龙尾、龙爪、龙身、龙角,直到化成整个龙形,便见这一团气劲化成一条神龙,兀地就向凤茗冲来。

    那神龙带着呼啸的气势,又像是呼啸的风声,龙尾在风口里化出,极其狰狞,极其沉重,又极其凶狠,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拦的绝强威力,仿佛只要一触上凤茗便会将她整个人都拍碎似的,凤茗的母亲在看台上看着,只觉得整颗心都揪起来,但凤茗的动作却使她又放下心来。

    只见凤茗手指点出,就放出一缕风,正是怒海卷涛的变化形状,她以风作风罡,同样带着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的绝强威力,直冲向那龙尾。风罡与拳风相碰,便听砰地一声,龙尾便被风罡搅了个粉碎,风罡再漫上整条神龙,便听得那神龙一声哀鸣,已经在台上消失殆尽。凤茗抬手,便使出了那回收之式,空白消耗的玄气便又回到她体内。

    凤茗这边消耗并不算大,对方却是不及她,玄气已经去了大半。但这人显然不知凤茗的玄气还有很大富余,反而以为凤茗与她一样,甚至比她消耗得更多,所以当即便又出拳,打算速战速决将凤茗拿下。

    这次她所使用的是怒龙冲天,只是并不再将拳风化成龙,而是空荡荡地散在空气里,仿佛什么也没有,倒是和玄风掌里的心如止水的意境有些像,只是又远远不及玄风掌。在这人收拳的那一刻,空气里忽而浮现一个接一个的气团,看起来就像一片一片的龙鳞,它们依照某种轨迹运行着,若是现场有精于天相计算的人便知道,这些龙鳞般的气团正是在模仿天上星子运行的轨迹,从而借助星辰之力,生出更大的威力。只是现在现在乃是白天,星辰之力本就弱,再加上她的玄气已经耗费了不少,所以使出来威力就小些。

    龙鳞一片片全数向凤茗冲去,凤茗的处境不可谓不危险,只是凤茗显然也已看出了她这龙鳞的威力并不算太大,只是胜在数量多而已,遂是抬手起风,便是清风渡人之式,清风渡人威力不算太高,她便大胆地在清风渡人的每一丝、每一寸风之上都又附着了怒海卷涛的意境,于是以群对群,以风拂龙鳞,而终是风胜而龙鳞大败。

    对方显然还在愣冲,而趁着对方还在愣忡之时,凤茗cao纵微风,轻轻将对方送到台下,当对方到了台下之后,这一场显然就算做是凤茗胜了。于是便有长老记录下来,又着凤茗回看台上去休息,以待下一场战斗。

    “茗儿辛苦了,可有伤到哪儿?”

    甫一到座位上,凤茗便听见母亲殷切而亲密的话语,心里乍时就是一阵感动,她含了笑,“母亲无需担心,女儿没事,只是有些奇怪,那人的一招一式,竟像是与女儿有深仇大恨一般。”

    凤茗的母亲重重叹一口气,她这女儿,如今虽然长大了,却还是欠缺一些阅历,须知有些人并不会只是因为与你结怨才恨于你,也许她恨你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比她优秀,或是你比她宽容。只是这话却是没办法用言语来解释的,只有自己亲身经历了,才能真正明白这道理,于是凤茗的母亲只是回答道,“茗儿还有半个时辰就要去进行下一场比试了,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先行打坐恢复玄气才是正事。”

    凤茗应一声,正欲打坐,眼角余光却看见高台上的某个身影,她心里一惊,凤嫣然本与她是一般的境界,怎么如今她倒是看不清她的境界了。转念一想,无论是什么境界,在头四天就开始比武,总是不超过开光六重境的。

    只是这时她便听见母亲的声音,想必是母亲注视到了她视线所及的地方,“是胎息一重。”母亲的声音很小,只够让她一个人听见,凤茗知道母亲是不愿叫别人听见,于是也用了同样小声的声音****母亲,“胎息境?怎么会?”

    凤茗觉得奇怪,半个月前凤嫣然分明才是开光一重境,如今竟已经是胎息一重境的了,再说,胎息境的本该在中间四天比试,又怎么会在前四天就上场?

    凤茗的母亲又叹一声,她看着凤茗,似乎是对那个叫凤世行的男人太过失望,所以话语之间再也不愿维护那人,“茗儿,你可知所谓‘受宠’二字?”

    她不再说话,而凤茗已经懂得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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