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鲁修之帝国陨落_99.新的一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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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新的一天 (第1/4页)

    触不可及

    “难吃······”

    伊兰小声嘟囔着,满脸的悲壮的将腮帮子里的东西压进食道,双眼紧闭,感受着食物划喉咙那微妙的滑腻。

    “超级难吃。”

    说着,采取了将苦难最小化的三口解决战斗的战略。具体为将碗里的脂肪以及蛋白质塞满口腔,以水辅之,不经咀嚼直接咽下。

    “啊···这已经超越了进食的定义了吧?或者说惩罚更加准确一点?话说这已经刺激到人体的自卫机制了好吗,也就是说身体认定这是有害物质.这种半生不熟微妙口感,碳化的表面下隐藏着完全没有入火的生rou,咀嚼时仿佛活物一般在口腔内滑动。没错,不禁让人联想到了战场上那些焦黑的尸体.本以为他们已经死透了,但靴子踩过去的时候蹭掉了表面的碳化层,下面是鲜红色的生rou,然后就是新兵的噩梦————那具焦炭开始张口呼痛。不对!难道这才是你想表达的主体?!闻古人达者有以画入字,书法中有着深入灵魂的画面感,如今您仅仅用一块牛排就让食客脑海中浮现出了沙场的惨烈,血rou模糊;咬一口,仿佛亲生死过一回一般;咽下去的过程,仿佛在与亡者交流。是的!阁下的厨艺已到了通鬼神的地步,即便说是打通了两个世界也不为过!可以再给我一块吗?”

    话音刚落,早已准备就绪的伊兰一歪脑袋躲过了迎面飞来的带着酱汁牛排,后者啪的一声贴在了客厅门上,缓缓滑落。

    “啊,咲世子要生气的,她是有洁癖的人。”伊兰摇了摇头,可怜家里的女仆。

    “去死吧!”女人头也不回的在灶台前忙碌着,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句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嘛。”伊兰笑嘻嘻的说道。“做饭交给咲世子就好啦。”

    “······”

    卡莲默不作声的将自己的那份碳化物盛在盘子里,放在桌子对面,仿佛要证明什么一般切下一大块塞进嘴里。

    脸色迅速变化,强忍着咀嚼几下,憋了五秒后终于投降,捂着嘴冲入了洗手间。

    再回来的时候,女孩惊讶的发现伊兰已经把她的那份也吃完了。神色淡定,正优雅的用餐巾擦拭着嘴角,只有脖子上暴露的青筋证明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卡莲轻轻叹了口气,倒了杯牛奶给他漱口。又默默的拉开冰箱准备弄点燕麦片,把今晚对付过去。余光看见白毛双手捧着被子一饮而尽后如释重负的表情。

    聪明的家伙。

    笨拙的温柔······

    他的母亲···应该很幸福吧?

    被他说着笨蛋,转过身,他已经把她的烂摊子全部收拾妥当了。抱着胳膊,赌着气,等待着她的下一件傻事。

    “会开的怎么样?”

    卡莲坐在他对面,低声问道。

    “没什么要紧的事,以后可能又要忙起来了。”伊兰耸耸肩。

    “又要打仗了?”

    “差不多吧。”白毛不想多聊这个话题,怕卡莲又要问她的战斗编制之类的。“啊,对了,你貌似去鲁鲁修那儿告我的状了?”

    “······”

    “那种药吃多了会变植物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嗯。”

    但是没有办法啊。

    同在一个屋檐下,白毛身体的异常她早就一清二楚了。

    明明是双人床,明明那种事情多少次都做过了。可是一到夜里,这家伙还是会像做贼一样偷偷溜到客厅了,蜷缩在沙发或是地毯上独睡。

    他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虚弱的样子。

    哪怕是自己也不行。

    ···什么也做不到。

    无论是打仗,做饭,打扫,自己都只会添乱。

    退一万步,以之前自己最看不起的居家女性自居,也无法为他减轻哪怕一点点的压力。

    没用的战士。

    没用的女人。

    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月经?”

    伊兰见她良久没说话,很不知趣的将脸凑过来问道。

    “去死。”

    “我掐指算来应该就是这几天了。”

    “你是**吗?”卡莲粗暴的将白毛脑袋推开。

    “我可以帮你按摩足三里。”

    伊兰一脸真诚的说着,伸手去捉女孩的腿。

    “玩去。”

    到底是哪出了问题呢?

    当然算不上婚姻,也很难说是恋爱,到像是某种有默契的**。

    他不需要恋爱。

    不,应该说他没有办法去恋爱。

    人只有在慢慢了解另一个人的过程中才会被吸引,而他的才能使得他可以在短时间内洞悉对方的一切,长处与弱点,最适合的位置。

    同在一个屋檐下,却隔着一道门。

    “我睡了。”

    “晚安亲亲呢?”

    伊兰死乞白赖的追问道。

    “二十块。”

    “刷卡打折吗?”

    “晚安。”

    不管怎样,这一年多来和自己无休止的斗嘴,卡莲的毒舌功力确实大涨。

    说罢,女孩默默的走进卧室。

    老样子,将门虚掩着。

    ——————————————————————————————————————————————————

    闭嘴······

    伊兰对自己脑海中的声音冷冷命令道。

    他很清楚自己正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而脑壳中那些嗡嗡作响的人声是只梦境的的一部分。

    像往常一样,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

    只言片语在嘈杂的背景声中凸现出来,若有若无却又异常清晰,犹如耳语。

    【···痛吗···】

    滚开······

    【···哪里痛呢···】

    滚开!我需要睡眠!

    【这样吗···】

    女人的声音。

    很熟悉···

    母亲

    身体动弹不得。

    被噩梦困在其中,无法靠意志醒来,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

    白天的头痛引起的并发症吗?

    再恶化下去的话···

    【···你应该照顾好自己···】

    闭嘴···你不是她···你就连我的记忆都算不上,她不会跟我说这种话···你不过是我大脑里电流讯号错乱而产生的杂波···滚出我的大脑。

    【···你在害怕什么···】

    真是···我也快疯了吗,居然这无意义的杂音对话。

    【啊啊···一点都没变呢,哪怕在当年,你也没有听过任何和人一句话···从来都是这样···你想做的,你需要的,你盼望的···你的计划,你的力量,你的世界···你的未来···】

    那又如何。

    我不在乎别人对我的看法。

    我不在乎别人想要什么样的世界。

    【哪怕是你的母亲?】

    ······

    【哪怕是你的母亲···你从未将自己放在宾语的位置上···‘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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