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囚宠:腹黑BOSS,请克制_第6章 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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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女人,你逃不出我的手心 (第1/1页)

    她也不知泡了多久,直到季殿风再次出现,把她从按摩浴缸里捞了出来,她才惊觉,这浴缸的水也已经变凉了。

    瞧,季殿风似乎又生气了,拿了件浴袍胡乱的穿在她的身上

    “我自己来。”她想自己穿。

    “闭嘴。”他依然怒喝,伸手熟悉的把她浴袍上的带子系上,接着又从旁边柜子里拿了吹风机,朝她吹来,他吹的毫无章法,胡乱的吹着,由夭夭从浴室的镜子上看到自己,发丝被吹的飞扬起来,像是一个十足的疯子,发丝落在他的指间与脸颊之上,而他似毫不在意。

    不知为何,由夭夭忽然眼眶有些发热,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在多年前,他们还在热恋没有彼此憎恶时,他每次见她不吹干头发就乱跑时,总会把她强行拉回来,亲自帮她把头发吹干才允许她出门。

    她不自觉的开口说到

    “你好久没给我吹过头发了。”说完,她惊醒过来,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刚才一定是脑抽了,才会说出这句话。

    果然,季殿风听到后,忽然把吹风机砸向了镜子,镜子中心一道裂纹炸开了,吹风机落地依旧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也配?”他狠戾的看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刺透,由夭夭不禁瑟缩了一下身体,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已先了一步把她按在洗手台上,一手用力,把她刚系好的浴袍撕了下来,毫无任何温柔可言的直接进入。由夭夭疼的险些惊叫,一口就咬在了他的肩膀之上,嘴里丝丝的血腥味让她的恐惧不安的精神稍稍得到一点点的放松。

    而季殿风肩膀上传来的隐隐阵痛,让他更加发了狂似的侵袭着她,从洗手台上一路到卧室宽大的床,由夭夭身体终于有了支撑,但却像是裂成了两半一般的疼,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不准哭。”他依旧狠戾,但话语之中因身体的原因有些抖音。

    由夭夭哪里还会顾及他的心情,眼泪更加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大概是看她真的疼,所以他由最初的暴烈慢慢的变的温柔起来,由夭夭才慢慢放松,不再那么疼。

    夜里极其的安静,事后,他依旧把她困在怀里,似累及了,沉沉睡去。这是第一次,他先睡着,而由夭夭还清醒万分,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依旧很痛,但是,当她看到他沉睡的样子时,心跳忽然加快,此时的机会难得,他刚才那样的发狠用力,现在一定是精疲力尽睡的深沉,而此时又是夜里,徐管家早已经入睡了,别墅区的安保也不如白天人那么多,是她逃出去最好的时机。

    她轻轻的动了动,季殿风没有反应,她便悄悄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关门出去,却不知道,在她关门的刹那,床上熟睡的人睁开了眼睛,即便在黑夜之中,他的眼眸依然如同一潭深水,如鹰一般看着那个关门出去的娇小影子。

    由夭夭没有穿鞋子,走在地上发不出丝毫的声音,这个时间,整个走廊,楼梯,一楼客厅处,只有一盏微亮的灯开着,安静的出奇,她很快就走出了别墅,往庭院跑去,庭院的路灯微亮,远处有值班的安保偶尔走动,她的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了,终于要跑出去了吗?

    她没有往大门走,那里有夜班的安保,她选择的是之前探过的路线,庭院侧面一堵比较矮的墙,她能翻越过去,只要翻越过去,她就自由了,这段时间的噩梦就彻彻底底的结束了。

    她的心在狂跳,那是胜利的符号,那堵墙就在前面,她发足了力气,不顾脚底传来的疼痛,一鼓作气的爬上那堵墙,跳了出去。

    在落地的刹那,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的逃离了季殿风?但是眼下,不是她想事情的时候,墙外是一条笔直的道路,她想,只要顺着这条道路一直往走,离别墅越远,她便越安全。当时她被抓来时,根本没有机会看这周边的环境,只知道自己坐了很久的车,四周的路越来越平坦,越来越安静之后,才到达,看来当时走的就是她现在逃的这条路了,只要在天亮之前逃出去,就没事。

    而此时,在别墅区的书房内,安保队长对坐在办公桌前脸色阴暗的季殿风汇报到

    “季先生,听您的指示,我们已放由小姐出去了。”

    “嗯。”

    “需要加派人手暗中看着她吗?”安保队长怎么看,也不相信季先生会让由小姐跑了。

    “不用。”季殿风依旧面无表情。

    在看到安保队长退出书房之后,他冷眼看着电视屏幕上的监控视频,看着那个小小的影子,刺着双足在那条公路上发疯的跑着,他的眼角逐渐升起了一抹冷意。

    这个监控视频里,从她出了住宅门,到别墅的庭院,小心翼翼避开安保,从矮墙上翻了出去,再到外面的公路上狂奔,全都清清楚楚的记录着,季殿风习惯性的打着打火机,灯火一明一暗照着他的脸,那张完美的俊脸却是一层冰寒,双眼如鹰一般的锐利,让人胆寒,由夭夭就像他手中的打火机,无论怎样,都在他的手心之中牢牢控制着。

    他说过,在他没有玩腻她之前,纵使她跑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游戏要开始,还是要结束,都是他说了算,那个女人没有资格。那条公路能通向哪里,他最清楚;那条公路,能让由夭夭跑到哪里,他最清楚。

    就像是看着自己的宠物,在他的面前使劲各种本领想要逃走,而他看的清清楚楚,却不动声色。

    天空已逐渐泛起了鱼肚白,由夭夭跑了许久,真是见鬼了,为什么这条公路像是见不到头似的,跑了一夜,她已精疲力尽,脚底因为没有鞋子,已鲜血淋淋,然而那公路的尽头在哪里?她完全不知道,身体的疲劳,脚底的刺痛,让她有些精神奔溃,这才想起,徐管家说过,别墅外方圆几公里,都是季殿风的地盘。

    这时,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她昨晚逃的太顺利了,仿佛就是有人故意让她逃走。

    这时,远远的,从她昨晚跑过的路上开来一辆敞篷车,敞篷车内是季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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