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第3/4页)
吧!”探臂膀象抓小鸡似的,将店主提起来摔向屋子的另一端。只听店主惨叫一声,重重落在地上,七窍流血,暴毙当场。 “咦,小美人儿,别走哇,咱们俩好好耍上一耍,我是不会比我家少帮主差的哟。”辛大一把抓住逃向窗口的齐楚燕,下流的说道。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也要杀我?”齐楚燕心中恐惧中掺杂着迷惑,听对方的口气,似乎跟前一拨追杀者不是一路,又一口一个少帮主,内中必定大有蹊跷,遂忍不住发问。 “嘿嘿,小娘们,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奉我家少帮主,也就是你那个情郎之命,来杀你的。以免让少夫人捉到你挟制他,还有你不知道的哩,三个月前,在终南山的脚下,就是我们抓的你,好让我们少帮主演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这回都明白了吧,来吧,该干点正事儿了,大爷我还真有点等不及了。”说着将两眼发直的楚燕姑娘,重新按到了柜台之上,开始剥她的衣裤。 “嘿嘿,两位,这家店关门了,想吃饭去别处吧。”门外想起了矮子粗野的吆喝声。 “关门?关门还挂着幌?你算是干嘛吃的?凭什么叫我们去别处?我们还就这家了,你给我闪开!”门外响起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口气竟是十分强横。正值焚心的辛大个子,冲门外的同伙高声嚷道:“老五,你就让她们进来吧,也省着你干等着!” “谁说不是,急巴巴的来凑趣,大爷真是却之不恭啊……”矮子的话还没说完,门外就已经响起了拳掌交击的声音。而室内由于得知自己,一直被楼青峰玩弄于掌股之上的齐楚燕,心智还未从巨大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就已经被剥得几近赤身,心如死灰的她,再一此坠入终南山地窖中的梦魇之中。 “哎呀有毒!啊”矮子连同门板一起向屋内倒下,痛苦万端的在地上翻滚着,呻吟着。紧跟着突入两名女子,辛大见状,恶吼一声,赤膊上阵,巨掌狂挥,攻向二女。 黄衣女子硬接了两掌,被其凶霸的掌力震翻出去。赭袍女子面色暗红,粗眉大眼,样子不似汉人,见敌手强悍,斜跨两步,抖手打出一缕青色毒烟,烟雾中,星星点点的细小暗器飞来。 辛大顾不得伤敌,急忙收招自保,连连闪躲,虽然避过了暗器,却顾此失彼,吸进了少许毒烟,顿觉头昏脑胀,情知不妙,团身撞碎窗户,逃之夭夭。 获救的齐楚燕浑身酸软,费了好大的劲,才下了柜台,慌乱的穿上衣裤遮羞,然后冲赭袍女子一躬到地,颤声说道:“多谢两位jiejie搭救,小妹愿意为奴为婢,追随jiejie,服侍jiejie,以报你们的大恩大德。”她的内心除了对这二人的感恩戴得之外,也对其施毒的功夫十分羡慕,心想要是能够把这种功夫学到手,以后就再也不怕坏男人欺侮自己了。 杏黄衣衫的女子爬起身了,边抹去嘴角的血迹,边不以为然的插话道:“二师姐,咱们带着她会误事的,要是给姓楚的抢了先,就……” 赭袍女子摆手示意其住嘴,目光盯视拢衣束带的齐楚燕,双瞳之中瞬间闪现出异样的光彩,徐徐说道:“姑娘,你会武功吗?”见齐楚燕点头,倏的出手按在她的肩头,发出了七成的内力。 内伤在身的齐楚燕晃了晃,退了一步半,若非她刚刚经历了一场梦魇般的遭遇,而心力交瘁的话,她的表现一定会更加出乎对方的意料。赭袍女子看样子甚是满意,也不理会黄衣女子难看的脸色,点头道:“还不错,快穿好衣服,咱们走。” 齐楚燕满心欢喜的应了一声,飞快的扎束停当,从墙上拔出自己的兵器,随二人匆匆走出了,已是狼籍一片的小饭铺。这二人究竟是什么来路?又要去做些什么?齐楚燕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是觉得自己跟她们在一起,就再也不用怕震山帮的人了。 杞县在望,对面飞也似的冲过来二十几匹快马,呼啦啦将她三人围住,其中一人高声喝喊:“呔,你们俩是哪个门派的?识相的,就快把那个小娘们交给我们,大爷一高兴,兴许给你们留条活路,如若不然,今天就是你俩的死期!”说话之人,正是震山帮济南分舵副舵主郜俊,他的身旁就是方才从小饭铺逃走的辛大。 赭袍女子毫不示弱,厉声反诘:“你们是干什么的?这姑娘现在已经入我们门了,再在这儿聒噪,可就是自找倒霉!” 辛大吼道:“郜大哥,还跟她废什么话,大伙并肩上,给我杀,一个不留!”可没等震山帮的人动手,面前已是毒烟猝起,暗器横飞。刹那之间,郜俊的手下已有一大半人遭了殃,一个个惨叫着栽下马来,在地上挣扎、抽搐、哀嚎。余下的个,武功和反应都不差,飞扑过来,双方打其了交手仗。 赭袍女这一方,身手都不甚强,又是以寡敌众,不消多时,先前已经受伤的黄衣女子,就给辛大的巨掌拍碎了天灵盖。大个恶汉杀机如炽,一脚蹬飞了黄衣女子的尸身,闪身扑向齐楚燕,仍想执行主子的命令杀人灭口!
郜俊则身负封丽娘之命,要的是活口,当即撇下赭袍女,斜插过来与辛大抢人。赭袍女则趁此良机,狂发暗器,一连射倒了三名对手。郜、辛二人惊悟,一齐掉头,向她扑来。 而齐楚燕却看准了郜俊不想马上杀死自己,便横抢过去死死缠住了他。另一边的辛大独战赭袍女,由于忌惮其毒功,不免自缚手脚,半点也占不到上风,一个疏神,左眼被一只五彩毒蛛射中,狂嗥着抱着脑袋,鼠蹿而去。 郜俊等人见状骇然,纷纷抽身倒退,却又心有不甘,:“你……你们到底是哪个门派的?有种就留下名号。” 赭袍女子傲然道:“告诉你也无妨,我们是川西五毒门玉蜘蛛的门下。” “好、好,好样的,今天这事儿可不算完,咱们走着瞧。”郜俊色厉内荏的说着,率着残余的四名手下,飞马遁走。 滔滔淮河水,翻腾着层层浪花,无休无止的向东流淌。河岸边,神刀玄女綦毋竹泪挂双腮,柔肠寸断。天空中布满阴霾,她的心情更加晦暗,纷乱的思绪,难以归束。 毕士英啊毕士英,你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责我负心移情,更不该放浪形骸,颟顸胡来。客栈中那一幕,仍顽固的嵌映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她痛苦的摇着头,千疮百孔的心,在哭泣,在呻吟。 不,再也不要什么情和爱,到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去苦练武功,然后去为哥哥报仇!去为宋文清和鲁必成两位恩人,向恶道赤阳子讨还血债!要是还有命在,就去出家做尼姑,做道姑!可是去哪里隐居练功呢?对了,听人说河南永城东北的芒山、砀山之间,环境清幽,是个隐居的好地方,汉高祖刘邦起兵前,就曾在那里住过。对,就去那里! 拿定主意的神刀玄女,寻到渡口,搭船横渡淮水,踏岸没多远,便听到十几丈外,唏溜溜一声马嘶,远远望见一个人从摇摇欲倒的坐骑上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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