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八方风雨会京师(六) (第4/5页)
一两银子能买200公斤大米,银子出现了贬值,按我们当前市场价格200公斤大米大约600元人民币。 由此看出,明初期,一两银子是人民币900元左右,到了明中期一两银子是人民币600元左右。 菊座的银子虽然在21世纪位面是以本位面银价调运而来,但借给朱由检却是按照明末的购买能力来算的,这一来二去,期间的价差就可观了。在穿越者看来,银子是金属,而在明末的人看来,却是实实在在的钱。凯申物流把这一大笔的银两运过来,是真的能救命的,所以也就不在意这些细节。 “竟然有这么多。”任盈盈这个从小不缺钱的人,也不禁声音发颤。 “崇岳,你说会是假的吗?”风清扬悠悠的问道。 “我这耳朵,从小就听银子声音长大的,要不是真的,你就把这对耳朵给割下来。”木高峰难得一副严肃的模样,眼睛里满是一种骇人的火焰。 “干吗?”风清扬看着木高峰问道。 “当然干了,不干就是王八蛋。”木高峰终于笑起来。 “咳咳,你们在说什么?”史可法咳嗽两声,问道。 “宪之,我们穷疯了,准备今晚去把这些银子抢回家。”木高峰亲热的搂住史可法。 “你要不要一起来?咱们三人平分。”风清扬也笑道。 这时候,在朝阳门前的魏忠贤突然朝他们这里看过来,微笑着颔首致意。 木高峰和风清扬还以微笑,而史可法的却打了个寒颤,对东厂的这个大魔头他的观感是没有以前那么差了,但到底是特务机构的头儿。 “这个玩笑可开不得。”史可法连忙看四周有没有锦衣卫的人,突然想起以前凯申物流的俩货穿过飞鱼服,唯恐他们去告密。 “这两位兄弟,在下的朋友喜欢说笑,行个方便。” 说完,就伸手去握陈修和何敬的手,把身上仅存的几两银子塞过去。 史可法如果是为了自己,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为了朋友,却宁可低下头。 任盈盈一直沉默的看着这一切,心想这史可法太老实了,总是被人骗,这风清扬和木高峰可是和魏忠贤一伙的,谁会抓他们。
“史公子,瞧不起人是不是?兄弟我又不缺银子。”何敬把银子推回去。 “这些银子是我们凯申物流接的单子,专门运送来的,保证不会有假。至于为什么和你们这里的银锭不一样,这不能怪做银子的人,谁他妈知道明朝的银子长成这样,和我们以前的印象中不一样啊。” 陈修从怀中掏出一块大锭官银,48两重的,掂在手里很沉。 元宝是古代的一种货币,由贵重的黄金或白银制成,一般白银居多,黄金稀见。在中国货币史上,正式把金银称作“元宝”,始于元代。不过,早在唐初开元通宝行世时,民间就有取其硕大、贵重之意,旋读为“开通元宝”的。而元代呼金银钱为“元宝”,则是元朝之宝的意思,黄金叫作:金元宝,银锭叫作银元宝,既有政治含义,也是对金银货币约定俗成的通称。 其实,古代真正的元宝并不是我们今天所看到的样子。真正的元宝中间部份并没有凸出来的形状,颜色也不是金黄色而是银色。它演变成今日的样子,据说是基於它原本的形状有点像棺材,深为人们所避忌。 另一方面,为了让元宝的造形美观,颜色更亮丽,因而成为今天元宝的模样。 储藏这些银子的又不是历史专家,也没有宋伯虎那种对传统文化的执念,没做成喜羊羊就不错了,这时候的元宝至少和明代后期时候的大锭“大明元宝”是不一样的。 那时,商人们以银量富,有银百万两称大贾。几十、几万两称中贾。千百两的则为小贾。 上至皇帝、官僚,下至中小地主竞相搜刮积银,如明英宗朱祁镇就是一个爱好贮银的皇帝。正德、嘉靖时,权倾朝野的大臣刘瑾、朱宁、严嵩父子等所藏白银亦皆千、百万两计。 比如陈修手里的大明元宝,宝银的两端呈圆孤形并向上隆起,高翘如船状,整个银锭呈马蹄形,其面有三行楷书铭文:左为“天启年造”,右为“四十八两”,中间是四个楷书大字“大明元宝”,“宝”字中部写法从二“王”,均是阳文。 银锭形制标准,造型统一,元宝正面通长107MM,厚度60MM,上下端等宽55MM,阔腰处宽63MM,底面通长61MM,上下端等宽38MM,腰宽43MM。表面凹陷,锭面隐约可见浇铸冷却后形成的水波纹,底坐略有凸凹呈蜂窝状,重量达1500克。 “没想到这位兄台还是个财主。怎么称呼?”木高峰笑道。 “最近发了笔小财,这是小朱发给我们凯申物流的物流费。史兄你要去广州,正好是我们护送,一路上有什么需要,不要跟我们客气。”何敬也掏出一锭大的官银。 这次搬运三千万两白银的物流费是朱由校付的,经过商议,以这笔银子总价值的千分之三来支付,共九万两。为了保证这次朝阳门晒银子的成色一致,所以付款的银子是真真正正的大明48两官银。 凯申物流总算有钱了,何敬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钱,可惜这些银子不能在21世纪位面使用,只能在明末位面用,这让他有些遗憾。不过兑换成银两后,其实他们是赚了,虽然不能用银子在他们的位面买肾牌手机,但在这个位面里还是能买不少好东西的。 在这个万恶的旧社会,作为一个穿越者,要尊重当地的风俗传统,比如何敬这个没有点亮把妹技能的吊丝,考虑要不要在明末买一个老婆。 “他叫何敬,我是陈修。字号什么的,还没取,你们学问高给想一个怎么样。”陈修也笑道。“对了,你们尊姓大名啊?” “英贤,字楚才,荆楚人士。”任盈盈觉得这两人不伦不类的,但看上去挺好相处,就首先自我介绍。 “我姓木,名高峰,字崇岳,大同人。这位是风清扬,字木华,福建安溪人。”木高峰给自己和风清扬自我介绍。 “风——风——风——风清扬?”陈修指着风清扬,说话声音都不一样了。 “这位何兄认得在下吗?”风清扬意外道。 “听说令狐冲在福建,不知道任盈盈在哪里?”何敬四处张望。 在一旁女扮男装的任盈盈很疑惑,风清扬很出名吗,他们怎么如此震惊,还有说到令狐冲为什么就要扯上我呢? 这时候,朝阳门外的京营锦衣卫大汉们正好把上百辆大车上箱子里的银子倒完,文嗣德再次对仪仗队伍里空的玉辂叩拜。 京城里官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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