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进入木屋 (第1/1页)
木屋周边存在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域场,非林武这等强者难以发觉。就是骆玲身在咫尺,也无所发觉。 域场涉及到深奥领域,修为未到很难发现。 林武对于天地的感悟,已然凌驾于地球所有人类之上,他能发现没什么好奇怪的。 可以说,在当下的地球上,如果有什么东西是林武不能看透的,那其他人也不可能看得透。 地球之上,有着世界八大未解之谜,华夏就占了两席,分别是秦帝之陵寝和万里长城。 有传说,万里长城并非始皇秦帝所建,古就有之,只不过是秦帝发掘,将以往残旧断开的长城连接上了,形成了后来的万里长城。 也有说,万里长城不止万里,万里只不过是一个虚指,并非确切的数字。所以坊间传闻,万里长城可能有十万里,百万里,甚至更长,具体多长,却是无从考据。 看着眼前的木屋,一道无形的域场大门被推开,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厚重带着破败腐烂的气息,林武恍惚之间似乎闻到了一种熟悉的味道。 “这气息之中,似乎透着nongnong的沧桑意味。”林武脑海中一闪,一个画面定格了下来。 “大白?小胖墩?我怎么会想到它们?”林武不解,他眉头深锁,自己怎么会忽然想到大白和小胖墩? 大白和小胖墩不留在了那悲伤的空间里了吗?还有邪恶灵魂,似乎也留在了那里,没能出来。 还有,在那里留下了彪叔的脚印,隔着万古虚空,林武感应到了彪叔正在饱受磨难,但却爱莫能助,彪叔陷入了一种只有他自己才能走出来的人生轮回。 这世间真的充满着莫测的神秘,到得现在,林武对着世界的某些存在,心中也是保存敬畏。 不必说古老的文明传承,人类究竟从哪里来,怎么来?人类文明究竟衍生了多久的时空。 不必说在那沧桑亘古的空间,林武曾进入过无数的伟大存在留下的魂场。 更不必说,他曾感受到的那扇巨大横亘的大门,还有大门后那道压迫万古的背影,以及那永远都接近不了被太空都浩淼的巨山。 一切的一切,都让林武骄傲不起来。 就是秦帝的局,林武都有着太多的地方不明了。 这木屋,是否也是秦帝的局中棋子呢? “那我是不是就是一个下棋的人?隔着历史长河和秦帝对弈。” 林武不敢下定论,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很仔细,很慎重。 推门而入,林武的脚踏进木屋范围。 他没有让骆玲跟上,只身踏了进去。 “你,留在外面替我把风,这里不寻常。”林武转头,郑重道。 骆玲点了点头,她也感到了心中不安,尤其是当林武破开木屋域场的刹那,她的心在狂跳,被莫名地牵引着。 木屋里似乎有着某种东西,带着目光,虎视眈眈盯准了外面。 林武若有所觉,眼中郑重,他感到了某种威胁。 没错,木屋之中好似有着生灵,又像是某类能量,它足以威胁到林武的安全。 林武心中惊异,他没想到这木屋内存在如此惊人的存在,能够对他产生威胁。 这不寻常,也很神秘,到底会是什么?林武想一探究竟。 一步踏入,斗转星移,立即眼前的场景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饶是林武早有心理准备,眼前也是一暗,刹那才回过神来。 当他再次大量四周时,哪里还有木屋破败的影子,只见自己早已经置身于一处大殿。 大殿宏大,透着威严,没有华丽的装饰,由四根巨大的石柱作为支撑,足有百丈高的空间,墙壁地面,甚至屋顶全部都是巨石镶嵌而成,rou眼看不到的缝隙丝丝入扣。 单从镶嵌技巧来看,巨石之间衔接入丝,精确到了极点。 这是精确的艺术,要知道林武置身大殿中央,他感觉自己是如此渺小。 这大殿太高了,足有百丈之高,想一想偌大的空间之中,没有旁物,空荡荡的,人站在其中会是什么感觉? 渺小,非常渺小,进而会产生一种孤独感,接着是袭来的压迫感。
巨石为柱,那四根巨柱无比硕大,走近一看,每一根都足有一栋大楼那么粗细。 “这大殿,是存在于都市之中的一栋破败木屋中?而我现在就在这里!” “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会相信?”林武定力非凡,经历过秦帝陵的各类神奇事情后,他的接受能力已非常人能比。 但,当他凝视整座大殿时,他发现自己的神识竟然查探不了太宽的地方,只能勉强覆盖住整座大殿。 “这大殿到底会有多大?我眼前看到的空间还是地球的空间吗?”林武很怀疑,如果走动,这大殿之中也会出现看山跑死马的怪相。 就是,虽然看到前面有着四根柱子,可是有可能跑了很久都没法接近它们。 “这不是术法,只是三维和四维的空间差异罢了。” “没想到,木屋内会存在一处不同的空间。” “这也难怪了,没人能够进入到这里来,发觉不了这里的秘密。” “三维意识和四维意识,它是完全不同的。” “这是人类知觉上的局限,四维空间中可以存在着无数个三维之空,并由后者组合而成。” “眼睛所见乃单纯之角度,折叠之处便无法知觉,所以人进入到四维空间中,由于知觉的局限,还是用三维角度看世界。” “这是一处至少四维的空间。”林武判断。 其实,对于悲伤世界和沧桑亘古世界,林武就曾做过这方面的思考。只是,那两个世界似乎又不同,不能简单地套用维度空间,它们更加复杂神秘。 眼前的大殿巨大,似乎一幕了然,但其中乾坤肯定需要花时间探索。 “嗯?”正在这时,只觉空间一亮,迅雷之下,一道强光横空破来。 林武心中一禀,寒毛竖起,他感觉到了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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