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扬眉吐气 (第1/1页)
nbsp;未时刚到,奴隶拍卖场已经是人山人海,原木搭成的台子上并排放了五个囚笼,唐雅娇小的身躯在里面瑟瑟发抖,灵动的眼睛时不时打量着入口方向。中文 其余四个女奴都是二三十岁的样子,男男女女那点事没少经历,对境遇也认命了,唯一希冀着能遇到个怜香惜玉的主,卖力的扭动着身躯,时不时的抛抛媚眼。 “狗崽子们,今天你们有福气了,看到没,身后这些娘们前凸后翘的,都是好生养的主,那边的花脸猫还是个雏哦!”尖嘴猴腮的中年人用鞭子指了指唐雅,猥琐的笑了。 “雏有毛用,脸跟鬼似的...”奴隶群中不禁有人小声嘀咕着。 另一个奴隶不禁嗤笑道:“兄弟不懂了吧,吹了灯都一样,那个爽...” ... 猥琐中年人掐了把身边女奴肥硕的臀,尖声道:“拓跋王朝女奴,好生养,底价两百铜钱,最少加价十枚!” “两百一!” “两百三!” “滚,这妞老子两百五要了!” “去尼玛的两百五,老子三百要了!” ... 经过一番叫价,拓跋女奴被四百枚铜钱买走,剩下的三位女奴都以三百五至五百不等的价位被拍卖掉,得了妞的奴隶们都猴挠心一般,拦腰抱着女人就往回跑,最终只剩唐雅孤零零的蜷缩在囚笼之中。 “花脸猫虽然丑了点,但是你们看看这身材,不比刚才那几个差,想尝雏的出价了,底价八百铜钱,最少加价五十枚!” 八百铜钱足够买两个拓跋女奴,有谁肯去高价买个毁容的回来? 没人出价,唐雅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就在这时,一个怨毒的声音响了起来,“八百枚铜板,我要了!” 顺着声音来源望去,唐雅不禁面sè惨白,出声的正是奴隶恶霸朱灿! “小娘们,一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朱灿语气中的yīn狠,让不少人都打了个冷颤。 “八百一次!” “八百两次!这么诱人的雏难道没人出价吗?”猥琐男大声的问道。 唐雅痛苦的闭上眼眸,悄悄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铁钗,喃喃的道:“天哥,小雅要先走一步了...” 在朱灿迫不及待要上台的时候,带着nongnong倦意的声音在入口处响起:“九百!” 唐雅长长的睫毛忽的一颤,唰的睁开眼,那个夜思梦想的身影又一次出现在眼前,泪水霎时朦胧了双眸。 “钟天,没钱乱报价,后果你是知道的!”朱灿眉毛一挑,sè厉内荏的喝道。 “哈哈,真没见过太监买女人的!”钟天大笑着踏前一步,身上杀伐之气喷涌而出,吓得奴隶们纷纷后退,让出了条通道。 朱灿怨毒的眼神宛若钢刀,恨不得将钟天碎尸万段,掏出一个钱袋,嘭的扔在台上,yīn测测的道:“里面是二十两纹银,你要是能拿得出,这妞归你,要是拿不出,老子就在这演个chūn-宫!” 二十两,可是普通奴隶一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心上人根本不可能拥有,唐雅心骤然沉下去,似乎全部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软软的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钟天怒声踏步上前,啪的扇了过去,朱灿淤青的脸再次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直流。 “算你狠!”朱灿怒哼着爬上台,就要撕扯唐雅的衣服。 钟天拽着朱灿的脚踝用力一扥,砰地摔个狗啃泥,用力踩着脑袋,戏谑的道:“谁说我拿不出?” “你他玛的到是拿出来看看!”朱灿不甘的咆哮着。 在众人关注的眼神中,钟天伸手从怀里摸出钱袋,付给拍卖商人二十一两,又掂了掂鼓鼓的钱袋,不屑的道:“太监,要不要再加点?” 朱灿胖脸憋成酱紫sè,嘴嘎巴两下,终是没敢出声... 拍卖商人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钟天,一出手就是二十多两的奴隶绝不多见,想想最近的传闻,脸sè变得有些凝重,乖乖的将唐雅的卖身契交了出来。 唐雅心底的委屈在霎那间灰飞烟灭,只剩下nongnong的喜悦与娇羞,泪眼朦胧的凝望着心上人。 “小雅,跟哥回家...”钟天招了招手。
话没说完,强行压制的剧痛和无尽的倦意疯狂上涌,钟天眼睛一翻,在唐雅的惊呼声中,软软的倒了下去。 浑浑噩噩中,深情而凄婉的轻呼声又一次响起,钟天睁开眼,就见一片灰蒙中,神秘雕像悬浮在头顶,闪着荧光的净水瓶旁,一个壮大了几分的淡蓝sè颗粒,依旧不疾不徐的转着。 “又是梦境?” 疑惑间,雕像的第二个手掌上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尽,通体赤金sè的长剑显露出来,一个粉尘大小的金sè颗粒绕着它缓缓旋转着。 钟天正准备一探究竟,忽然感觉有人温柔抚摸着面颊,轻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略一分神,雕像和周遭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睁开眼,唐雅正痴迷的凝望着自己,nongnong的情意甚至可以融化钢铁,钟天抬起手,捋了捋她额角的乱发,促狭的笑道:“小雅,你的眼神好怪哦...” 唐雅如同受惊的小兔,刷的直起身子,脸粉扑扑的,弱弱的道:“哪有奇怪,是担心你嘛...” 不知为何,之前的剧痛和疲倦一扫而光,钟天下意识向身上摸去,入手一片平滑,碳化的肌肤和撕裂的伤口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唐雅羞红的眼神中,钟天一把扯开衣襟,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竟然也诡异的消失,肌肤白皙平整,宛若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难道和神秘雕像有关?”钟天心中忽的一动。 唐雅俏目闪光,凑过来仔细的打量着,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凉凉的小手抚摸了胸膛,入手光滑细腻,惊讶的吐了吐舌头。 天sè已近黄昏,钟天看了看只有一张石床的屋子,又看了看唐雅,挽着她小手向外走去,时间不长来到斗兽场的管理大厅。 “带院子的两居室住所多少钱?”钟天出声问道。 吧台的女奴鄙夷的看了看钟天二人,撇嘴道:“一夜五枚铜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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